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照顧兒子黃文良)
多災多難的我總免不了有多災多難的經歷,總告訴自己面對多少坎坷都要堅強。我早年喪父,中年勞苦,如今一把老骨頭,卻要在古稀之年即將面臨喪子之痛。為了小兒,我怎麼可以放棄?為了小兒,我怎麼可以嘆息?為了小兒,我怎麼可以不竭盡全力?
(我坐在病床前一言不發)
我叫黃常波,現年六十九歲,系福建省寧德市周寧縣李墩鎮際會村人。家有五口人,分別為年事已高的老母親、六旬的妻子和28歲的兒子黃文良。我常年在外務工,以修路謀求生計,妻子擔心我一人在外,諸多不便,故長期陪在我身邊。我夫妻二人日夜操勞,只為養活老母和尚未成家立業的小兒。我自覺虧欠他們太多,讓老母晚年寡居而不能盡孝,令小兒留守而無人問其寒熱溫飽。我和妻子努力在外拼搏,以求多賺點錢維持生計,減輕對老母的不安和對小兒的虧欠。
(這是我的母親,她已經雙目失明)
我和妻子在外拼搏,老母親和小兒在家相依為命,雖常年不能回家團圓,但能讓家庭平平安安,我也無所牽念。可天有不測風雲,老母因患白內障於2011年徹底失明。我和妻子得知老母親失明,連夜趕回家鄉,我心如刀絞。本想讓老母親晚年跟我過幾天安穩日子,誰知老母親永久失明瞭。時年我年近六旬,不得不和妻子放棄工作,回家照料老母親。而當時才18歲的兒子黃文良也不得已而棄學謀生。
(2020年8月份,兒子尚未生病)
2012年5月16日,文良在上海某工地打工出現意外,大腿粉碎性骨折。得此訊息,妻子哭嚎不止,老母親惶惶不可終日,我強作鎮靜,迅速趕往上海。工地老闆協商只賠償6萬,一年多的康復,植入腿上的鋼板還要再次做手術取出,6萬塊遠遠不夠,為了給小兒看病,我和妻子求親乞友,最終在朋友和家人的努力下,小兒總算康復。腿傷痊癒後,他繼續在外打工,令我安慰的是小兒更加努力、懂事,可誰知道天降橫禍。
(兒子轉院到河北燕達陸道培醫院)
2020年6月,文良突感不適,感冒、喉嚨發炎、胸口疼痛,要強的他繼續賣力幹活,同年10月,小兒從外地回家,面黃如蠟,回家後第三天突然暈倒。我深感不妙,迅速將他送至福建省閩東醫院。醫院確診文良患的是急性髓系(Ma2)白血病。得此訊息,隨從跟來的妻子隨即暈倒,而我不知所措。這個家剛剛安穩,為什麼要歷盡如此災難?我一生為人不曾傷天害理,為什麼要遭此打擊?
(我在病房陪兒子)
為求保住小兒的性命,我攜同妻子將小兒從閩東醫院轉至福州市協和醫院,孩子的病情惡化得很快,兩期化療根本沒有辦法扼制住病情,醫生建議做骨髓移植。幾經打聽,我又將他轉院到河北燕達陸道培醫院。為了給他治病,短短不到兩個月,我們經歷了別人難以想象的煎熬;不到兩個月,我和妻子相當於跑遍了半個中國;不到兩個月,我這把老骨頭不知道求了多少人;不到兩個月,我幾近傾家蕩產。
(我為兒子的治療費發愁)
如今,孩子每天都輸抗真菌液,三個療程的化療費用高達18萬。可治療才剛剛開始,迫在眉睫的骨髓移植如同一塊巨石壓在胸前,我夜不能寐。希望社會好心人能念我幼年喪父,老母已瞎,年已古稀又遭此大劫,幫幫我,我和家人感激涕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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