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快樂的童年可以療愈一生,一個不幸的童年需要一生治癒。
小的時候父母工作關係很忙,忙著上班,忙著照顧其他小孩。對我和弟弟生活上的照顧很少,家裡見得最多的是外公外婆。
上初中去了一個全封閉管理學校,一個月回家兩次其他都是在學校。青春期當和爸媽起衝突的時候我會放一張小紙條在在他的床頭櫃上,但是爸媽重來不給我反應。第二天一起吃飯他們直接忽視我,感覺我就是跟他們是去快餐店沒位置拼桌吃飯的陌生人。
吃飯的時候只跟我弟弟講話,就算是是目光接觸,他們也都是看一眼直接回避,直接跟我弟弟說話。每次我都躲回房間哭泣,那時偷偷落淚也只能是唯一的發洩口。當第三次給他們放紙條還是這樣,我直接問他們看到紙條了嗎?他們說“看到了,你這樣認為我又能怎麼樣。”我直接在飯桌上哭了,這次哭有委屈、有不滿、更多的是絕望。
自從這次之後我再也沒有和爸媽說我的事情,慢慢的我更喜歡在學校的生活,更喜歡和朋友在一起的時光。更渴望和朋友在一起時他對我的關心和照顧,像是被姐姐保護這一樣。
慢慢的為了保護自己我變得張揚跋扈,喜歡和朋友言語嘲笑那些我們認為的土包子,我怕有一天我也會被他們欺負我只能加入他們隊伍,只有自己心疼自己。
我也不喜歡異性近距離的接觸,特別是以交往為目的的接觸讓我很排斥,這關係讓我覺得噁心至少在學校的日子都是怎麼想的。但是後面上心理學課程,慢慢的學習下來我發現世界上還有很多微妙的關係,可以帶來不一樣的關係。在友情上只要真誠待人人家也會真誠帶你。
目前我和父母的關係還是淡淡的,他們不主動找我,我也不主動找他們可能我們的聯絡更多是我問要生活費。不是不想接近更多的是不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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