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筆 寫我那58歲妹妹,手就像中風,直抽。腦海立現她那高聳的顴骨,乾癟的臉頰,牙微凸,長披髮,穿幾層道姑樣的馬褂,活生生的一個鬼來了。
我和鬼是手足,從小她好乖,小我2歲,對我言聽計從,我們姐妹情很深。直到我生完孩子,她還是巴心巴肝的對待我。74年到76年,我下放到荊門農村,水土不服,渾身稀爛,是她提著一個大籃子,裝滿了她和母親準備的菜(榨菜、黃豆、饃饃、 青菜)坐一天的汽車來看我,她的臉長滿了青春痘,用一個大口罩遮著。那時我和哥哥一起下放,家裡只剩下他和弟弟,弟弟不管事,母親整天和父親吵架打架,我很為家裡擔心,而妹妹這時安慰我,家裡有她,叫我放心,她會經常來看我。以後果真好多次都來,她膽子特小,來了後就不敢出門,農村的伙食很差,有什麼她吃什麼,只要要和我在一起,脫離家裡恐怖的環境,她就很高興。77年元月10號我招工回武漢,那時招工單位用一個大卡車送我們回來,妹妹一直在單位的院大門口等我,她穿著一個大號男士的軍衣(那個年代軍衣流行),在大卡車旁接我遞下的行李,我看見軍衣好喜歡,問她哪來的,她說找舅舅要的,給你吧,她立馬脫下來,我一點不客氣穿,這件衣服一直陪我走過了那個流行的時代。86年的4月9號,我30歲生日,妹妹已經成家生活很拮据,但她還是拼湊錢為我買一件襯衣,來到我家裡,前夫(當時的老公)板著臉不願意她吃飯,她也不敢上桌子,等前夫吃完了,我才把剩下的拿到我的房間裡讓她吃,(寫到這裡我已經泣不成聲) 那時我過的好苦好窮啊,每個月的錢都被前夫寄回老家,沒有穿一件像樣的衣服。妹妹把她當協管員,在地攤收繳2塊舊綿綢給我,我做了2件圓領衫,穿了整整10年。85年我懷孕,當時水果漲價,廣柑賣5毛錢一斤,好貴啊,我吃不起,只有吃扒堆的番茄(5分錢一堆),爛的也捨不得丟。懷孕時食物中毒,又吐又洩。妹妹買了4個廣柑來看我。我送妹妹走返回時,廣柑已經被前夫吃了2個,我捏著剩下的2個廣柑撕心裂肺的嚎啕大哭,比以後死了爹孃還哭的很啊,這一切至今都刻在我腦海裡。 到底從什麼時候妹妹變了,記起來了,是改革開放的春風,80年代末,武漢市的運營行業啟動,哥哥買了計程車, 妹妹和個體運營司機結夥倒票大掙。2人都很早成為萬元戶,爆發了,妹妹和單位的一幫人,跳舞下館子,時尚衣服堆起來穿,衣服都是講牌子。貴的嚇人。當售票員搞錢,當行李寄存服務員時搞錢,一套又一套,完全鑽到錢眼裡,搞的黑錢臉不變色心不跳。整天和顧客吵架,顧客投訴,領導談話,她是死豬不怕開水燙,活生生的是個打街罵巷的潑婦。妹妹完全變了,人也變的非常自私, 當年的那個老實本分的妹妹已經完全不見了,到我家裡來伙食差了就板臉,如果求她做半丁事情就要給錢,否則免談。(到現在我都不明白,是工作環境還是服務員的人群讓她變成這個樣子 )。 2007年父親背上出現腫瘤,協和醫生提出,需做全身影像(又叫PT)檢查後才知道腫瘤來自身體的那個部位,武漢市唯一臺檢測儀在同濟,檢測費8500元全部自費,打電話哥哥不理,弟妹都不管事,只能由我全盤打理,和醫生預約後,把自己的錢先墊上,和父母親弟妹一起到同濟,上儀器前父親喝了鎮靜藥靜等半個小時,我當時很緊張,對妹妹說我們輪流照顧父親,你每週抽2天到醫院來照顧,妹妹立馬她的老一套來了,原話: “我現在雖然退休了,但是還在給私人打工,我來照顧爸爸每天損失百把元,我現在退休工資低,、、、。