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下午,在外務工的一位戰友,專程到我家,說是看望我,是的,我們快有一年末見面了,在熱烈的交流中,到了吃晚飯的時間,肯定是要留他吃晚飯,戰友在一起吃飯,什麼都可以少,但酒,不能少,因為酒,讓我著實體驗了一回什麼叫酒,什麼叫美酒,什麼是酒中的男人。
昨晚還是喝飄了,洗過澡便上了床,將枕頭靠在腰後,將手機捧起來,睜開上下眼皮,品味一回戰友在一起喝酒的畫面,。然後呢?不知幹了些什麼?不知是從哪一刻開始,疲倦終於壓倒了慾望,眼皮垂下來,無夢也無詩。夜裡一次次地醒來,生怕一不小心,雷鳴般的鼾聲擂醒了妻子,一回回地側過身子,將遲來的夢鋪成一幅畫,撫平眼角餘光裡的滄桑。
最後一次醒來,是早上的七點。早醒的陽光斑駁地趴在窗簾的外面,溫暖著酒後溫潤的心情。翻身半坐起來,順手拿起手機,將大拇指伸出來,一次次地往朋友圈和空間裡按過去,留下一個個“贊”的印記,告訴所有的朋友們,我心裡一直記著你。七點半鐘,起床燒水泡茶,讓人想起了什麼叫舒適,什麼叫做幸福生活。吃過早餐,在下鄉之前,開啟手機,聽聽音樂,順手拿起一本書,看了後,對《關於如何處理人際關係》感觸很深, 平心而論,我和同事關係都不錯的。背後的意思,輕了說沒矛盾,重了說有一些情誼殷殷。其實,同事相處,需要分類。
一類是領導層。這些人多半認為自己有個小職務,行動作派難免帶點小虛榮——或者也就是別人的認識。在機關大院中低頭抬頭難免碰到,一個招呼就可以了。或者說“李書記,值班呢”,或者說“張主任,來得挺早啊”,對於個別人乾脆稱謂也省了,直接來一句“你好”,說話的工夫腳步已擦過了半個身子。一般同事關係中,有一些老死不相往來的,輕輕招呼一下即可,表明我們在同一個時間空間共事過。關係略好的,可以多寒暄兩句:“今天下鄉嗎?”“去是那個村”“在城裡買房了嗎”諸如此類的能說上兩三分鐘。
年輕人是有點例外的,他們或許因為剛踏入工作不久,對什麼多少都有點怯生生。年齡大點的以熱情點為宜,總愛先打招呼,聲音大些,熱情高些。機會合適了,也可以多交流一些。一部分原因是剛踏入工作,怕老同志冷漠,也會讓年輕人不舒服,其實,我覺得年輕人代表著未來,應該關心他們。
一個辦公室,同齡人,相對近點。因為接觸多嘛!倘若同辦公室同齡,每天都要見的,自然親得像一家人,大可以有什麼說什麼,開個玩笑也無妨。與此近似的還有同一個機關,由於日日廝處,不可冷漠的,見面要狠狠打招呼。聲音要大,要直呼其名,有需要的話要時不時麻煩他們,這樣才親。更近的關係是工作之外,多少加了一些別的意味,比如長晚輩關係,有一些牽掛,偶爾吃吃飯,挺好。一兩人也聚過,三五人也聚過,一桌人也聚過。有幾回,大家騎著車跑好遠去吃,一去一來快快樂樂。當時挺愉快,回憶起來也愉快。
最好的關係是同事處成了兄弟。隔三差五相邀,喝點酒,聊聊天,想說啥說啥,因為隨意而開心,因為開心而隨意。只有這些人在一起,才徹底地撕去偽裝,不需要做作。在他們之中,我不太愛說話;靜靜地聽也很好,不比自己說感覺更差。我們活在氛圍中,沉浸於喜歡的氛圍,說與聽都一樣。我看重的是平等,無論大小、無論高低,互相尊重就好,我只要求尊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