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道之善，惠及所有生命。造福生命就是善，損害生命就是惡。 人們常說的善是隻侷限於人類的狹義善。狹義善是人類群體的意志，是為了群體的生存。造福別人就是善，損害別人就是惡。在這個意義上，對自己好並不是善，對自己好只是人的天性---造物主為了生命的存在而賦予人的天性。而在大道之下，為自己和為他人也都是善。

人性本善和人性本惡，都或偏狹。善惡同出一處，就是自己。善出於自己——因了自己幫助他人。同理心讓人生出善舉。不求回報的行善，也是相信善有善報，這是一種境界。惡也是出於自己---為了自己損害他人。這可以是有意識，也可以是不自覺，有意識多源於以自我為中心的思想，不自覺多源於以自我為中心的個性。 自私程度代表了人的善惡程度，也是判別人品好壞的唯一依據。能夠為他人著想的人才是可以結交的朋友。過於自私的人，只會考慮自己，很難考慮他人，身上充滿了惡，遠遠躲開為好。幾乎沒有人認為自己是惡人，那怕他多麼自私和損人利己。卡耐基在《人性的弱點》中說，曾調查過很多十惡不赦的殺人犯，竟沒有人認為自己做了惡事，都認為對方是該殺之人。更何況一般的作惡。 沒有絕對的善和絕對的惡。更多的人是在利己和利他之間獲得了某個水準的平衡，有善有惡。損少數人利益，謀眾多人福祉，小惡而大善。

不僅僅為自己，也能夠為別人，就符合天道。那些過分為己的人，既違背了人道，也犯了物極而反的天道。 素食者多長生，或是無形中合了“不殺生”的大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