我心領神會,趕快要父親掏出200元先遞上。妹妹四周環顧見母親不在,便立馬塞進口袋。母親在遠處隱約看到什麼(她老人家也是把錢看的比命重),母親等我出去買飯時走過來悄悄問妹妹,當我把中飯買到靜候室,遞給妹妹她不要,接著開始放潑了,大呼小喊,"我明著拿的這幾個小錢,有的人暗著拿的大錢、、、、、"。父親見狀馬上起來,醫生護士馬上呵斥:"趕快平躺,馬上要上臺子了,要鬧也不能這個時候",父親還在不停的說,"是我講的你媽媽問我我才講的",我本來被父親的病搞得又著急又害怕,被她這樣一鬧,受到強烈刺激。強忍不能哭,勸父親趕快平躺安靜,父親的病高於一切。等父親做完檢查,我大腦劇痛,哀嚎!不斷的哀嚎!我怎麼有這樣的妹妹,錢比親人的命更重要。事後我打電話給她老公想要他勸勸,結果半點作用都沒有。 09年,我打算送父親去醫院途中遭遇車禍,腰椎摔成骨折,躺在醫院裡一動都不能動,女兒沒有人監督吃藥(她得了憂鬱症),這對我來說比車禍的打擊還要大,因為女兒一旦不吃藥將很快發病,後果將非常嚴重。我躺在床上,身子不停的顫抖,第一個打電話求孩子她爸,“想要女兒暫時在他家住段時間,女兒一旦發病將會丟掉來之不易的工作,身體也難恢復,”前夫一口回絕,絕情至極。我只有咬牙求妹妹,只要她晚上到我家陪女兒睡,看著她吃藥就行,妹妹當時也答應了。我立馬把身上僅有的600元遞給她,又搜身上僅有一張100元的公交卡也遞給她,並且說等我發了工資再加500元,真沒有想到她只待了一個晚上就不去了,說家裡離不開,錢也不退,過2天拿一件化纖圓領衫,上面吊一個標籤500多元,說是專門為我在群光買的(高檔服裝的地方),閻王都不會相信的價格,她的意思很明確,你給的錢我為你買高檔衣服,真叫我啞巴吃黃連,有苦說不出。我躺在醫院不能動,多次求她買一套棉睡衣(25元一套),她就是不捨得,最後從家裡清幾件過時舊時裝化纖衣服,一件都不能穿,我送給護工了。我在醫院躺了50天,這個妹妹沒有買一個水果一瓶牛奶。就是給錢的第二天,送來一碗湯裡面只有一個排骨加半碗水。這個要錢不要臉的女人,為了錢哪有什麼親情可言。事後還有好多氣人的事情。(在這裡要感謝後夫,是他在我絕望的時候主動提出看管女兒吃藥,讓女兒住她那裡,隔天到醫院來看望我,使我度過那段最艱難的時候)。
09年父親開始老年痴呆,需要請護工,當時父親的退休金已經6900元每月,父親常年在協和醫院住院(離休幹部特權),身上搞得很髒,大小便搞得到處都是,同病房的來一個病人都吵要換房間,父親的主持醫生戚教授不斷地找我談話, 要我吧父親趕快弄走,言辭非常犀利,我找母親要請護工費,母親就是不給,鬧了很長時間母親才妥協,在我的提議下,為父親請來護工,另外我們姐弟3人,弟妹輪流每週來一次,中午來看看順便管父親一箇中飯,每月給弟妹每人300元,我每週來2次不要錢,母親每週來2次,剩一個星期天就沒有人算了。這樣相安無事1年,其中和妹妹只是小矛盾,她還是社會渣滓一套,如:哎呀我今天吧爸爸帶到12樓餐廳吃了粉蒸肉,紅燒魚、、、花了我100多元,等我來時,看見父親不願意吃飯,問護工裴師傅怎麼回事,裴師傅說你妹妹來時候,中飯就給他一個大粽子,停在胃裡不消化這幾天都不吃飯。類似這樣的小矛盾很多,切記不能說她否則要發生地震,就這樣的情況也沒有維持多久,妹妹就以各種藉口不幹了。
