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拍照的時候離鍵盤很近,鍵盤上那肉眼看不見的細小微塵被拉近的相機放大 了百倍,放大以後的微塵簡直可以說是不堪入目。當我把相機拉的遠一些再去看鍵盤時,覺得鍵盤還是那麼的清新可愛。突然感嘆人與人的關係何嘗不是這樣呢,人與人走的太近何嘗不是一場災難,哪怕是十多年的朋友,別管是同性還是異性,能走到最後的又有幾個呢。
淺淺不由得想起清代詞人朱彝尊的那首《桂殿秋》“往事不堪回首,渡江干,青蛾低映越山看。共睡一艘船聽秋雨,小席輕被子各自寒。”初讀這首詞不知詞中意,後來才知道這首詞是描寫詞人對戀人那可望不可及的心理。如今再想起只是覺得那只是距離造成的心理上的躁動而已,有句俗話叫——得不到的永遠在躁動。只有當人與人之間產生距離之後,才會感覺彼此很美,才會相看兩不厭。這也就不難理解夫妻之間為什麼會有七年之癢了,也就有了小別勝新婚之說,所以時刻保持新鮮感是增加婚姻保質期的最佳方法。
很多時候我們在婚姻中會抱怨彼此變了,嫌棄彼此的大肚腩,嫌棄身邊那個油膩男...
其實誰都沒有變,變的只是自己的心境。我們在熱戀一個人時往往會陷入“暈輪效應”,總是會不由自主的把他們的優點放大,自動忽略他們的缺點。而步入婚姻以後,瑣碎的生活和近距離的接觸讓我們從當初熱戀時的相看兩不厭,變成了如今的相看兩厭煩。
如今回頭想一想那些成為陌路的朋友,哪一個人不是自己曾經推心置腹,無話不談的閨中好友,但每一個到最後卻都成了自己生命中最熟悉的陌生人,能留下的又有幾人?反而是那些淡如水的朋友卻一直在保持著聯絡。
雪兒曾經在十七八歲的年紀深深的愛過一個少年,但是最後還不是因為彼此之間沒有一點距離感,以分道揚鑣而收場。從最初的熱戀到不斷的爭吵,到最後的相看兩相厭。說到底只是彼此近距離接觸以後放大了彼此眼中的缺點,彼此的心境在如膠似漆的相處裡變得煩躁,變得越來越不耐煩。
其實生活中,別管是親情、愛情或是友情之間,都要有一種界限感,都要保持適當的距離,給予彼此獨立的空間。這樣才能保持那份朦朧感,才能讓彼此之間的情誼注入一些新鮮。試想一個人你瞭解她,熟悉她,到了那種能看到彼此臉上有多少顆麻子,彼此默契到能知道對方心中所想,那該有多恐怖,好像在同另一個自己生活,沒有一點新鮮感,時間久了難免心生厭倦.....
或許淺淺算是個懦夫,從來不敢輕易投入一段情感,也不敢輕易付出自己的情感,我甚至從不輕易吐露自己的心事,就連年少時自己深愛的少年我都沒有勇氣去告白。淺淺不敢輕易和一個人走的太近,害怕與人走的太近會變成彼此之間的一場災難。所以這麼多年也就只是那寥寥無幾的三兩玩伴陪在身邊。可我已經覺得很知足,人生得三兩知己,已足矣。
雖然有時候很多人因為彼此之間各種各樣的距離,不能在一起,難免讓人覺得有些許遺憾,但殘缺不全何嘗不是另一種美麗呢?
小生絲語:
別管世界是多麼的薄情,我們還是要深情以待,但是我們一定要注意保持距離感,讓彼此保持一點新鮮感,這份距離感適用於任何關係。讓我們在以後的日子裡時刻保持那份新鮮感,用心感受薄情世界的那些殘缺不全的魅力,開心一點、簡單一點、慢一點再慢一點,保持彼此關係親密的同時也給彼此留一些個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