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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網友老師!大家好!我是從去年五月藉助母親節,執筆書寫了六年前,我從縣醫院將重病在身的母親接回家和姐姐一起照看、伺候,兩個妹妹也常來看望母親的故事。當時本想一氣寫完,可由於水平有限,加之兒媳生產、家務、田園等活兒於身,無法集中精力,後又因懶惰一直耽擱。今日重提,還要回到七個月以前最後一篇,接續。還望大家支援,鼓勵。

連線:這天午後,三妹、四妹結伴而來。由於二人一直忙於田間打工勞作,白天很少看望母親,那天由於老闆家農活兒不夠幹完一天,提前收工了。所以她倆到的時候已是下午三點多。

她們的到來,媽媽自然高興。特別是當小妹拿起毛巾擦一把通紅的臉之後,便來到母親面前,隨之我們四姐妹一起圍攏過來。頓時,媽媽臉上似有光彩出現,人也顯得精神。說實話,那時對小妹沒得挑,而對三妹我真的希望她對我,哪怕從臉上,或者言語間表示下我對媽媽的照顧她能有所滿足,或感謝的態度。畢竟媽媽在我家已住了半年之久了。況且當初賣掉老宅,她首先贊同。而且也是她第一個慷慨提出讓媽媽去她家常住,並宣告由她伺候並給媽媽養老送終。當時您便欣然答應,還做出了把家中物品都拉到她家的決定。如今媽媽身體不能動,她卻擺出因家中地多,活兒多,不能集中精力照顧媽媽而為難的問題,這才由我主動承擔起照顧媽媽的責任。但看樣子三妹並無絲毫表露。這也罷了,自己的媽媽哪個兒女伺候皆理所當然。可接下來那天發生的事,媽媽!您知道?我有多委屈嗎?

當時看您眼神亮亮的高興的樣子,小妹拿出水果給您剝好,並湊上前去,一邊將橘子瓣兒放進您嘴裡,一邊拉著你的手問:“媽,看看我是誰?叫啥?你知道嗎?”聽了這話,您則稍加沉吟,口齒雖有些不清,但我們卻清楚地聽到:“你是嬋兒,我老閨女。”“那她呢?”小妹臉笑得跟花兒似的,一邊說:看,媽認識我,我都十多天沒來了媽還認得。一邊順手指著三姐冰芝問。三妹自然坐得離您更近些,臉上也是希望滿滿。此時的媽媽您,依然用同樣的方式回答:“你是冰芝,我三閨女。”那時三妹哈哈大笑。

此時的大姐不等小妹介紹,主動上前一步,“媽,你看我是誰?”您揉了揉眼,頭不抬,眼不看,自然而然的就說出:“你是她們大姐,我大閨女。”見此,大姐並未做出多高興的樣子,臉和眼神卻有些不安地不動身形地低著頭,用斜視的目光瞟了我一眼。當時我頓覺心神急促。並同時受心理暗示,我本能地向後閃了閃,心裡咚咚咚跳著。這時,小妹用雙手把我拽過來,用比之前大的多的聲調認真地問著媽媽:“媽,你看她是誰?”果然,媽媽遲疑著,眼神也不積極還顯得暗淡。當時除三妹之外,大姐滿含希望地看著您,等待您的回答。而小妹見您不僅遲疑,眼神還在遊離中。不禁急切地再次發問:“媽你好好看看,她是誰?咋不說話呢!”而當時的我眼裡是那樣的滿含殷切!心裡則是極度忐忑。我下意識地等著您的回答。因為這樣的考驗已不是第一次、第二次了。

然而當我殷殷等待中,果然您還是那樣如以前一樣讓我慚愧!失望。當時,你已孩子般地低下頭,毫無信心地小聲嘀咕起來:“知不道是誰?想不起來了。”頓時我便控制不住了。身體似乎癱軟了。特別是當看到三妹見此要發出大笑,卻因姐妹的嚴肅、不快,使她鼓起的腮幫又癟了下去,而因掩飾不夠,隨即咧開嘴角還是發出了絲絲笑意時,讓我徹底崩潰了。一時間,憤懣、委屈、羞愧、傷懷之感同時向我襲來。隨即我掙脫小妹,情急之下轉身跑了出去。站在院子裡立時哇地哭出聲來。而後,姐姐和小妹的聲音則紛至傳來:“媽,你真是糊塗了,咋就不認識冰霞呀!她是你二閨女,是她在天天伺候你。”先是大姐的聲音。

隨即小妹也責怪說:“媽,你在二姐家都住了半年多了,是真不認識她,還是假不認識?”小妹話音剛落,便傳來了媽媽自生病後經常哭的熟悉的聲音。

此時院裡的我哭過之後,心裡釋放了許多。回屋時姐妹們勸我,“跟媽生氣你傻呀!”我心說:“我哪兒敢啊!”此時,我看著媽媽只會咧嘴哭,不會流眼淚的憨相,心中大為不忍。本來好端端的母女相聚卻弄了個不歡而散。於是我彎下腰去,用手輕輕拍著媽媽的臉,則心知肚明。假裝笑眯眯而心裡依然流著淚,柔聲哄您說:“媽不哭,我不怪你。是我有錯在先,是我氣過您,說過讓您傷心的話,所以您生病後就不認識我了,想把我從心裡永遠除去了。”說著我眼淚再次撲簌簌流下來。見勢,姐妹們也都抹起眼淚來。那時我心裡再次傷感!悔不該當初啊!於是思緒的閘門又打開了,心,也再次揪成一團。

咱娘倆之間發生的兩件事,迄今已分別是在三十多年前,二十多年前了。這些事,如今姐妹們似乎早已淡忘了,而我則始終記憶猶新! 未完,待續。

疫情在即,居家抗疫,做守法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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