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的清晨,是屬於我的閱讀時間,沒有喧囂,只有寧靜,沒有材米油鹽,只有詩和遠方。只有床頭白色的小熊加溼器發出咕咕的聲音,陪伴我編織彩虹似的夢。
夏七夕《後來我們都哭了》中說:我突然明白,一個女人的優秀,不在於她有怎樣的容貌、金錢、社會地位,而在於她的身邊站了一個怎樣的男人。
這讓我想起了另外一段、很久以前,不知在什麼地方看到的一段話,大致意思如下:一個女人不管她看什麼書,開什麼車,品位如何,把家居佈置成怎樣,但是,如果她愛上一個差勁的男人,一切都將功虧一簣。
so,如此可見,一個女人遇上什麼樣的男人,對她的人生影響可見一斑。
其實,這只是一個引子,我並不想談男女之間的事情,而是想探討,什麼樣的男人才值得被尊重。
男人和女人一樣,同樣逃避不了自然的法則。同樣會老去,同樣會皺紋爬滿額頭,同樣會頭上佈滿白髮。
曾經帥氣的臉龐,挺拔的身材,也會因時光的流逝變得蒼老而搖搖欲墜。
年輕真好,但老將必至。在我們以為來日方長,有大量的時間可以揮霍時,命運卻可能在你毫無準備的情況下,跟你開個致命的玩笑,讓你頃刻時日無多。
今晨,讀了一篇文章《坂本龍一,與癌共生》受益匪淺。
今日,69歲的日本音樂大師坂本龍一在微博上釋出的一則訊息引發關注。
鑑於自己的健康狀況和全球疫情的影響,手頭上的專案,坂本龍一將在接受治療的同時盡力去完成,但仍有可能在不得已的情況下取消部分工作計劃。
他自稱繼2014年被確診為咽喉癌後,最近又被再度確診為直腸癌,目前已順利完成手術,正在接受治療。
坂本龍一,1952年1月17日出生於日本東京都中野區,日本作曲家、音樂製作人、歌手、演員、鋼琴家,東京藝術大學音樂系作曲專業學士、音響研究科碩士。
《終曲》展現了坂本龍一大量的日常生活,因為身患癌症,他每天需要服下定量的藥物,定期接受治療。
癌症,讓他對死亡的認知更加清晰,也讓他深刻意識到我們一直沉浸於擁有無限生活實際卻已來日無多的幻覺,這令他更加執著與堅持他的音樂生命——去世界各地尋找自己喜歡的聲音。
為了尋找合適的雨滴降落,敲擊在物體上的聲音,他將一個玻璃罐放在了門外,認真傾聽,然後拿回來告訴攝像師,瓶子太厚,聲音不夠清晰。
他又換了一個塑膠桶,先是倒扣在地上,然後放正,最後舉了起來,套在自己頭上。
雨滴淅淅瀝瀝地敲在了那個舉著塑膠桶的背影身上,他似乎對這個聲音非常滿意。
然而,隨著生命進入倒數,他對音樂的追求逐漸內化,越來越簡單,越來越自然。
他說不知道自己還能活多久——可能是一年,可能是十年,也可能是二十年。
他引用了《遮風避雨的天空》中的那段話作為結束,“因為我們不知道自己何時會死去,所以人們以為生命是一口不會乾涸的井。但所有的事情都是有限的,多少個迷人的童年下午,回想起來,還是讓你感到如此深沉的溫柔?也許只有四五次,也許還沒有。你能看到多少次滿月的樣子?大約20次吧,但這看起來卻無窮無盡。”
癌症,多麼可怕的兩個字!可當它悄悄進入你的生命,你也只能選擇面對、接受。
當你在說,某某得了癌的時候,可能伴隨著某種惋惜,還有一些僥倖的心理。 為得癌的人感到可惜,為自己沒有得癌感到幸運。
今天你是幸運的,但是明天呢?
我並不是想詛咒每個人都得癌,但是我想要告訴大家的是:人生無常,我們永遠不會知道,將要到來的一秒鐘將發生什麼。
“一塊給狗的骨頭不是慈善,一塊與狗分享的骨頭才是慈善。”這句話是傑克·倫敦說。
我很贊同這句話。把一塊骨頭扔給狗,只是站在道德的制高點上,以是義者的身份,高高仰視。
而與狗分享骨頭才是發自真心的愛。
說到愛這個字,我突然又想起了癌這個字。
癌——愛,一個2聲,一個4聲。據說癌症患者都是生命中缺少愛的人。正因為這種愛的缺失,所以他的機體出現了變異。
人生下來就是朝著墳墓行進的,沒有人可以活著離開這個世界。
然而在這個生命行進的過程中,做一些有意義的事情,做一些自己想做的事情,能做的事情,造福大眾的事情,讓自己的生命多些圓滿,少些遺憾。
沒有遺憾的人生是不存在的。因為我們生活在這個娑婆世界,它本身就是存有遺憾的。如果沒有遺憾,也就違背了這個世界的初衷。
我們無法確定人生的長度,但是可以拓展人生的寬度。
自己有限的生命裡,行使自己的主權。不要與命運抗爭,要與它友好相處,因為你無法抗爭命運,你也抗爭不過命運。
正如同與癌共生的概念一樣,如果你把它當做敵人,那它就會站在你的對立面。
如果你把它當成自己生命中的一部分,與癌共生,那麼它會就跟你和諧相處。
因為它早已成為你生命中的一部分,不可或缺,不可剔除,不可敵對。
人總是要經歷一些事情才會長大,人也只有在疾病突襲的時候,才能感覺到健康的重要,生命的可貴。
趁現在陽光明媚,趁現在身體尚好,趁現在你還年輕,趁現在頭腦清醒,抓緊時間去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吧,有夢想就要趁著年輕去實現,成名要趁早!
好好行使你的生命主權,不要待牙齒鬆動,頭髮花白,垂垂老矣時悔恨人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