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個小小的縣城 ,三十多歲的我沒有什麼文化。我的童年 ,是一個我的傷疤,每每說起都好像剛剛長好傷疤,再次被無情的撕開,再次流血。 在我記事起,爸爸就對媽媽不是打就是罵,奶奶也經常加入罵媽媽的隊伍。記得最清楚的一件事就是爸爸要和媽媽離婚,當時爸爸已經出軌了我的後媽,可他卑鄙的說媽媽出軌了,把外公外婆舅舅他們一家子叫來,說媽媽出軌了,要和媽媽離婚。外公外婆舅舅知道媽媽是個什麼樣的人,自然知道這都是爸爸想和媽媽離婚編的理由,外公氣媽媽太軟弱,當著爸爸的面打了媽媽,然後讓舅舅把媽媽帶走了,就這樣爸爸的鬼計得逞了。當時的年代離婚是丟人的,會被傳的十里八村的。媽媽就這樣被爸爸綠了,還乾淨的甩掉了。 可憐的媽媽選擇了去外地親戚家,離開了這個小縣城,離開了這個傷心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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