為了搞錢她甚至做人的道德底線都沒有了。我這個做姐姐的寫不下去,曾經與她們單位的同事搞在一起,他還經常把寫不三不四的人帶到我這裡,她嚮往一種高階奢侈的生活,買衣服成癖。很多衣服到武廣武商買,一件幾千元,靠她的那點退休金遠遠不夠,她又沒有搞錢的其他技能,只有墮落墮落再墮落。唉!這幾年她老了。還是像時髦的青年人那樣的打扮,只會把自己裝扮的像個活鬼嚇死人。倒是身邊再看不到男的。
2014年,剛滿50歲的弟弟 突然離世,母親打擊非常大,我料理完弟弟的後事把母親接到身邊住了17天,母親個性很強,打電話 給妹妹說不住了,把她送回漢口自己家裡。結果走到路上,母親就說差點死了,上電梯時妹妹自己先上到高一層,母親向後仰差點倒在電梯上,被好心人立馬抓起來才沒釀成大禍。母親回到家為了讓妹妹陪她,每天發妹妹100元,過了2天妹妹不幹走了,母親只有跑到父親那裡,結果護工裴師傅不幹,電話裡對我下馬威,你母親明天再來,我就堅決走。沒有辦法只有把母親送到養老院,在養老院託關係要了一個單間,房租2800元、水電(其他的人合租每人2~5元,她在夏天140多元每月電費)。伙食很差我不斷地買雞湯水果只要她要,當天送來。護士打針(糖尿病每天打2針2元打一針)。打飯(她要求送到床邊每月100元,一共邁10步不願意走)送牛奶每個月100元。一個月4千元左右,大大超過母親的退休費2057元,這樣母親開始把父親和她的工資存摺交給我保管(2014年4月開始)。這樣又觸動妹妹要錢的神經,首先她提出要查弟弟撫卹金的帳,揚言弟弟的喪事辦完後還多1~2萬,我把帳單和發票全部拿出來,才堵住她的嘴巴。 14年6月份母親發燒我送她到武警醫院 母親住院期間,我在協和醫院和武警醫院之間來回跑,完全照顧不過來,非常希望妹妹分擔一個,我管父親母親交給她,我為母親請來護工,把妹妹叫到醫院,她來了後不是問母親的病情而是不停的對母親說:姐姐說(實際上是她自己意思,嫁禍我)你醫院的繳費不夠,把存摺拿出來,我幫你取,密碼告訴我,為了搞到母親的財產,不顧正在發燒的母親,連哄帶騙,醜態百出,母親非常清楚,死死抱住裝她的工資卡存摺的包包,她看自己的詭計不能得逞,立馬走人,那裡還談什麼照顧病床上的母親。賤女人為了搞錢連起碼的人性都沒有了,真是連畜生都不如。 2014年10月母親又一次發燒,我打電話叫她趕快來,到晚上我從醫院回家時候她和老公去了醫院,唯一的一次買了東西一箱牛奶和幾個蘋果。還是在母親的耳邊盤問,一共多少存摺?多少錢?母親當時可能迫於壓力對她說等我的病好了,我就回家取出來分給你們。求她經常來看看自己。母親燒到第8天眼看不行了,已經奄奄一息,我急的六神無主,打電話叫她快點來商量辦法,電話那頭傳來她冷冷的回答:“她老公的舅舅要死了,她們得到河南去,這是什麼邏輯,你垂死的母親和老公的舅舅誰重誰輕無需掂量,你應該二話不說趕快過來救人啦。結果她沒有來,我大哭不止,打電話給舅舅,她是我母親在武漢唯一的親人,結果被他女兒告知出了遠門。我腦海裡拼命的搜尋,看看還有沒有可以幫我的人,打電話給我的一個發小,只索得幾句安慰。不行還得靠自己堅強面對,檫乾眼淚,叫來120,和好心的護工曹師傅把母親轉到中南醫院,在重症監護室3天,打了自費進口針母親退燒了。