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代人有的去臨歐陽中石，有人去臨摹劉炳森，我告訴大家，這都是非常膚淺的東西。他們寫的確實都不錯，不管劉炳森還是歐陽中石先生，我也很敬佩歐陽中石的書法。但是和前輩們相比，那都是很平庸的水平。

歐陽中石先生書法作品

劉炳森先生作品

甚至我都不贊成歐陽中石先生直接學習吳玉如。吳玉如是一代大師，一代宗師，這沒有爭議，但是吳玉如如果和歐顏柳趙去相比之下，仍然不能成經典。所以我們還是學習吳玉如做過的路，他所臨過的碑帖，他如何能成為了吳玉如，我們透過這條路線上來進一步的探索。

吳玉如先生書法作品

如果只學習今人，有兩個危險：

第一個危險就是他們可能是憑附增價的，我屢次講這個問題，憑附增價。

第二個問題，就是這些東西還沒有經過歷史的認可，現在還有一些個人為的因素在裡邊，沒被濃縮，沒被澄清水分，因此大家不要盲目的學習今人。

儘管啟功先生桃李天下，這些人我們要走啟功先生學習書法的道路，不要直接學習啟功的字，包括歐陽中石、劉炳森，等等現在也有一批青年們追崇我的字，那就更糟糕了。

因此，我說這一點，絕沒有謙虛之意，更沒有攻擊他人的意思，我想我是誠實的對待初學者們負責的一個態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