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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堂哥和嫂子在新疆終於包到了一百畝地,到這三四年了都是在打工,家有老有小日子過得緊緊巴巴。

2006年的秋天,早晨嫂子突然感覺起床困難,下床走不了路。雙腿象罐了鉛似的沉重,雙臂象繩捆著似的伸不開,平伸就痛。

嫂子想:“壞了,肯定出毛病了。”

趕緊喊老公。

堂哥起來一看,胡亂整了點吃的,開起三輪車就把嫂子拉到了鄉衛生所。

打針、吃藥、針灸大夫說兩三天就好了!

但是,十天過去了,病情不但沒有好轉,反而一天比一天重。原來酸困重疼痛輕,現在全身關節都痛,直達骨縫。翻身、起床、走路、解手都困難,一天不如一天。

衛生所的大夫也沒轍了:“那你們到縣醫院吧!”

堂哥也只好把嫂子拉到了縣醫院。

經過一翻檢查,卻沒有查出來問題。

嫂子心裡嘀咕:“難道得了不治之症,才四十多歲呀!”感覺天塌了,要崩潰。

最後住在了醫院疼痛科。

又是理療、針灸、打封閉、吃中藥能用的都體驗了一遍。沒有改善但也沒有發展,前後共住了十二天。

大夫也為難了,問啥也不回答,光說只管住吧,總會好的!

但天無絕人之路。此時同病房的一病友說:“北疆有一位老太太,有好些疑難病都被她治好了,我的腰痛不重,要不然也去了。”

堂哥正心急如焚,家中該收的沒收,都黃了。在這裡住下去不知啥時候能治好。

下午就辦了出院。要了地址,說去就去。

弟二天天不亮,堂哥就拉著嫂子一路北上,連走帶問直到中午總算找到了那個村子。

高大的院牆,硃紅色的大門,雋秀的迴文刻在門頭上,這個村都是回民老鄉。

院子很大,滿院瓜果飄香。此時院子裡已經有了好幾個人,有病人也有家屬,也記不清了,還有幾輛轎車。

“你哥急了,背起我就到了門口”。

映人眼簾的是滿屋的錦旗。一位穿著整潔,頭戴白帽、慈眉善目的老太太正在病人的肚子上揉按著。

嫂子說:“當她抬起頭我們的目光對視時,我就感覺到了異樣。犀利的眼神,黑白分明的眼珠,一點沒有混濁之感,怎麼看也不像七十多歲呀!”

她掃了我們一眼,連忙吩咐一個男子道:“趕緊讓她到東屋炕上暖和一會,唉呀!這孩子還開個露天的三輪。”

聽到這句話,好像回到老家見到母親一樣。一股熱流強忍不住,委屈無助的淚水奪眶而出。

嫂子在炕上躺了十幾分鍾,老太太就過來了。先是在嫂子肚子上揉按一會說:“你是勞累過度,脾胃虛寒,外受寒涼侵襲過深。估計吃的也不好,營養不足。還有乳腺增生。”

嫂子說:“我的胃病已經十幾年了,吃點油大的就拉肚,乳腺增生也有幾年了。你看能治嗎?”

老太太堅定的說:“沒問題,需先驅邪排寒。”

這時堂哥趕緊接道:“您只管治吧!怎麼治都行,花錢多少無所謂!”

老太太說:“在我能治的情況下,花不了幾個錢,一次30元,如果我找不到病根或無效,那你們就另請高明吧!”

嫂子和堂哥異口同聲地說:那就治吧!

老太太的兒子就開始工作了。

首先剪了嫂子一小撮頭髮,又拿出來一個去黃的雞蛋,還有一把小銀鎖用布包好放在她的肚臍上,又嚴嚴實實地蓋上被子。

當時哥嫂都犯嘀咕:這是什麼方法,有用嗎?

二十分鐘後,炕更熱了。嫂子說她感覺有涼氣由肚臍嗖嗖的向外出,身上開始發熱出汗。

此時身上越來越舒服,爽快極了。

兩個小時了,老太太過來了問:“怎麼樣孩子?”

嫂子說:“這是我今生最舒適暢快的一次體驗。”

老太太說:“好!你這個病不難治!”

落了會汗,老太太開始給嫂子揉捏肚子。一會老太太說:你想放屁就放,不要憋著。

嫂子說:正想放哪!快忍不住了。

我哥說:“只聽通、通兩下沉悶的響聲,有點嚇人,好像她的肚子要炸了一樣。”

老太太說:“你這幾個痞子都快揉沒了。”

“啥子呀?”嫂子說。

“疙瘩就是痞塊,也是病根。”老太太答。

噢!似有所悟,兩人都是半懂不懂的。

又過了一會,老太太說捉完了。

嫂子說:“我感覺特別特別舒服,其實還想叫多揉一揉。”

老太太說:“你下來看看吧!可以啦。”

嫂子說:“感覺身上特別輕,一軲轆就下了床,當時就走起路來了。雖然還有點困,但是已經不痛了。”

這一下可把兩口子高興壞了。

老太太說:“別高興的太早,天也晚了要避風的,我在給你拿一個被子,隔一天再過來。”

回來的路上,在一個小飯店要了兩碗揪皮子,泡上我們帶的餅滿滿一大碗,胃一點也沒有難受。真香!

就這樣一共治了5次,也見證了很多奇蹟。

最後一趟他們給老太太送了一隻羊一面旗。

十幾年了,嫂子說:“她的胃病,增生都好了,身體越來越強。”

結束語:間單,高效,經濟,安全才是最底層老白姓需要的最好的方法。

後來此療法被一位中醫人學習、整理和發揚,診室開到了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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