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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汴梁城到襄邑縣差不多有一百多里,純走路的話差不多需要兩天光景。等楊大福走到一半路程的時候,天色已經完全黑透,而附近又沒有可以投宿的客棧,他見前面不遠處有座尼姑庵,便想著能夠在尼姑庵借宿一宿,等明天再趕一天的路,就可以到家了。

楊大福敲了敲門,從庵裡走出一個小尼姑來,楊大福表明了來意之後,那小尼姑將楊大福請到一個偏房之中,說要請示庵主,才能決定是否讓楊大福留宿。

小尼姑離開之後不久,那庵主氣喘吁吁走了進來,楊大福起身施禮說道:“給師傅見禮了,深夜打攪,多有冒昧。”那庵主看上去不過三十多歲,上下打量了楊大福一番,然後點了點頭,說道:“靜安,你讓這位師傅睡在後院上房。”

說罷,那庵主便走了。

楊大福目送庵主出屋,但是就在這時,他意外發現尼姑的褲子竟然是反著穿的,而且褲子上還粘著些許白稠的粘液。楊大福也是慣走江湖之人,那些真正修行的大德聖賢他也見過,但是方才這個庵主眉梢眼角暗藏風情,想必是個水性楊花的尼姑。

等小尼姑帶著楊大福去後院時,途徑一個房間,只聽見屋內傳來一個男子的聲音:“小心肝,你可急煞我也,快來救我一救。”只聽見那庵主的聲音說到:“你方才已經弄了一火,我剛出去走動一會,你又要折騰,等會我讓靜安過來陪你便是。”

楊大福聽到這,更加確信自己剛才的判斷,看來這個尼姑庵並非禪院,原來是幾個尼姑消遣的場所,楊大福也沒在意,心想反正自己就是借宿一宿,明天清早便繼續趕路了,誰管他這些破事。

靜安將楊大福領到後院的一間上房,楊大福進屋之後看見床下放著一個墨盒,那墨盒楊大福再熟悉不過,那是他送給師弟楊金有的禮物。兩人一塊到汴梁城做工,後來楊金有家中有事,提前幾天走了,不知為何那墨斗竟出現在尼姑庵。

楊大福問那靜安小尼姑:“這房間之前住的什麼人?”

靜安年紀小,比較老實,說道:“好像是一個襄邑縣的木匠,在這住了一夜,後來不知為何,連行李都沒有拿,夜裡走了。”靜安說罷之後便去了前院,楊大福思忖了一會感覺不對,這些工具是木匠吃飯的傢伙,楊金有不可能連傢伙都不要便連夜趕路,莫非是師弟在此遭了不測?

楊大福躡手躡腳來到前院剛才說話的那間房外,只聽見庵主說道:“靜安,把他安頓住了麼?”靜安說道:“都安頓好了。”庵主接著說道:“你來陪陪九爺,我身體都快被他折騰垮了。”

這時那個叫九爺的男子說話道:“你別小瞧這些到京城幹活的工匠,他們在京城隨隨便便幹一年半載,都能掙幾十兩銀子。等會靜安把我伺候舒服了,我一刀將那人給宰了,得來銀子給你倆弄幾件新衣,正好明天我肉鋪也有肉賣了。”

說罷,屋內傳來一陣陣打樁的聲音,楊大福暗自叫苦,看來自己是進了賊窩了,於是嚇得連包裹都沒拿,跳牆逃了出去。

當時正好有一隊巡夜的官兵從旁經過,楊大福跪倒在長官面前說道:“老爺大人,尼姑私通

的事情你們管麼?”那官兵說道:“但凡違法之事我們都管!”楊大福指著尼姑庵說道:“裡面的尼姑和男子私通,而且要謀財害命,我僥倖逃了出來,請大人為我做主。”

官兵破門而入,將正在雲雨的尼姑以及那個自稱九爺的男子抓了個現行。

那個地方歸屬陳留縣管轄,陳留縣縣令名叫廖伯壽,此人是包拯的學生,為官十分公證清廉。經過審訊查明,那個自稱九爺的男子,原來是陳留縣的屠夫鄭九,此人驕橫跋扈,稱霸一方。不知從何時開始,霸佔了尼姑庵,夥同庵裡的尼姑幹起圖財害命的勾當。

那庵主害怕用刑,將所害之人一一道出,其中就包括楊大福的師弟楊金有。案件查明之後,鄭九以及參案的尼姑們全部被凌遲處死,尼姑庵被拆除銷燬。

楊大福聽到師弟已經遇難的消息悲痛萬分,他根據鄭九的招供,在後山的荒地上找到師弟的幾塊殘骸,找了個木匣好生妝奩,這才繼續返回襄邑老家。

再後來楊大福出門給自己立了一個規矩:寧睡荒墳,不睡庵廟。後來這句話在走江湖的人口中流傳開來。

【鄭重聲明】

本故事為民間故事,純屬文學創作,故事情節人物均為虛構,旨在豐富讀者業餘生活,請勿與封建迷信對號入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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