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極其普通,長相平平,收入平平,但卻有一個如嬌似月的老婆—芸韻,長得很好看,身材保持得也很好,這一度讓曹明一天疑神疑鬼的懷疑妻子外面有人。
一日,芸韻在整理自己衣服的時候,曹明在旁邊看到了一些短髮掉落了下來,這就讓他犯嘀咕了,馬上質問芸韻頭髮怎麼回事。芸韻莞爾一笑道:“反正不是你的”,這讓曹明生氣了。芸韻察覺到了一絲不舒服的眼光,就說道:“我自己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自己經常斷髮。”曹明雖然懷疑,也就被糊弄過去了。
又一日,曹明回家看到芸韻在熨燙白襯衣,而且一看尺寸就不是自己的。芸韻看見他說:“怎麼啦,吃醋了?這是單位剛來的小夥子吳凱的,他剛進單位,人生地不熟的,租的房子連衣服都沒法洗,我就順道拿過來幫忙洗了”這下曹明就更加懷疑妻子有點紅杏出牆了,但苦於沒有什麼證據。
於是,曹明趁有一天妻子外出辦公,直接找到妻子的單位去看看這個吳凱。他進單位時候說找芸韻有事,剛好是吳凱在其中辦公位置整理檔案,於是曹明就和吳凱遇見了。曹明這一看吳凱,高大帥氣、文質彬彬,說話的聲音也很有磁性。見過吳凱,曹明這心裡就更不是滋味了,天天跟這樣的男子朝西相處,回到家跟我這樣的人面對面生活,難道不會有其他想法嗎?他就更是篤定妻子跟他有一腿了。
他冥思苦想,想著找點對策來揭發他們。想了好幾天,終於讓他心生一計。當天就出門約上了街上的賴石頭喝酒,這個賴石頭就是個小混混,別的本事沒有,盯梢倒是可以,只要給錢他都幹,為了親自捉拿那對姦夫淫婦,曹明想讓賴石頭幫忙盯梢。計謀是這樣的:曹明回去謊稱要出差,要隔天才回來,這時候賴石頭就一直死死盯著芸韻,一有風吹草動馬上傳呼曹明,曹明說是出差,實際就在旁邊不露面 一看到傳呼就回去捉姦。
計謀定好了,給賴石頭的錢也付了。曹明回到家就跟芸韻說明天要出差,後天才回來。
第二天早上,芸韻就把曹明出差用的東西收拾好,出門前問到:“是明天回來?”曹明答到:“是的!”
一出門曹明就約上了賴石頭到酒樓喝酒打發時間,一直持續到黃昏,老闆娘連著攆了幾次他們才出來了。出來後賴石頭就去盯梢了,曹明無聊就去河邊散步,看是心平氣和,心裡緊張得要死,又怕傳呼機響,又怕它不響。就這樣煎熬了好久,突然聽到了傳呼機的響聲,一看文字:“家裡有情況,速回—賴石頭”曹明心中一涼,完了,猜中了,趕緊往家裡跑去,準備捉姦。
一回到家,漆黑一片,曹明顫抖的手拿著鑰匙趕緊開啟門,衝進臥室,開啟燈,妻子一個人在床上躺著睡覺,一看曹明回來了,驚訝到:“不是說明天嗎,怎麼突然回來了?”曹明心中詫異,怎滴沒有其他人的身影,這不應該呀,難道是賴石頭搞錯了?不會吧!一邊想著曹明一邊巡視著臥室的每個角落,妻子則是一臉平靜。
曹明想到窗臺吹吹風冷靜一下,突然看見了窗臺前有一雙手掉著,鼻子冷哼一聲,大聲說道:“我要是不回來,家裡是不是要被偷光了?不出來是吧,看你能堅持多久”說著還不由分說的朝自己妻子走過去給了一耳光,芸韻摸著火辣辣的臉,一臉幽怨的看著曹明,曹明現在哪顧得著憐香惜玉,綠帽子都戴在自己的頭上了,氣憤都來不及。
突然聽到了一聲“救命”,然後是落地的一聲聲“慘叫”,可這個聲音讓曹明心裡一驚,這分明是賴石頭的聲音啊!難道說,剛才那個掉在窗臺的男人是賴石頭?可是賴石頭不是給自己傳呼了嗎?難道說是在窗臺給發的傳呼?來不及細想,曹明趕緊下去探查,果然是賴石頭,曹明也沒辦法,馬上打了120送賴石頭去醫院了。
這件事一鬧,芸韻和曹明天天吵架,最後還是離婚了。
後來,芸韻約吳凱一起喝茶,芸韻把離婚這件事告訴給了吳凱。吳凱說:“傳呼是你打的吧?”芸韻大驚:“你怎麼知道?”吳凱說:“那天其實你暗示了我好幾次丈夫要出差”,芸韻說:“那你是來了?為什麼不進來?”
吳凱說:“我不是你丈夫,我看到一個女人自己家有電話不打,非要狂奔出去打了個傳呼,一會兒一個男人就衝了進去,我要猜得不錯你就是打傳呼的,而偷人的是賴石頭。”不等芸韻開口,吳凱繼續說道:“賴石頭應該覬覦你很久了,苦於沒有機會,而你是相當討厭他的,這次你丈夫出差派他來監視你,賴石頭覺得機會來了,但知道你不會給他開門,於是他把你丈夫監視你的事情告訴了你,你開門想讓他給你說的詳細一點,哪成想賴石頭是想佔有你,但他不敢霸王硬上弓,只有苦苦哀求你,你趁機穩住賴石頭的情緒,找了個機會出來給丈夫以賴石頭的名義打了個傳呼。然後繼續拖著賴石頭,你丈夫回來的時候,賴石頭慌不擇路,你讓他到窗臺避險,其實你知道,在那肯定可以讓丈夫看見,確切的說,你就是想讓你丈夫看見”
芸韻臉色有點不好看了,說:“你為什麼這樣覺得?”
吳凱說:“因為你想離婚,而且是你以正當的理由離婚,你這樣做既可以懲戒賴石頭,也可以讓你丈夫感到羞愧,為自己的行為感到不恥,這時候你提出離婚,就是他的錯,就算他苦苦哀求,你也可以瀟灑轉身。”
芸韻說:“怎麼,只許你們男人害我們女人,就不許我們女人報復一下你們男人嗎?你知道一個女人被自己的丈夫疑神疑鬼地盯著是什麼滋味嗎?你知道一個女人被一個無賴掂量著是啥感覺嗎?你知道他給了我多大的精神折磨嗎?”芸韻伏在桌上,嗚嗚地哭了,她從來沒有這麼傷心過”
吳凱嘆了口氣,說:“你不是壞女人,但你也不是一個好女人。”吳凱知道這話說得有點矛盾,但這確實是他此刻想說的一句實話。他慢慢地站起身來,望了一眼伏在桌上哭泣的芸韻,默默地離開了茶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