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烏托邦——理想之境,這概念最早是由偉大的哲學家柏拉圖提出來的。如果你想探尋人類思想的巔峰,那麼不妨多關注古希臘、春秋時的中國以及傳說中的哲人、科學家遍地的古印度……且不談古印度的興亡(由於涉及到傳說中的大洪水、亞特蘭蒂斯,實在無力判別),倘若我們單純解讀古希臘和百家爭鳴的春秋史,便不由得感嘆:起碼在文藝復興之前,人類社會實質上是呈倒退之勢的,而這一退,就是將近兩千年!

等到今天,人類之中有一少部分人開始意識到理性的價值,然而,別忘了,柏拉圖早就說過,擁有了理性的思想,便擁有了與上帝溝通的橋樑。只可惜,兩千多年了,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依舊沒能領略到獨立思考的樂趣。他們依舊喜歡跪拜神像而不是追隨心中真正的上帝(上帝可以理解為一種理性的信仰、一份愛、或單純理解為造物主),可笑的是他們祭拜神靈竟是為了許願而不是表達自己的敬意。他們假裝虔誠卻不過僅僅想滿足自己的一己私慾,他們不敢思考什麼是生、什麼是死,不敢探索宇宙的奧秘,遇到不懂的問題連問一句的勇氣都沒有。

很可惜,當回頭去看古希臘和古中國的興衰史,我們只能假設,倘若工業革命提前兩千年的話,人類文明不知要提升多少個維度。但透過二者的興衰史,我們也必須意識到:即便是再巔峰的文明,個體中的絕大多數也必然會是不愛思考的笨蛋。同時必須對自己的鄰居保持警惕:你想啊,你們國土內的大多數個體開始追求精神財富了,然而你不能保證你的鄰居不是一群茹毛飲血的野蠻人。他們不在乎什麼精神生活,他們就想著交配、吃、睡,一旦你開始放鬆警惕,那些野蠻人可是會對你毫不客氣。這個道理等到我國北宋時期依然適用,原以為會是人類思想文明的第二次巔峰,殊不知你那些鄰居對精神文明的提升根本就沒興趣。他們就想搶你的糧食、牲畜、女人,你和野蠻人講文明沒任何意義,你必須保證自己的拳頭比他們硬。

理性點兒說,人類社會的烏托邦基本只能是區域性的烏托邦。在尊重各自領土主權的前提下,更先進的地區還必須保證自己對野蠻人有足夠的火力優勢。畢竟我們注意到一個問題:倘若一個國家內部有不可調和的矛盾,那麼它往往喜歡用對外強硬的政策轉移矛盾。這招從諸葛亮六出祁山開始一直延續至今,所以如果一個國度越文明,就越不能放鬆對軍事力量的提升。我們當然希望全世界成為一個互利互惠的集體,然而事實是,至少在可預見的未來,我們仍能確定:這世界上絕大多數國家仍會徘徊在野蠻人世界的邊緣。

或者我們可以說每個人骨子裡都有著野蠻人的基因,但高度的理性文明和積極向上的社會體制往往能幫助個體在與內心深處魔鬼的較量中佔據上風。一個高度文明的社會體系,既要尊重個體的基本慾望和生存權力,也要適度地引導其追尋更高層次的精神文明。當然你不要指望一個人餓著肚子還心存堅定的信仰,這樣的聖人不是沒有,但著實少之又少。而說到信仰,更不要指望所有個體將對理性的追尋當成唯一不變的信仰。宗教的誕生,更像是給不愛思考的大多數人一種收穫信仰的捷徑。敬畏上帝,敬、畏是分開的。少數人出於對真理的追尋而不斷前行,而絕大多數人僅僅是出於對超自然力量的敬畏,僅此而已。也就是說,無論哪種宗教,本質上都是對造物主的敬畏。但很遺憾,不愛思考的人往往不懂得‘敬’、只關心‘畏‘。

但不得不說,我們正處在距離實現烏托邦最近的時代。科技的進步是為了讓擺脫體力勞動的人去追尋更多的精神財富!這,是人類社會能否完成下一次進階的關鍵。不要相信某些傻子的所謂’科技是讓人更懶‘的鬼話,那種人多半對經濟、社會模型以及財富分配機制沒一點而概念。收穫必與付出相關,這話放在什麼時代都適用。人類社會的發展無外乎兩點:能源和時間。尋找更多可利用的能源及創造節約能源的途徑,以及讓個體的時間更值錢。從這個角度講,中國是理論上的人類財富巨無霸(版圖加人口,當然前提是開發更多的個體精神財富)。

我們甚至可以直接說,唯有人工智慧方可助人類接近烏托邦。但,在這之前,你必須解決好新的財富分配機制。文化引領科技、科技促進經濟、經濟影響政治,讓人工智慧替代人類體力勞動的前提是你必須先讓那些體力勞動者愛上學習和獨立思考,否則你想餓死他們嗎?透過德國的救濟金制度,我們不難發現:這個世界上絕大多數人(起碼當下如此)是不愛學習和獨立思考的。即便你讓他們什麼都不做,他們也不會選擇讀書、追求精神財富,相反,他們極有可能吃飽了沒事兒幹。講到這,我們幾乎可以預見:

沒錯,人工智慧時代的烏托邦是分層的。或許社會本該如此,讓那些愛思考、嚮往智慧的個體更緊密地聯絡在一起。而對於絕大多數人而言,人工智慧不該過早地擾亂他們的生活。他們需要勞動、哪怕是繁重的體力勞動,進而去參與較為完善的傳統的財富分配機制。我知道會有很多人不服,他們會說自己沒讀書完全是因為家庭、社會……等等一系列緣由,但朋友,真是如此嗎?即便你再忙,你連每天認真學習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嗎?書就在那裡,知識就在那裡,你可曾追逐過片刻?我喜歡一句經典的話:或許讀聖經並不能幫你找到信仰,但倘若你連讀一本專業的書的勇氣和毅力都沒有,那麼你斷然不會有真正的信仰。

尊重個體的慾望,引導個體追尋更多的精神財富,在追尋精神文明的同時不忘提升抵禦野蠻勢力的軍事實力……那麼問題來了,烏托邦,還有多遠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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