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異性之間相處講究分寸,即便是純友誼也有男女之分,不可逾越分寸,說些沒輕沒重的話,做些沒輕沒重的事。尤其是已婚之人,與異性相處更需要顧及伴侶的感受。

那些說只是以哥哥、妹妹身份相處的人,即使內心是坦蕩的,但是在別人眼裡,過分地交往一樣會認為是不妥當的。男女有別,從來不是保守的代名詞。

一些打著純友誼的旗號,與婚外的異性交往的人,攪和進曖昧關係而不自知,其實明眼人一眼就能看穿究竟是普通朋友關係,還是曖昧不清的關係,只是大家覺得不是利害關係人,沒必要撕破臉去揭穿。

但是,這種事情一旦被伴侶知曉,那麼性質可就變了。除非她(他)真的不在乎你,否則他不可能裝聾作啞裝作不知。

我的大學同學小丁就是因為這個原因離的婚。他總覺得妻子平常管得嚴,在單位裡和女同事們不敢走得太近。但是妻子一次出差回來後發現家裡似乎有女人來過,對他嚴加審問。

可是,妻子卻一口咬定客廳遺落的耳環並非一個意外,她斷定那個所謂的女同學與小丁還有別的隱情。小丁說妻子的話是誣陷,妻子覺得小丁不說實話。最後真相搞清楚了,在午睡的兒子最後對妻子說了實話:那個女同學每次都趁著孩子午睡來找小丁,一共來了6次,兩人沒幹別的,就是說說話。

妻子出差一週,那個女同學就藉故來家裡6次,這難道不代表關係不尋常嗎?小丁的妻子把這件事鬧得人盡皆知。本來要是小丁本人是乾淨的,把話說清楚就完了,可是他非要藏著掖著,把事情鬧得更糟,最後兩個人因為這件事而離了婚,彼此都有怨氣。

小丁離婚,是因為擔心妻子加深誤會而不說實話,或者說對女同學有好感而怕妻子發現。那麼李元謹離婚可就一點也怨不了別人了,因為他居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和他的女同事喝交杯酒,還連喝三杯,被周圍的人起鬨還興高采烈的。你說,他的妻子黎瓔能不覺得羞辱嗎?

與異性交往這件事上,夫妻倆有分歧。

34歲的黎瓔和李元謹是大學同學,可是這幾年她卻覺得自己似乎一點也不認識這個曾經青梅竹馬的男人了。

以前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他連大街上擦肩而過的美女也不會去主動瞧一眼。除了黎瓔,他跟任何女人說話都不會超過3句。現在公司裡的很多女同事基本上他都認識,並且關係還都不錯。

黎瓔不止一次跟丈夫說過,你是有家室的人,要注意與女同事保持距離,他卻覺得妻子在囉嗦,該不該跟什麼人保持距離,他認為這些不需要妻子來指點。女同事怎麼啦,現在公司裡哪項業務不需要跟人打交道,不處好關係怎麼行?

丈夫的思想轉變,跟他工作的轉換有關係。以前他是在事業單位坐辦公室的,與人打交道的機會少,現在在大企業裡上班,又分在了銷售部當主任,整天就是與上級和下級相處,肯定要搞好關係,這裡邊任何人之間的而關係交縱錯節,稍有不慎就會得罪人。因此,李元謹覺得自己沒錯。

婚姻路上,迎面遇上白蓮花。

可是,黎瓔卻覺得,丈夫做得似乎有些過分。比方說,下了班後就屬於個人時間,可是有些女同事卻把電話打到家裡來,甚至是晚上十一點以後。丈夫覺得無非就是聊些工作上面的事情,妻子在草木皆兵。可是聽著丈夫跟其他女人嘻嘻哈哈地聊天,黎瓔的心裡很不是滋味。

她認為,工作就是工作,同事之間搞好關係是沒錯,但是一定不能以干擾別人的家庭為前提。在與丈夫來往比較頻繁的女同事裡,有一個女人比較突出,給她留下了很深的印象。

這個女人姓張,就是我們俗稱的白蓮花,她比黎瓔只小兩天,兩人幾乎一樣大。每次她打給丈夫的電話聲音都是嬌滴滴的,雖然隔著話筒,但是聲音很有辨識度。一次丈夫在洗澡不方便接電話,黎瓔接到那個小張的電話,電話裡,她是這樣說的:“我哥在不在?麻煩你把電話給我哥接。”黎瓔解釋丈夫在洗澡,她依舊不肯傳話,只說自己有急事,究竟何事,她就是不說。

後來一次下大雨,丈夫的車壞了,黎瓔去接他,這時候小張又湊了過來,還一連聲地說“姐姐剛巧我也順路,你捎我一程唄”,黎瓔把車鑰匙給丈夫換他開,可是沒等挪步,小張就先她一步上了副駕駛的座位。看著一路上與丈夫說說笑笑的小張,黎瓔覺得自己的後牙槽直癢癢。

