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覺可訓練
恰恰這些問題說明了直覺是需要訓練的,直覺的訓練可以產生靠譜的第六感,而天生的直覺很可能會導致錯覺,我們很多的視而不見會使得我們的自命不凡變成給自己挖過的大坑。
所以好的正向的直覺不是一瞬間的反應,是你的學識、閱歷、人生經歷等等事情在那一瞬間集合之後產生的反應,就像你打字的時候,根本沒有想過你要去觸控那個鍵,然後你的手就不由自主地去到鍵的位置一樣。你沒有留意到這個過程不等於沒有,那麼直覺有什麼用呢?
1 保護自己因為直覺的高速度有利於人類的生存。
根據所謂的進化論來講,比如你在一個森林當中遇到一個陌生人,你需要當場快速判斷對方是朋友還是敵人,能夠快速準確判斷的人,基本上它的存活機率就會比較大,才能夠去繁衍後代,因此現在我們只要看一眼就能夠分辨出對方表情的是快樂、憤怒、悲傷,還是恐懼還是疑惑,這就是我們的一種能力。
直覺很多時候都是準確的,有時候你直覺不喜歡一個人,連你自己都不知道為什麼。但後來事實上也證明了這一點,你們不是一路人或者這個人有問題。
即使剛開始接觸的時候這個人表現得還不錯,曾經讓你懷疑自己的直覺,但是你慢慢的發現,原來一開始那種不舒服的感覺並不是錯的。所以相信自己的直覺,可以讓自己免受到傷害,不要試圖和直覺對抗,只有順其自然,你就是對的。
2 高效決策直覺能夠幫助你高效的做決定,讓你跑得更加快。
直覺的發生是非常快的,幾乎就是那麼一瞬間的事情。實驗研究發現一閃而過的影象就能夠讓人產生那種印象,而且大腦只有0.25秒就能夠判斷影象是好的還是壞的,因為過於迅速理性思維還來不及啟動,我們處理危險訊號的速度更是以毫秒計算。
就打個比方,在野外聽到所謂的風吹草動,大家都會因為吃驚跳起來,然後才會去啟動理性思維,判斷聲音是猛獸發出來的還是風聲,所以危機關頭,人能夠依靠的是什麼就是直覺。
2.1 案例:薩利機長有一部美國電影叫《薩利機長》,相信大家都看過電影中薩利機長可謂是臨危不亂,他就做出了非常冷靜理智也是最正確的選擇,去挽救了155條生命。
這部電影其實是改編這一個真實的事件,在2009年1月5號的時候,薩利機長就駕駛的飛機從美國紐約的機場就啟飛,飛了大概一分鐘左右,飛機就撞上了一個鳥群,兩臺發動機全部失去了動力。當時飛機就處在紐約最繁華的曼哈頓的上空,飛行高度才800多米,隨時都有可能墜毀,造成嚴重的後果。
當時的機長馬上向機場的控制塔報告,機場給出兩個選擇,然而機長就做出了匪夷所思的一個選擇,迫降在了附近的哈德遜河上,不得不佩服,他當時成功了。事實上從飛機遭受鳥群確認,失去動力,採取應急措施與多方溝通,到最後迫降到哈德遜河的決定,僅僅只用了35秒鐘。
事情之後,運輸安全委員會透過模擬飛行得出了一個結論,唯一的迫降選擇只能是哈德遜河,盡職盡責技術高超的機長,在危機的時候憑藉著直覺做出了最佳的判斷。
大家想想,其實在千鈞一髮的時候,能夠幫助你的永遠都是直覺,畢竟理性思維需要冷靜的環境和一定的時間,來迫降成功的關鍵步驟是什麼?就是開啟輔助動力系統排在迫降清單的第15項。如果按照流程去辦事的話,飛機早就墜毀了。如果有些事情實在是無法去抉擇,那麼追隨你的直覺是一個不錯的方法。
直覺不是天生的,而是來源於經驗和訓練。就像題海作戰題目做得越多,一看到題目基本上就知道去怎麼作答了。每個人都能夠有意識的去訓練自己的直覺思維,因為一個有創造力的人一定不能夠依賴邏輯思維,要更多地依賴直覺思維。
2.2 案例:海灣戰爭1991年海灣戰爭剛剛爆發的時候,在距離科威特海岸不到21米的地方,聚集著多國部隊的多艘驅逐艦和戰列艦。之所以離得那麼近,就是為了炮轟科威特陣地。當然同時也增加了這樣一個風險,因為軍艦已經暴露在了伊拉克導彈的這樣一個覆蓋範圍裡面。
2月25日凌晨就和正常的平時一樣,英國的驅逐艦格羅斯特號的一個叫萊利的中校正在執勤,他的職責就是負責監控該艦的這樣一個雷達系統,他盯著雷達的螢幕,突然發現了一個異常,因為在螢幕的邊緣有一個閃爍的綠點出現了,而且飛速的飛向了一個軍艦,所有的人都開始緊張起來。
過了40秒鐘後,賴利發現這個觀點的目標居然是美國的戰艦密蘇里號,而且時速是551米的這樣一個速度飛了過來。賴利最終認為它就是傳說中威力極大的闡釋導彈,它一枚就足以幹掉一艘的軍艦。但是還有另外一個可能性,那就是美國的A6戰鬥機也經常在觀點的這樣一個範圍內出現,主要的目的就是飛往科威特投向那種所謂的鐳射制導彈。
從雷達上來看,戰鬥機跟導彈的速度和觀點大小是無法去區分的。那麼作為雷達系統總應該能夠分出來,戰鬥機自身有自己的電子標誌,是用來給雷達做區分的,但是由於這個標誌也可能方便了伊拉克的這樣的一個導彈襲擊,所以為了安全起見,很多飛行員就關掉了這個標誌。
當時作為艦上的一個負責人,賴利中校就沒有辦法去用裝置和技術來分辨這個觀點到底是敵人還是朋友,他只有一個選擇,要麼是攔截,要麼就是不攔截,最後他選擇了開火,發射了兩枚攔截導彈擊毀了這個觀點,結果是幸運的,那個觀點不是友軍的戰鬥機正好就是闡釋導彈。在後面的調查中,軍方認為在當時的條件下,耐力絕對無法去做出分辨,將耐力的選擇看作是一個幸運的賭博。
直到1993年,一名認知心理學家叫家裡克萊因,發現了這個案例,它對於高壓下做出選擇的模型非常感興趣,於是就開始了對這個案例展開了深入的調查。他仔細地詢問賴利,而賴利的答覆也很簡單,他覺得那個東西就是導彈,它調出當時雷達螢幕的每一個細節,終於發現了一些蛛絲馬跡。
導彈和戰鬥機在雷達顯示螢幕上有一個微妙的區別,導彈在雷達上出現會比戰鬥機的出現會晚那麼幾秒鐘,也許正是這種所謂的細微地感覺作用在內地生身上就發揮了出來,從而促使他做出了正確的選擇。
那麼他為什麼有這樣的直覺?心理學家的分析是耐力,在參戰的之前已經是在皇家海軍的模擬環境中練習了很多年,其實他從來沒有見過所謂的蠶式導彈,但是上千次的這種模擬練習已經讓他的大腦認識了這種場景,再加上他的戰鬥中已經數十次觀察到了A6戰鬥機在雷達螢幕的軌跡,這樣的軌跡早已經就印在了他的大腦裡面。
但有了這些微妙差別的亮點出現在螢幕上的時候,賴利就會覺得不對勁,於是讓它迅速的做出了攔截的這樣一個決定,從而挽救了一艘軍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