賤女人從河南迴來後來了一次,支開曹師傅,估計又在算計母親的遺產。一個星期後母親又一次燒上去了,3天后病逝了。母親臨死前2個小時我打電話叫她來。我為母親檫洗完身子換上衣服,送到殯儀館,我辦手續時候,賤女人把我的女兒拉倒一邊問“你媽媽這幾天到家家(外婆)屋裡去過嗎,女兒不知她的用意,答去過了。這下闖了大禍,她一口咬定我把父母親的財產獨吞,她就開始纏著我要分財產。我一個人辦喪事,到處跑材料根本顧不上看母親的財產。她纏得緊,並叫嚷母親對他丈夫說了,她有34萬,你要分給我17萬。我只得答應把母親的喪事辦完了再分。母親死的第3天火化送上山後,回來的路上,她和她的老公坐在我老公開的車上不下來,老公一個勁的催,他要趕回去上班,沒有辦法,我只有對賤女人說下車談,等他們下車我立馬跑上車,叫老公加大油門飛跑。回到家裡我冷靜想,該怎麼分,還有哥哥;弟弟的孩子,父親還在醫院。打電話問我的舅舅和叔叔,他們都是這樣回答,分什麼分,你父親還在,要分也得父親走了再分。第三天他和老公來到我工作的地方,我首先問她哥哥分不分,她和老公一致回答不分,其他的我不想再說,打發她們先走。事後我要哥哥傳達,父親健在,如果她非要分,只能按法律來她得十分之一。(四個子女佔十分之一,父親佔十分之六)。不知賤女人怎麼想,倒是平息了一段時間。 在以後的一年裡我主要的精力都照顧協和醫院的父親,其中,賤女人只去過協和一次,和哥哥一起去的,買了5根香蕉,不停的勸哥哥吃,並強調是她買的,這樣他和哥哥各吃一根,為父親留下三根,這對她來說已經是相當不錯的了 隨後她對護工劉師傅講要推父親到外面轉轉,叫劉師傅不跟著。事後我問父親,袁華來又問你的錢放哪裡了嗎,父親點頭不做聲,賤女人在父親這裡是撈不到任何東西的,因為十幾年都是我一個人照顧她,我們父女情深似海。靠她一年來一次是破壞不了的。2015年9月父親肺部感染,開始十多天都是我和護工劉師傅日夜看護,父親高燒嚴重,肺部嚴重感染,而且日夜哀嚎,無法睡覺,我和劉師傅完全扛不住了,萬般無奈,打電話向哥哥求助,哥哥雖然十幾年未曾看望父親,但是自從母親去世後他的態度來了大轉彎,他說自己突然豁達了、開朗了,不恨父母了,而且到協和來了2~3次,當我很高興的把他介紹給父親的主持醫生戚教授時,戚教授居然說你還有哥哥怎麼沒見過。且不管哥哥的真假,我太需要人幫一把了。哥哥說他經濟困難,我每到一個星期左右給他500元,哥哥身體不好晚上父親吵得他不能睡,他也扛不住了,好人劉師傅一直盡心盡力的照顧父親,並在一旁說,你不是還有一個妹妹嗎,叫她來你們輪流值班,我猶豫鬥爭了好幾天,因為我怕叫她來非但不幫忙,還吧氣我受,但是父親每天嚎叫,是否想親人,再說如果父親真的走了,不對她說,她又有話把子,所以我還是打電話告訴她希望她能來醫院看看,真沒有想到巨大的災難從此開始。