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兒時的教育整日浸泡在貧瘠裡,但又有些許的幸運。那時的學校,會時不時的鼓動一些極是有意思的活動,由著這些活動的吸引,對某個方面產生的連續不斷的興趣,竟使得學生時代變得更加豐富多彩,儘管沒有取得什麼成績,但自己的精神得到了愉悅和洗禮,愛好興趣因之而廣泛多樣,功不可沒。

初二時,學校開展有獎徵文,那時有活動我便參加的,便搜腸刮肚的寫了一首小詩《土地和種子》,交了上去。大概是這樣的:“你,如是一塊土地,我便是一粒種子,縱然你貧瘠,我也願萌生於你。也許有狂風,也許有暴雨,或者還有兇惡的山雞,妄想轉移我的根基。千般的打擊很殘酷,矢志於土地的我,卻仍然傲然的挺立。也許野火奔突岩漿翻滾,會使你暴戾,會使你很不如意。我會永更紮實的跟你,給你慰籍、給你鼓勵,讓你懂得,怎樣才算有成就的土地。也許有一天我會枯萎,就像千百得綠意,都要消逝在冬季。你一定不要因此而哭泣,我飄落的葉子,是我給你得最後禮物。上面刻記一則生動的故事,講述我們所有的過去,還會告訴你,明春我還會再來,更茁壯生長於你的心裡。”

沒想到過些日子,居然獲獎,我很以此為自豪。文章在學校的櫥窗裡公展了一段時間,看到老師、同學精精有味的品評,更是得意忘形了。這一篇,便成了整個求學道路勤於寫作的誘因。

高中時代雖然學業緊著,寫作的熱情並卻一直持續著,一篇《夢歸》獲得全校徵文的一等獎。大概是:“昨夜家鄉的山楂,點點映紅了我的夢季,一夜間,我走遍了那裡,千山萬水盡收我眼底。曲曲折折的小徑,盤旋著延伸向天際。叢叢的野林參差,美麗的如畫一般掛起。只是靜夜無人,竟未訴清別愁千萬。只好拾一把孤草,放在故居門前的小河,當晨光喚醒早起的鄉親,他們一定知道,昨夜我曾來串門。”

到師專時每日裡不寫一些,便有些不適。大一的《燃燒吧,野草》,在一.二九有獎徵文中獲得了一等獎。內容是:“西風競冷,松濤浩蕩,懷念在冬季滋長。十二月九日,曾有火樣的野草,在白雪的深處燃燒。只因你曾失去一方野草,如擱淺的船,冷漠在敵人的懷抱,任其惡犬般狂咬。只因你已是流零的漂萍,在寒風中無根地搖。野獸冷冷的皮鞭,在你的腰間抽響,刻下仇恨的火痕條條。於是,荒野的悲歌像海潮,震醒鐵屋中,沉睡的楊柳喝青草。飢餓的土地,狂印著火神的意志,等待吞噬敵人的頭顱和狂傲。於是,野草在黑土中,曲折地生長並燃燒。呼嘯的西風,是你真摯得戰友,松濤成火濤,高呼著,燃燒吧,野草。也曾,呢想像野獸,能放棄他們口中我們流血的頭。西風告誡你們,我們紀念祖先的方式,只能把我們的身軀點燃並燃燒。即使我們化作焦土,也是一種祝願,也是一種期待,不眠的種子,會讓更瘋狂得冬天,聽到千萬聲抽芽的脆響,重生的火種,會頸澎湃更熾烈的燃燒。”

還是在大一,一首《黛玉葬花隨想》第一次變成了鉛字,發表在《撫順日報》,還曾得過二十元稿費。我是這樣寫黛玉的:“暖風吹過秋將至,漫天落花漂入水。隨波逐流東遊去,一去滄海不復歸。黛玉葬花聚花魂,大觀亭角葬花身。因傷花落似人老,滿目傾注悲淚滴。花落有我為之葬,我將離時有誰憐。我憐黛玉情悽苦,但覺玉人空自卑。紅花飄過盛世過,飄落之時遺恨多。暗悔春日空香豔,秋日才慕他人果。可嘆紅花無成落,更悲徒傷葬花人。無聲花落稍示警,爭豔競香應在春。”

工作以後也堅持寫作的,看書、教書、寫書成了我每天的必須。寫過的作品雖不大好,但極多。像是《致敬三毛》便是其中之一:“在一個雨天,在一個煙雨的江南,靜坐在三毛的桌前,輕輕的攤開潔白的詩箋,任詩歌與哀思,在這江南大地飄散。飄散輕煙裡,有你撒哈拉的身影,有你對江南雨季的留連。輕煙裡故鄉的油菜花,為你黃了一年又一年,輕煙裡的沙漠駝鈴,唱響你西出陽關的詩篇。你走了,留下一個,永遠不在兌現的諾言:無言的七月淋溼了的江南,和一個您沒有寫完的秋天。”

現在回味,總覺得學校教育中的各種活動是極其有益的,這些活動,說不定哪一個、哪一次,因著孩子的喜愛,會開啟他們興趣的大門,使他們慢慢走入,逐漸成為一種嗜好,受益終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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