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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懷疑我拿了他的油條,我百口莫辯,最後無奈調出監控才還了我的清白。他給我道歉,但是情誼無法回到從前了。

畢業以後我就來到了這家生物公司,我學的是生物發酵,專業比較對口。

公司提供宿舍,和我同一宿舍的是本地的一個小夥,是公司的銷售,大家都叫他小馮。

做銷售的一般比較健談,我個人嘴比較笨,不太愛說話。可能我是唯一一個能認真聽他講話的人吧(宿舍就兩個人),我倆成為了關係很鐵的哥們。

他出差不較多,經常宿舍就我一個人,他每次出去都給我講出差的見聞。對於我這種連本省都沒有出過的人來說,他的經歷著實令我向往。

我比較喜歡玩遊戲,他看我玩的挺有意思,一來二去也跟著我玩上了,我們在遊戲裡裡有個拉風的名字:小馮他爹和小李他爸。

是的,大家都叫我小李。

我本以為我倆的關係已經像兄弟一樣鐵了,但是後來的一件事,成為了我倆兄弟情義上一道永遠抹不去的裂痕。

今年夏天的一個早晨,我夜班剛下班,跑到公司外面的小攤上買了一斤油條,一碗豆腐腦,帶回宿舍吃。

去公司的內部超市買了一袋榨菜,出來看到的小馮的腳踏車在公司的小賣部門口。

“這小子出差回來了啊”,我心裡想著。剛上完夜班太累了,也沒去跟他打招呼,拎著早飯回宿舍了。

我正吃著油條,小馮砰的一聲推開門。大聲嚷道“小李你拿我油條幹啥,想吃我給你買一斤不就行了,我這還沒吃早飯呢。”

我心思這他逗我玩呢,我說“我也吃不完,給你兩根墊吧墊吧。”

小馮瞪著眼睛看著我說“給我兩根墊吧墊吧,我買的油條,沒跟我打招呼就拿走了,還說給我兩根墊吧墊吧。”

我是上夜班上的很累,給我繞迷糊了,但是似乎聽明白了,他竟然懷疑我偷他油條。

“我剛在門口買的油條,怎麼成你買的的了,這幾個破油條我還至於去偷啊,有病吧。”

這個時候隔壁宿舍一個傻子聽到我倆嚷嚷也過來了,小馮看到他過來,“剛才我去超市出來,掛在腳踏車上的油條沒了,他說看到你從超市出來提著油條,不是你拿的誰拿的。”

我這火氣瞬間就上來了:“放屁呢你倆這在,你哪個眼看到的,這個傻子說看到我拿的你就信。”

說完我就上床上躺下了,小馮著急上班也沒再說啥走了。我躺在床上實在是太困了,雖然生氣還是很快睡著了。

下午起床收拾了一下,簡單出去吃了點東西就去上班。跟我一個班上的我的班長跟我關係比較好,半夜趁著沒啥事時候喊我出去抽菸,然後跟我說:“怎麼都在說你偷你舍友油條吃,咋回事。”

我一聽直接火了,原來他下午在食堂吃飯,聽小馮還有我隔壁宿舍的那個傻子在跟別的同事說這件事。我強壓著火氣,上完了夜班。

早上下班,我就到保衛科調監控,我還不信了,我自己買油條還能被冤枉成小偷了。

我找保衛科班長,我說有人還以我偷油條,你給我找找昨天早上門口的錄影,看看我是不是自己提著油條回來的。

保衛科班長說:“就幾根油條有啥可以看的,閒著沒事了是吧。”

我給他遞了根菸,“大哥,幫我看看,現在有人懷疑我偷東西,事關個人聲譽。”

他調出監控,找到我昨天早上回公司的錄影,我用手機錄了下來。然後我說再往前放放,然後看到小馮自己騎著腳踏車回來,車把上有個毛的油條啊,我也錄了下來。

然後我直接走到隔壁傻子的辦公室,當著很多人的面,拿出手機點開錄影放在他的桌子上:“來,你給我看看油條是不是我自己買的,睜開你的~眼看看。”

然後我想去小馮的辦公司,後來一想好幾年的關係,他不仁我不能不義,就給他發了影片到手機上。

翻來覆去在床上也睡不著,越想越憋屈,喝了幾瓶啤酒才睡著。

下午起來一看,手機上有兩條未讀資訊是小馮發的,他給我道歉,說去油條鋪問了,昨天早上他買的油條忘了拿,騎著腳踏車就走了,放在油條鋪了。

我也沒有回覆,過了一會小馮回來了,拉著我要出去請我喝酒,我說改天吧,還要上夜班。

現在真的不知道怎麼面對這件事,或許我們的關係會緩和,但是我感覺不會回到以前了。兄弟之間連最起碼的信任都沒有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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