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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文是某律師事務所的一名資深律師。在2020年快結束的時候,她接到了一名女士的諮詢。

這名女士是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婦女,她諮詢的是離婚問題。

小文給她簡單普及了一下知識,最後告訴她律所最低收費。

小文讓女士考慮一下,如果決定請律師,就約個時間面談。

女士考慮了大約一個星期,同意跟小文見面。

小文心裡想的是見一個近五十歲婆婆,不需要太講究自己的形象,所以出門時隨意穿了一件很破舊的咖啡色襖子。

到了約定地點,小文給女士打電話,說:“我已經到了,您在哪?”

女士說:“你在哪?我就在門口啊!”

小文不敢相信女士就站在自己面前。

她披肩發,兩邊鬢髮兩縷頭髮用一根藍色帶白珠的皮筋隨意地紮在頭頂三分之一高處。穿一件寶藍色帶腰帶的長襖子,因為太陽很大,溫度有點高,杜女士面前紐扣沒有扣,裡面是一套顏色更深一點寶藍色帶英語字母的金絲絨套裝休閒服,腳上是一雙白得耀眼的帶毛運動鞋。

她戴著一副白色鏡架的眼鏡,沒有化妝,口罩之外的地方膚白潔淨,一臉清純,眼睛裡透出暖暖地笑意,比實際年齡看上去要小很多。

杜女士微笑著點點頭,說:“是的。”

彼此簡單的做了自我介紹。女士姓杜名娟,四十八歲。

坐下來以後,小文開始詢問婚姻狀況,以及決定起訴離婚的根本原因等。

杜女士告訴小文,她們從結婚到現在一共十九年半,分居差不多十七年。跟小文說了這些年婚姻狀況,婚姻中的點點滴滴。主要是男方沒有責任感,在外面賭吃嫖喝,不顧家。

小文聽後皺起眉頭,他開始質疑。

他說:“這種婚姻狀況,您為什麼十七年來不起訴離婚?您長得也不差,這麼多年難道就沒有碰到一個讓你有離婚想法的男人?換句話就是這十七年你就一點沒有對婚姻家庭以及生理需求?或者說你外面也有人?我沒有別的意思,我是想了解清楚情況,這樣就算你也有錯,我們也好事先準備好怎麼去維護你!”

杜女士搓著兩隻手掌心,她猶豫著,看上去的確隱瞞了一些情況。但是她好像不願意提及,表情非常痛苦。

過了好久好久,她說:“我沒有做任何對不起自己的事情,我只是難以啟齒,我覺得這應該屬於隱私。這樣說吧,我因為他開始對婚姻恐懼,對男人恐懼,對兩性生活恐懼。因為跟他在一起的每一次都有一種瀕死感,有一種不死就萬幸的感覺!”

小文不是很理解,他皺著眉頭問:“是否可以說得具體一點?我不太明白你的意思。”

杜女士低下頭,說真的她不知道怎麼去表達,更主要的是她羞於去表達,她沒有跟任何人提過一個字。這實在是一個難以啟齒的話題。又過了好久好久,杜女士咬了咬嘴唇,下了很大決心似的,深吸一口氣,說:“好吧,我說。在夫妻生活中我從來沒有一絲絲樂趣,只有恐懼和痛苦,我們從來沒有前戲,不擁抱,不親吻,不撫摸,不說調情的話,每一次他都簡單粗暴地直接進入主題,這還不是最難受的!

最難受的是他從來不會支撐自己身體,而是把一百幾十斤重量全部壓在你的身上,那一刻心臟有被壓碎的感覺,肺裡面無法進入空氣,完全無法呼吸,窒息,眩暈!感覺自己被壓在一輛滿載集裝箱車下面,兩隻手想用盡全力推開他,可無法動彈……還好,他那方面不行,一般三、四十秒鐘肯定結束,不然可能真的會被壓死!”

低著頭手足無措地停頓了大概有一分鐘左右,杜女士接著說:“所以這十七年其實我是覺得一個人挺好,對誰都不會有這方面期待,不管他多優秀,我都儘量避開他!

我覺得一個女人守不住寂寞,肯定她在婚姻中得到過幸福和快樂,而我無論從生活上還是精神上及肉體上從來沒有得到過一絲絲快樂。如果我跟你說我們從來沒有接過吻,你可能覺得不可思議,但這是事實!從未得到又談何失去!沒有失去又怎會想念!

我現在想想還很感激他這樣對我,不然我這十七年可能真的會很難熬,會更痛苦!應該說我是很享受兩個人分居這種狀態的!”

輪到小文沉默了。沉默了一會兒他說:“你有沒有反思過自己,其實自己也有責任!你得有自己的原則和底線呀!這麼痛苦,你可以拒絕的!”

杜女士抬頭看了小文一眼,苦笑一下,說:“怎麼拒絕?為這個鬧,隔壁鄰居聽到丟人不丟人?每一次都想著忍著吧!”

小文義憤填膺罵一句:“畜牲啊!不光在孩子面前跟別人搞,還對自己老婆這樣子,這個人有沒有人性啊!”

其實回過頭再去回憶婚姻中的一幕幕,發現自己的確錯得離譜——那就是心太軟,太懦弱,太顧及面子!不管婚內怎樣,從來不在熟人面前說一句不好,包括跟自己家裡人也隻字不提!

壞人都是好人慣出來的呀!退一步換來的可能不是海闊天空,也可能是得寸進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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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相親物件是同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