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有時候,我總是想了解一些真正的夢想家,希望體會不同的感受而你就是最瘋狂的一個。”
>> “你將愛,特別是女人,當作是種充滿敵意的東西,當作是你要反抗的東西,儘管不怎麼成功。你認為愛的力量對你來說是一種快樂的折磨,是刺激的殘酷。這個觀點很現代。”
>> 愛情中沒有什麼公平可言,”我嚴肅地說,“當要我做出選擇統治或服從的時候,我更願意接受漂亮女人的統治。但是我該上哪兒找這樣一個懂得如何冷靜、自信,甚至是嚴酷的統治男人的女人,而不是靠對小事嘮嘮叨叨來制伏男人的女人呢?
>> 在我心目中有兩種理想的女人。如果我不能夠使一位高貴單純的女子忠誠於我,與我共度此生的話,那麼我也不能半途而廢,或對她冷淡下來。我寧願受一位無德、不忠、也沒有同情心的女人使喚。這樣一個自私的女子也是我的一個理想物件。如果我不能享受著一份完整的愛,那麼我就想嚐嚐受折磨這種痛苦的滋味;我寧願被我愛的女人虐待、背叛,越殘忍越好。這也是一種奢侈的享受啊!
>> 每個人都知道,都能感覺到色情和殘酷之間緊密相連。” “但是,對我來說,這些都達到了一個最高的極限。”我回答道。 “換言之,理智對你來說起不了什麼作用,你生來性格溫和、敏感,容易屈服。” “那些殉教者也都是天生溫和、敏感的嗎?” “殉教者?” “相反地,他們是超感覺的人,他們在煎熬中找到快樂。他們尋找著世界上最殘酷的折磨,甚至是死亡,就像其他人尋找著快樂一樣。而我就是一個這樣的超感覺的人。”
>> 人生真是奇怪,當一個新的面孔介入的時候,人與人之間的關係就變了。
>> 女人想要掌控愛情的個性導致了她習慣於欺騙
>> 永遠都不要認為你所愛的女人是可靠的,因為女人天性中所隱藏的比你能想象的還要危險。女人既不像她的愛慕者所想象的那麼好,也不像她的敵人所認為的那麼壞。女人的特色就是沒有特點。最好的女人偶爾也會泥足深陷,而最壞的女人也會出人意料地做些好事,讓那些瞧不起她的人羞愧。沒有一個女人是絕對的好或絕對的壞,但是在某一時刻她可以做到最狠毒也可以做到最神聖,她的思想、感情和行為既可以最下流也可以最純潔。儘管文明在進步,可是女人還是保持著上帝剛把她們造出來時的那個樣子。她保持著野蠻人的天性,時而忠誠,時而不忠,時而寬容,時而冷酷,這取決於那一刻是什麼樣的念頭在驅使著她。縱觀歷史,道德已經是長期形成的一種深刻嚴肅的文化。男人們不管是自私的,還是邪惡的,總是還要遵循這些原則,而女人從來都不遵守這些,而只憑內心的衝動。不要忘記我說過的,永遠不要認為你所愛的人是安全可靠的
>> 從現在開始,一切都絕非玩笑。你這個傻瓜,我嘲笑你,看不起你。你荒謬的迷戀將你自己淪為我這個淺薄的反覆無常的女人的玩物。你不再是我愛的男人了,而只是我的奴隸,你的生死在於我的一念之間。
>> “你現在不再殘酷,而是低俗了。”我清楚地強調著每一個字。
>> 沒有人能夠阻止我虐待你最聖潔的感情,和你玩一場輕佻的遊戲。”旺達用魔鬼般諷刺的口吻說著我信上的語句。
>> 我的眼睛環顧四周,然後停在天花板上,畫裡參孫躺在黛利拉腳下,眼睛就要被菲利斯人弄瞎了。在當時,這幅畫對我來說就是個象徵,一個有關激情與慾望的象徵,一個男人和女人之間的愛的象徵。“每個人最後都會變成參孫,”我想,“不論是好是壞,無論穿著普通衣裳還是貂皮外套,最終都會被他所愛的女人背叛的。”
>> 突然我清楚恐怖地意識到,自從赫洛夫尼斯和阿伽門農時代開始,盲目的激情和慾望就將人們引向一條黑暗的小路中,引入女人背叛的陷阱中,引向不幸、奴役和死亡。
>> “女人,就像大自然創造了她們,男人生來教育她,是男人的敵人。她只能成為他的奴隸或暴君,但不會成為他的伴侶。只有當她與男人有相同的權利,在教育和工作中相互平等的時候才能成為伴侶。
>> 故事的寓意是這樣的:不管誰願意讓別人鞭打,那麼他就真的值得別人鞭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