好意勸說丈夫,卻被誤解。

她覺得,丈夫要麼是渾然未覺自己與那個小張走得太近,要麼是也存著心思與人家交往。

小張一直未婚,長得也不錯。丈夫雖說是個已婚之夫,但是生的儀表堂堂,婚姻的打磨讓他處事也很穩重,一眼看去還是很顯年輕。

黎瓔已經生了孩子,感覺姿色也有所減退。每天忙著各種生活瑣事,還操心孩子和工作上的事情,壓力很大,外貌上比起小張也有些遜色。她很理智地把自己和小張做了對比,認為丈夫對小張的獻殷勤有好感也很正常,但是這種好感超越朋友關係就不正常了。

對這種想法,她也開誠佈公地與丈夫談了一下,丈夫卻覺得她有些過濾,是對自己的極度不自信,也是對婚姻的不信任。他說與小張之間無非就是談論工作,下班後順路捎一截子,並沒有太多的來往,還讓妻子放心,他自知輕重。

年會上,白蓮花的交杯酒讓她怒火中燒。

企業到了年底是會舉辦年會的,也可以攜家屬一起前往。李元謹帶著妻子黎瓔一同參加年會,她為了自己不被那些年輕的女孩們比下去,也是精心打扮了一番。

到了年會上,她透過周圍同事們的談論才知道,原來小張不僅是公司裡的紅人,還跟李元謹是業務合作搭檔,兩個人經常外出出差,可是這些丈夫從來沒有跟自己說過,從來都是說他跟著男同事一起出的差。

隱忍著心中的怒氣,黎瓔依舊給足了丈夫面子,對他的同事和上級報以微笑。到了相互敬酒環節,大家都開始有些放下架子,相互開開玩笑。不知什麼時候,小張這朵白蓮花踱步走到丈夫身邊,還說:“我不跟任何人喝酒都可以,唯獨不能不和我哥碰一杯。”

話說得這麼親暱,絲毫不顧及身旁的黎瓔,知情且知趣的人都閃到一邊,保持沉默,有些看熱鬧不嫌事大的人呢,直接就煽風點火,讓兩個人喝交杯酒。到了這裡,李元謹與小張完全可以保持分寸,碰一下杯就完了。

白蓮花的挑釁,讓她掀翻酒桌。

可是,這兩個人真的就順杆而上地喝上了交杯酒,且一喝就是三杯!看著丈夫喝完酒微醺的表情,與小張得意而挑釁的神色,一邊一直默默無語的黎瓔覺得自己就像是空氣,又像是配角!

三杯酒落肚,眾人皆叫好,還喊著再來一個。看著丈夫和小張糾纏在一起的目光,黎瓔不由自主打了個冷戰。她看著與自己朝夕相處的丈夫,感覺就像是個陌生人:逢場作戲誰不會,但是當著妻子的面公開與另一個女子展現曖昧就是對她的蔑視!

正當她準備一個人離開的時候,白蓮花偏偏還不放過她,小張舉著空酒杯示威一樣的對她說:“姐你別誤會,我們就是關係太好老被人開玩笑,我都習慣了。”說這話的時候,她的一隻手還抓著丈夫的胳膊沒撒手。

黎瓔感覺自己怒火中燒,彼時受到的良好的教育在此時已經不受控制了,白蓮花的挑釁讓她忍無可忍。她走上前一目之下掀翻了丈夫與小張身邊的那張酒桌,一字一頓地對著李元謹說道:“記得回家收拾你的行李,我要和你離婚!”

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

黎瓔說到做到,當天就收拾打包好了丈夫所有的衣服和物品,把他攆到了公婆那裡去住。她對所有人都說自己過不下去了,誰勸都不好使。她就不信,一個有家庭,已經三十五歲的成年男子,能真的不知道在眾目睽睽之下與一個女性喝交杯酒,甚至當著結髮妻子的面去做這件事,究竟意味著什麼!

黎瓔說與丈夫的離婚進行得很乾脆,沒有一點拖泥帶水。無論那個男人如何再去懺悔她也不接受了,因為她一個字也不願意再相信他。

其實吧,男女相處,假作真時真亦假,真作假時假亦真。有時候假的關係不被人很好地有立場的劃分清楚,假的久了也變成真的了。就像小張與李元謹,兩人似乎都有縱容這段錯誤的關係往深層次裡發展的意思,等到眾人 以及妻子都認為是真的,再去撇清,就有點掩耳盜鈴了。

整件事看下來,表面上是由於白蓮花的蓄意橫插一槓子,其實更多的是李元謹這個已婚男人的不自重,不能把持自己。既然已經結了婚,就要時時處處的為妻子考慮,有哪些行為是不能觸動的,應該是非分明。

婚姻之外,還有一道籬笆是該夫妻倆共同扎牢的。男女之間有道底線,即使不言明,彼此也都知道那道底線究竟在哪裡。因此,有些話一點就透,那些總也點不醒的人,其實是不想醒罷了。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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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做一條鹹魚,挺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