賤女人一到醫院看見哥哥也在這裡,便一口咬定財產都被我和哥哥瓜分了,大呼小喊,完全不顧這是在病房,對床上病入膏肓的父親問都不問一句,看都不看一眼,口口聲聲高喊,把存摺交出來,把房產證拿出來,隔壁病房的病人家屬都過來看情況,醫生吧樓下保安叫上來,我沒有一點辦法,只有丟下奄奄一息的父親,和賤女人一起到樓下,哥哥也一起到樓下,父親身邊沒有一個親人,到樓下,沒有等開口賤女人的手就指到我鼻子上破口大罵,我對她說父親可能熬不過今天,好歹等父親走了再來商量遺產,好說歹說賤女人就是不願意,在協和醫院樓下的大廳,賤女人拿起袋子照我的頭上砸(袋子裡裝了一個鐵茶杯),誤砸到哥哥的頭上頓時起了大包,賤女人看沒有打中我,又拿起地面一塊很大的路標鐵牌,瘋子般向我衝過來,保安立馬將她攔住,眼看事態不可收拾,我撥打110,被110帶到派出所,警察聽到我們的供述,看到是家庭矛盾不想管,這樣把我們放到一個小房子讓你們去吵,在派出所她繼續猖狂,拿起桌子上的鐵茶杯向我砸過來,外面的警察見狀,用手卡住她的脖子推到牆上,她還掙扎說讓我看了她的笑話,儘管我已經氣的渾身顫抖,但父親那裡得儘快去人,劉師傅一次次的打電話我,說父親快不行了趕快來啊,我眼下唯一的出路就是向她無限的妥協,問她到底要怎麼樣才罷手,她提出要把存摺和房產證全部拿出來交給哥哥保管,我全部答應她,只是父親快不行了,能否放一天,等明天我回家裡拿,她又吼起來,不行現在就要回你家裡拿,我家離協和醫院很遠,來去打計程車舊的兩個多小時,我擔心父親熬不到那個時辰,那個所謂的哥哥這時也急於要錢,在我最艱難,最無助的關鍵時刻,他也和妹妹站在一起,要從我這裡快點拿走父母親的全部遺產,我已經欲哭無淚,那是母親臨終時交給我的全部,母親一貫說四個孩子我最孝,弟弟死後,她把錢交給我保管,對我一直信任,臨死的時候又把遺產交給我。哥哥一直深恨母親,母親也一再強調她的財產不給哥哥,但是,從母親走後,我一直想把遺產分給他,沒想到他也這麼陰壞。此時他主動提出計程車費他出,只要錢也不管父親的死活,我已經沒有辦法管父親,被他們綁架到我家裡拿出所有的遺產,他們還是不讓我走,在那裡清點,我堅持要趕到醫院,他們拿了東西還要影印,我急忙打計程車趕到醫院時候,父親已經逝去,身邊沒有一個親人,我抱住戚教授的腿嚎啕大哭,父親啊你走的好慘啊,你一定要為我報仇啊。送父親的遺體到殯儀館,天已經見漸漸黑下來,陰雨稠稠,我在痛哭和悲哀中一個人跟坐在車上目送父親。一個人辦完手續,在門口等老公的車子,哥哥打電話通知他父親已去,他來了,賤女人拿了財產,問都不問一聲。好毒啊!第三天父親的遺體火化,一大早,我跟著走完好多程式,交完費等著接骨灰盒,賤女人突然從哪裡冒出來,哭喊,“爸爸啊!你是被這個女人毒死的啊,她吧假煙給你抽把你害死了啊,”莫須有的栽贓,接完骨灰盒我家就這麼幾個人跟著哀樂走,賤女人再後面裝瘋賣傻,嘴裡唱哭,有聲有調。往地下騙死,她的男人拼命的拉,夫妻唱雙簧,開創殯儀館建管以來的先例,成為千古笑柄。哀樂走完,接了盒子,我和老公加哥哥準備上山埋,賤女人突然撲向哥哥手裡拿著的遺像,跪在地上,嘴巴對著父親的相框玻璃猛親,嘴巴還巴拉巴拉的響,哭唱更嘹亮,車子也被攔住開不了,老公大怒,高叫,“誰是誰非天在看,造謠蒼天饒不了。這樣把囂張的焰氣下來,我們車子才開走。叔叔的車子採取調虎離山把他們引走了,我們才得以安葬父親的骨灰。以後賤女人還是多次到我家來吵鬧,用最惡毒的話罵我,我心已死,無論她怎麼鬧,沒有用了,父母親的遺產都給你了,怎麼變現那是你們的事,和我無關,我這輩子沒有打算要這筆錢,父親走的太悽慘,我無法原諒這個毒女人,希望的到上蒼的幫助來懲罰她。滾去吧我已經沒有妹妹-----這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