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怦然再心動#我,是一位想成為霸總的女人,可最終成了霸總的女人。
想成為霸總,是我畢生的追求,因為作為女強人的我,一直對自己嚴格要求,事業心也驅使著我向著霸總不斷地前行。
2020年初,我的生意遭遇了滑鐵盧,欠下了35629001.69元的外債,這個數字讓我刻骨銘心。我如何彌補之前的虧空?
我找了好多投資人,希望找到引資入股幫我平債的股東。結果大部分人看到我目前的經濟困局都搖搖頭走掉。
我想起了瀾,多年沒有聯絡的初戀,那時候他說他要去海上,隨海風飄蕩,做一名海王。我笑笑他的幼稚,那幼稚到無知的簡單。作為有霸總夢想的我,割裂了瀾幼小的心靈,我一心撲到我的事業上了,沒空搭理那些小男生。
試探性地撥了十年前的瀾的號碼,沒想到,電話竟然接通了,對方先是沉默,然後開始了一句好似在抽泣「十年來總算等到你的電話,我這些年證明了我自己,你卻不在身邊…」,我「瀾,我現在迫不得已,想聯絡你幫個忙,沒有其他意思」,瀾「明天下午六點,皇家亭湖酒店,我訂個包廂,我們見面聊」
第二天,我故意遲到半個小時,六點半,瀾卻沒有表現出任何不耐煩,他似乎比年少時候更加英俊,只是面板黝黑。上來我們先是打招呼寒暄,瞭解瀾正在做集裝箱和海產品生意,有四個股份公司和一個產業集團。然後他提到,2020生意受到了極大衝擊,集團淨利潤減少了百分之四十幾,只有幾個億。
我冷笑,心中暗想,真能吹牛逼,比以前還幼稚。他提到的幾家股份公司,我借上洗手間的時間,網上一搜,瀾的名字竟然都在高管之列,一個公司是作為董事長,三家作為董事和監事。看來他沒騙我,看來他離開我是對的,我會制約他的發展,其實我比他更幼稚。想到這,我飯吃不下去了,我藉故說有急事需要離開,瀾什麼也沒有說,然後吻了吻我的額頭,結了賬,離開了。看著他的馬薩拉蒂遠去,我內心空空。
半個月後,債主催賬時候到了,卻一直沒有接到催還電話,我忐忑不安地撥通了電話,債主「你沒欠我錢啊,不是十天前你男人幫你還了嗎?」
第二天清晨,我把瀾摟在懷裡「你幫我還了債為什麼不說?怕傷我自尊?」瀾「你不是一直是個想做霸總的女人嗎?」我「現在我成了霸總的女人啊」,說完兩個人都
把頭蒙進了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