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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段時間,幾乎每天的早晨,我要專門走汾州市場的西口,路過饅頭小店時,必須買上10個熱氣騰騰的大饅頭,主要是因為二女兒的男朋友,別的飯不喜歡吃,就喜歡吃饅頭。

二女兒去年春天,上大三時,告我,說一個男孩正追她,條件不錯,身個挺高的,學國際標準舞的,是他們舞蹈系的學生會主席。

二女兒正處在女孩兒一生中,最美的季節,找物件談戀愛,是很正常的事,我不能拒絕,我也喜歡能和我一樣,欣賞我女兒的人。

女兒也告我,這個男孩各方面都很好,就是眼睛有點小,但也不是太小,不是爸爸要求的,濃眉大眼的,他是單眼皮。

老婆早想去二女兒的學校看看,正好去年春季,大女兒也在家,孃兒倆就一同去了二女兒的學校,在那兒玩了幾天,回來後告我,那個追二女兒的男孩挺好的,就是特別喜歡養一種叫“藍貓”的貓,一外出,就把貓交給二女兒看護著。

過“五一”時,二女兒把這個貓帶回家來,這個貓很金貴,要吃專門的“貓糧”,要有專門的、拉尿的“貓沙”,不像咱們的家貓,自己找食,獨來獨往。

在這短短的幾天裡,貓的話題,成了女兒和男孩在電話、影片中交流的主要內容。

也在這幾天裡,男孩基本上每天給女兒從京東上,快遞過來,一大包、一大包的各種各樣零食。

並給我快遞了一塊,“天王星”黑色的手錶,並告女兒說:“叔叔是當老闆的,就應當戴塊好手錶”。

我心想,這男孩攻關女孩子,想的太仔細了,做的功課也太足了。

快放署假時,女兒發過好幾段,男孩在校園裡,手捧鮮花,西裝革履,當著幾百號老師同

學的面,當眾要求,要二女兒做他的“女朋友”,場面很熱烈。

看著影片,確實很感人,一個女孩子,一生中,有這樣的一個場面,是夠幸運的,這個男孩給足了女兒的面子,是女兒值得一輩子的回憶。

假期女兒回來了,說男孩去北京參加“國慶七十週年慶祝活動”的排練,要訓練三個月,看得出來,這個假期,沒有男朋友的陪伴,女兒很無奈。

八月下旬一天,女兒高興地跟我說,男孩要來咱們家,“國慶組委會”安排男孩的表演方隊休息三天,他己到了太原了,女兒要去太原南高鐵站接男孩了。

傍晚的時候,男孩和女兒一同走進了門市,男孩滿面笑容,叫了聲“叔叔好!”。

老婆暑假期去了大女兒那兒,幫裝修房子,不在家,晚上關了門市,回到家中,二女兒和男孩己給我做好了一些下酒萊,我洗完澡,和男孩在茶几上,喝上了酒。

大概瞭解了男孩家的情況後,感覺不錯,聊著聊著,就熟識了,男孩也沒有剛見面時的拘謹,我喝了點酒,話就多起來,問男孩,“你為什選擇在大庭廣眾面前求婚呢?是學抖音上的小影片嗎?”

男孩不好意思對我說:“和我同時追星星的,有好幾個男生,如果我追求成功,可以聲勢浩大地告其他男生,名花有主了!”。

繼續說“叔,你不知道,那天我可尷尬了!,我向宇星表白了,可宇星一直躲在屋裡不出來,等了我快半個小時呢!,等的我焦躁不安,都快不知怎麼收場了”

“那麼多人,還有同學朋友,等的也不耐煩了,齊聲叫喊好了多聲,宇星才被她的同學們推了出來!”

聽他說著,我想像著那些場面,確實難為男孩了!

今年正月初七,疫情還沒有到嚴防死守的階段,男孩從山東老家,倒了兩次火車來到了汾陽火車站,我去接的,他告我,火車上基本沒人坐,一節車廂,就他一人。

老婆和二女兒回來後,疫情更嚴重了,原計劃開學幫我幾天後,二女兒和男孩就去學校上課,但疫情的發展己不可能了,學校停課了,小區都出不去,都己封城封路了。

男孩和我們一直呆到今年五月份。其間,我是早出晚歸做業務,他們仨,在每天的中間時段出來幫我,送些書。

一天,很晚了,我回到家,老婆告我,二女兒和男孩吵架了,二女兒把男孩的脖子上抓了一道,破了,男孩出去了,打電話也不接,出去找了,也沒找到。

上午和下午在門市裡,兩人關係挺好的,怎麼晚上就爆發了矛盾呢?,我心裡有些不痛快,有點埋怨二女兒,人家男孩在咱家裡,應該忍讓些,但我沒說二女兒什麼,想讓他們自己處理!

