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大體上有蠻多故事,據說又變成了寡婦。上一次關於她的故事流傳為:因為她丈夫搞不清楚自己的孩子是親生的還是鄰居的,而離婚了。她不醜,眼神還是挺有意思,看人的時候展露無遺的體現出一個女人帶著傻勁微笑的看著你,好像是可以任由你安排,她儘管聽話就是。她早熟,同齡的男孩還在羞羞答答暗戀女孩的時候,她已經多次夜不歸宿,剛上初一就跟高年級的男同學混在一起,有些老師甚至還跟她開玩笑說,小心點,我們不想當外公那麼快。她會一跺腳說,人家又不是那樣,但是嘴角還帶著笑。就是這樣一個女人,被定義了很多標籤,有人會唾罵幾句,然後又很有興趣的打聽她又有什麼故事,有人也會故意想走近她但是又怕別人看見。假設那個年代有微信的話,她當眾公開跟她聊天的有多少人,都聊了些什麼內容,那麼遮羞布下面的男人估計大家基本上都相互認識。
初中畢業沒有多久,她就嫁人了,嫁到了離家較遠又比較偏的一個村莊。兩夫妻一起去了廣東,沒有多久就爆出了離婚的實事。但是她並不回孃家,而是一直在外面,故事就很少了。過了幾年,她又嫁人,而且有了孩子,就是因為在家帶孩子,丈夫在外面掙錢,所以第二個孩子出生後,他丈夫就把握不準這個是不是親生的了。有些東西可能沒有發生,但是行為上讓別人幫定義成了事實,就好比一個編造的故事,經過十個人傳開,第十一個人就認定為事實。只有當事人才知道是否真實發生,但是其他人已經認定其已發生,這是很可怕的群眾事件。很多神話故事或者傳奇的背後都有一些故事作為支撐,有些故事就是編造出來,傳播者更是偏向性的描述,後面這個故事變成了經典,抹都抹不掉的繼續流傳。
這個女人就流傳了好多故事,真真假假只有她自己明白,但是這些都已經不重要,因為別人已經有固定的版本傳播了這個“事實”。她沒有重新嫁人,經常回家,她非常孤單,她父親嗜酒如命,她母親在她很小的時候就逃走,一去不復返。她也沒有什麼親戚,房屋破敗,但是她的打扮還是風韻猶存,時刻注意自己的形象。她父親不算老,但是過度酒精加上長期營養不良,身體出現多種疾病,她多次帶她父親去醫院看病,但都是草草了事,應該是結合多種事實進行處理的結果就是回家吧。很多人都認為他父親時日不多,但是這個時間跨度了三四年。在這幾年裡,她節日會回家過節,村裡的大小集體事務都非常積極參加,而且非常賣力。後面也有人進行了一些總結,村裡的白事都是集體參加相互幫助,她必定到場,而且非常認真,因為她形單影隻也沒有什麼親戚能出出主意,眼看自己的父親已經如此,家裡又沒有別的男人,希望她父親走的時候全村大夥都能幫忙度過難關。
她父親走後,她痛哭了好幾天。也沒有人知道她在哪裡上班掙錢,自始至終村裡沒有見過她的小孩,或許無處話淒涼發生在她身上確實合適。多年前那些故事隨著那些講故事的人老去沒有人再去提起。有人說,她自小缺少關愛,那些關心她的人她會很感激,兩次的婚姻失敗她懂得了很多道理,她知道男人重要,至於她還會不會再碰男人,也只有她自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