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情感>

“信不信,我能讓你叫娘?”

“怎麼可能!”

“你聽好了。趕著車走在平坦的大道上,突然出現了一條深溝。有五丈深,十丈寬,直上直下,中間還有滔滔流水……”

“哎呦我的娘唉,這可怎麼過啊!”

“叫娘了吧?”

這個故事在現在七八十歲的老人夫妻之間,曾經廣為流傳,當年在他們的枕邊。

雖然我的父母長期以來處於“戰爭狀態”,但是在我的印象中他們也曾有過親暱的舉動。而年紀更大一些的人,我爺爺他的弟弟們,夫妻之間似乎更加和睦。現在我的四爺爺四奶奶還健在,他們二人年輕時,也曾經因為清貧和生活瑣事鬥嘴,四奶奶也曾經賭氣回孃家,但事後都是四奶奶主動向四爺爺道歉:“都怨我,都怨我的脾氣不好……”女方安慰男方,現在二十一的年輕夫妻之前,也很少見吧?

我母親因為父親月月把工資交給他父親支配,非常不滿。一次和我爺爺爭吵,據理力爭。眼看我爺爺理屈詞窮,我奶奶隔著牆頭喊:“你個老慫,別惹事了,回來吧!”

我爺爺封建家長的威風,大概也只在我父親兄弟姐妹年幼的時候有所表現,而對於我奶奶,在我的記憶當中,他從來都沒有紅過臉,更不要說打罵了。現在的社會,物資豐富,不為柴米油鹽所擾的家庭,家暴和隱形家暴比比皆是吧?

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列入《世界文化遺產》的重慶大足石刻,其中有一副石刻,刻著一對老夫婦送兒遠行。畫面上的意思是兒子去外出考試,母親千叮嚀萬囑咐,而父親在一旁說不要這麼囉嗦了,母親就回過頭來斥責老頭。大足石刻創作於唐末宋初,可見當時中國婦女在家庭裡的地位並不低,至少成為母親之後,能夠“母儀內外”。

送兒遠行那副照片沒有找到

鄒東丘陵山區,曾經遍地生長著山棗樹,每年春天,花香四溢。而一入秋,田間地頭,鄉間小路上,村口,順手就能吃到酸酸甜甜的棗子,有長的,有圓的,有酸的,有甜的,有半口的。其中有一種低矮的灌木棗樹,淨是刺,可以用來做田園的天然圍護,結的果子圓圓小小的,果肉很薄,我幼年時候和小夥伴們在田地裡行走,挖人家田裡落下的紅薯,就喜歡摘這種小小的果子,酸酸的,回味裡略帶一點甜。

我總覺得,老一代人的婚姻,就像那貼地生長,渾身滿是扎人的刺的野山樹,結的果。

現在,我四奶奶耳朵已經聾了,每年看望他們二位老人,都是她說她的,我說我的,而四爺爺會把我認錯成別的久未上門的親戚。我的母親雖然長期和腰椎做鬥爭,現在非但能夠獨立行走,還能騎電動三輪車,而我的父親,本文開篇故事的傳播者之一,現在已經不能下床了。

我奶奶比我爺爺大一歲,那個時候的人結婚早,找大一點的姑娘,能幹活,還能早生孩子。奶奶七十五歲去世,彌留之際,爺爺眼淚汪汪,幾欲痛哭。三年後,爺爺追隨奶奶而去。

如果不是四奶奶照顧四爺爺,也許四爺爺不會活到現在九十歲的高齡。如果在上世紀末,母親隨我南下,和我父親一了百了,當時她五十幾歲,不愁找不到一份養活自己的工作,那她就徹底地從舊式家庭從當年讓她一生痛苦的包辦婚姻裡解放了。而我父親,雖然每月有退休金,但是恐怕他天天罵街,人人嫌惡,早就自絕於人世了吧?

論中國女性的先進性——民國女性

聽說愛情回來過

歌手:林憶蓮

作曲 : 李偲菘

作詞 : 李偲菘

在朋友那兒聽說,知心的你曾回來過

想請他替我向你問候,只為了怕見了說不出口

你對以往的感觸還多不多,曾讓我心碎的你

我依然深愛著,在朋友那兒聽說

知心的你曾找過我,我要他幫我對你隱瞞

只是怕見了面會更難過,我對以往的感觸還那麼多

曾給我幸福的你,我依然深深愛著

有一種想見不敢見的傷痛,有一種愛還埋藏在我心中

我只能把你放在我的心中,這一種想見不能見的傷痛

讓我對你的思念越來越濃,我卻只能把你把你放在我心中

。。。。。。。。。。。。。。。。。。

12
最新評論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原配與二婚老婆的區別在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