晚十一點多了,聽到敲門聲,我趕緊給開了門,男孩臉色非常不好地回來,也不說什麼,直接進了他屋裡,關了門,也不出來。

怎麼辦!?真不好處理,我和老婆面面相覷。

二女兒推開男孩的門,走進去,我和老婆都怕再吵起來,靜靜地聽著,不一會兒,倆人出來了,男孩不好意思地對我和老婆說:“叔,姨,我倆沒事了!”

男孩的父母,也非常關心男孩在我們家的生活情況,估計影片中發現男孩脖上鮮紅的被抓的道,問這怎麼回事?男孩也不知怎麼回答,二女兒搶先,和影片中男孩的父母說:“我倆在玩呢,這是擦的、我的口紅!”,影片完後,男孩對二女兒開玩笑說“這道傷,我父母難道沒看出來?你這騙人的話,接的到挺快的!”

男孩來了我們家後,我把我會做的擦尖、刀削麵、剔尖、掐疙瘩、莜麵條等,炒、蒸、打滷,肉炒,蛋炒,絕活都用到了極致,我吃的美味十足,男孩卻吃不習慣,一般只盛一小碗麵,還不滿,基本上都要剩下一些,說:從小也見過這麼做麵條的,擦尖從來也沒見過,更沒吃過紅面的剔尖,我們老家主要喜歡吃饅頭。

有一回,男孩見我煮掛麵吃,說,我們老家吃麵條,就是吃掛麵,給他也煮一碗吧,心想,終於知道他喜歡吃的面,是掛麵了,面煮好後,他撈到碗裡,只調上些“老乾媽”,醋、醬、鹽不調,炒的菜也不拌,就那幹吃,邊吃邊說,這碗麵“真香!”

除了中午飯,我們在一塊吃,男孩和女兒,早餐晚餐都在外邊吃,有時候,男孩就點外賣,點的最多的就是“夾肉餅”,估計中午沒吃飽。

怎麼讓男孩吃好,成了每天我和我媽最頭疼的事。

地域文化的差異,炊食習慣也不同,我們習慣了吃、有各種調和性的麵食,而男孩的家鄉,離大海不遠,全國的蔬菜基地,海鮮、饅頭、包子成了他們的主食。

7月底,男孩告我,說他父母要我們這兒,來看看我們。

在疫情期間,晚上常和男孩喝酒聊天,能感到,我們家的基本資訊,男孩的父母基本上了解了,男孩常拍我在門市賣書的小影片,門市內的場景,甚至一些,汾陽的街景,風貌,小吃,這些資訊,源源不斷地傳給了他的父母。

男孩最信任的是他大爺,也就是他的親伯伯,有什麼疑問就問他大爺,男孩告我,他大爺是山東的名中醫。

女兒和男孩這幾個月,在我們家,兩人情投意合,磨合的不錯,男孩的家人迫切地想見見我們,在一起聊聊孩子們的下一步,同時也想看看我們這兒的風土人情,這在情理之中。

時間到了今年九月份,一年中,我最忙的時候,男孩負責接送老婆上下班,我就能全心地撲在生意上了。

老婆有一天笑著告我,男孩徹底被你洗腦了,開車,和你是一樣的謹慎,辦事風格,和你是一樣的路數,對人的評價,和你是一樣的態度,思維邏輯,理財思路,都是你天天給貫輸的,聽老婆這麼一說,我心理哈哈地笑了,別的我不清楚,這男孩,最起碼,也開始喜歡吃河澇面了,並且還要蛋炒!

我們和男孩交流,用普通話,當我和老婆及二女兒說汾陽話時,他有的也能聽懂,有的就感到不可思議,尤其是他對汾陽話,二女兒稱呼我丈人,叫“簡爺”時,就不可理解,說這也太搞笑了。

男孩很少說粗話,有時和女兒伴嘴,常說得一個詞是“你胡扯!”,而女兒則更高聲,“你FP!”

又是個星期六日,生意比較多,二女兒在櫃檯裡收款結帳,男孩幫二女兒裝書,而我在幫顧客找書選書,老婆在打雜。

不知怎麼的,女兒和男孩又爭吵起來了,女兒大概不滿男孩做的事,男孩回敬了一句:“你管球我的!”。

我和老婆聽到後,有些吃驚,當場笑起來。

二女兒問男孩,“你怎麼?,學會了汾陽話?!”

男孩快速、乾脆、一本正經地回答道:“跟叔學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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