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已經是凌晨兩點。為什麼要用凌晨而不是深夜,大概現在距離天亮真的已經臨近了吧。但那只是客觀上的天亮,在我亂的一塌糊塗的主觀上,天黑的繼續深沉,很黑,沒有凌晨。
走廊上簡短傳來淒厲的貓叫,至於是否為求得配偶之雄偉聲狀,我並不關心。只是有些應景的傷感,據說昨天出了事故。就像我大概也是出了些事故,而且不是什麼理所當然的故事。這些天很糟,心情起伏的厲害,這與他人或許是有些關係,但終其最後,還是自己的關係,這是無法推卸並且需要直面的。存在之間的交集總還是無法由單方面決定的,而存在的意義也只能由其存在本身來決定,並不能依靠什麼,或者在哪個其他的存在中尋找到寄託。精神和肉體原本就不會有分開而多元的空間來分別寄存,那麼精神的追逐便必須以肉體的基礎依託。
古時我所在的土地被喚做長安,那時在這地面上有最豪邁的漢子,大概他們都是真正的漢子,至少是拿的起放的下的漢子。
離開學校之後,意味著著社會生活開始了,我卻仍舊沒有覺醒這樣的意味,總還沉浸在幻想中品味。這大概是真正傻的一件事吧。就像洛水河畔的曹植,最傻的不是他不知道女神的生煙羅襪,而是他沒能記起自己還是區區一介凡人,最多算是一個痴兒。
貓還在呼喚,大概天還沒那麼快亮吧。如果這時還未盡圓的月華能降下流漿,大概都能痛痛快快的醉上一場。爾後,天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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