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我有個學員,他要參加我的1000天演講打卡,第一天開始的時候呢,他就沒有完成,於是就跟我說第二天再開始,第二天又沒有完成,我就罰了他200塊錢,我當時就跟他說,你要是在20天之內,如果還失誤一次就500塊,他答應了,第三天又沒有完成,接著他就沒有回覆我了。
所以最後的落點從成長的宏觀角度來講,就是去強大我們自己,因為他們會這麼對我們,就是我們還不夠強大,因此強大自己是解決這些問題唯一的途徑。”
所以這兩年我一直在提升自己的影響力和權威感,而權威感的提升,來自於五個方面,第一是專業知識的深度,第二是可信賴感,第三是頭銜,第四是權威的標誌,第五就是你的衣著。
我現在在做個人定製,而我的權威感大多都是來自於專業知識的深度。
我裡面有一個個人定製的學員,他本身已經是一個企業家了,也是一名講理財的老師,他的出場費至少都是一萬起步。
有一次我們兩個剛剛好在一個城市,就約出來見面,那在我跟他的交談當中,幫他去梳理他的講話邏輯,演講邏輯之後,他馬上給我轉了2888說:“我特別希望你能夠做我的演講指導老師,雖然我也去上過很多的演講課,我也很感動,但是從演講的提升上面,我感覺自己好像沒有收穫到什麼,但是咱們兩個之間這樣簡單的對話,就讓我演講的水平大大的提升了,所以我特別希望你能夠成為我的老師”
這其實就是靠我的專業知識的深度說服了對方,對方願意為我付費。
還有像醫生、科學家、老師,我們一聽到心裡就會燃起敬意,原因就是因為他們擁有專業的知識深度,能夠為這個社會做出很多的貢獻,所以一般我們很聽醫生的話,很聽科學家的話,很聽老師的話。
第二個就是可信賴感,我這麼聽我師父話,大一部分原因都是因為我特別的信任他,因為他幫我度過了這麼多的困難,然後一直陪伴著我成長,所以他的意見我會非常的重視。
就像我們相信我們爸爸媽媽是一樣的,爸爸媽媽說的話也是很有權威感的,我們會很重視他給我們的建議,還有我們身邊玩的好的朋友。
這就是因為熟悉所產生的信賴,這種信賴會提升權威感。
第三個就是頭銜。
英國劍橋大學的一名訪客來到5個不同的班級。在不同的班上,研究人員對這個人的身份做了不同的介紹。
在一個班上,他是劍橋的學生;在第二個班上,他是劍橋的助教;在第三個班上,他是講師;在第四個班上,他是高階講師;第五個班上,他是教授。
當此人離開教室之後,研究人員要班上的學生評估他的身高。結果發現他的地位每往提升一級,他在同學們眼中的身高就平均增加1cm多。
他是“教授”的時候比是“學生”的時候足足高出6cm多。另一項研究發現,政治家選舉獲勝之後,在公眾的眼中也會顯得更高大。
頭銜在現代社會當中其實是不難獲取的,但是頭銜的權威性還是會輕而易舉的讓我們順從。
樊登讀書有很多的活動,以前只要有看到活動我都會去,但是隨著自己的不斷成長,我會去看領讀者他的頭銜,比如說上一次我去參加樊登讀書會,就是我看到了有《見字如面》的編劇來領讀,就果斷的報名了。
一聽是《見字如面》的編劇,我們就會覺得說很高階,這個就是他的頭銜。
我現線上下舉辦的一些課程,其實也是在靠頭銜吸引學生,比如說泉州電視臺欄目主持人,中國青少年播音主持大賽一等獎等等,這些頭銜更容易吸引到別人的關注。
第四權威的標誌,我記得有一次過年的時候,我弟弟開摩托車帶我,他開的還是挺快的,但是開著開著他突然的慢了下來,我就問他說:“你怎麼突然慢下來了?”
他說:“你沒看到前面的那輛是寶馬嗎?撞不起啊,躲遠點”
當我們在生活當中看到那些豪車,我們都會自動的禮讓三分,包括對那些穿著名牌衣服,挎著名牌包的人,我們也都會對他說話更尊敬更溫柔。
第五就是衣著。
社會心理學家倫納德比克曼做了一個實驗,研究人員攔下路人,指著站在15米外一處停車計費器前的男人。研究人員不管穿著便服還是警衛制服,向行人說的話是一樣的:“你看到站在計費器前的那個人了嗎?他停車超時了,可沒有零錢。給他一毛錢吧!”
之後,研究人員便轉過街角走開了,等行人走到計費器前的時候,他已經從行人的視線裡消失了。
不過,哪怕他人早就沒影了,制服蘊藏的力量卻延續了下來:“在研究人員穿警方制服時,幾乎所有的行人都照著他的請求做了,而他穿便服時,照做的行人還不到一半。
有趣的是,後來比克曼要大學生評估實驗中路人順從的百分比。研究人員穿便服時,大學生的判斷相當準確,他們判斷是50%,實際是42%;可他們大大低估了研究人員穿制服時的成功率,猜測率為63%,實際機率為92%。
當我們看到那些穿著軍裝的兵哥哥,穿著警服的警察,我們就會肅然起敬,而但他把軍裝脫下,把警服脫下,那其實我們感覺又不一樣了。形象是我們的敲門磚,衣著就是形象的一部分,什麼樣的場合穿什麼衣服,合適的衣著能夠提高我們的權威感,這是人性。
提高權威感會讓你的人生多很多的機會,因為在這個社會上很多人就是靠著這種權威感來找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