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馬和今年七十歲的格絲拉的談話,讓老馬十分震驚。她說,男人和女人的存在肯定不是為了在一個屋簷下生活,結婚生孩子。看來,上帝犯了錯誤。
這個命題很可能是正確的,至少我們應該從這個角度考慮一次這個問題。我們先不追究德國女人的錯誤,也不考慮兩個人性格的差異是否是婚姻危機的原因,只從絕對意義上考慮,男人是否一定需要一個女人,女人是否一定需要一個男人。格絲拉敘述,工作帶來的快樂是她一生的幸福,富裕的生活、做教授的男人、冒險的旅行都不能代替這份快樂。我們可以看看結婚給女人帶來的是什麼?畫家丟勒(1471-1528年)關於他母親的作品,六十三歲,生了十八個孩子,顴骨塌陷,脖子青筋暴露,已經沒有任何意義問,這個勞作的女人是否幸福;在堂皇的宮殿裡,女人的命運和平民階層的女人並無二致,路易絲王后三十四歲告別人世,生了十個孩子。老馬絕不相信一生處在妊娠反應和分娩陣痛中,這會使她們感謝上帝賜予她們生命。常識告訴我們,每一次分娩都可能結束母親的生命,那些十幾次與死亡擦肩而過的經歷是否奪走了她們的健康?
那些婚外戀的男人和女人們,我們不能說他們都是道德上有問題的人。過不來就分手的人們,也都是三思而後行的,經過分析、比較、衡量,終於斷定分手是最佳生存狀態。一夫一妻是對的,但它絕不應該是終生制的,至少我們不應該在道德上施加潛在的壓力。歡度銀婚金婚的人們,應該是例外,不能把它誤解為人的理想。人們不再生六至十四個孩子,除了要感謝醫學的發展提供了避孕手段,還應該看到,這也是人們對宗教的反省,不再把孕育生命看成是絕對的聖事,這也是人類文明史上的一種進步,德國肯定不會因為人口的負增長而使它的文明史趨於貧瘠。
所以,老馬對德國男人們和女人們目前的生活狀態表示充分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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