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和你的伴侶有相同的對話,分歧,或爭論一遍又一遍嗎?這可能是一種親密關係的動力。親密關係動力學是一種互動模式,在這種模式中,雙方都會自動地以固定的方式對對方做出反應。在動態的陣痛中,伴侶對“對方”的行為非常敏感,但對自己的行為卻知之甚少。他們痛苦地很清楚,他們對伴侶的“冷漠”或“不合理”(或更糟)的行為做出了反應,但不知道他們的冷漠或不合理(或更糟)的伴侶做出了什麼反應,也不知道他們的伴侶在互動的那一刻是如何看待他們的。
與其說個人否認自己在動態中的角色,還不如說一方或雙方都不一定是狡猾或操縱的,儘管當動態接管關係時,他們傾向於這樣。更深層次的問題很簡單,很難客觀地分析自己的行為。只有一小部分前額葉皮層起到了這個作用,而在情緒喚醒時它幾乎沒有血液。更重要的是,你的伴侶說或做的最糟糕的事情會進入長期記憶,而你做或說的最糟糕的事情不會進入長期記憶。(自然選擇傾向於記錄我們遭受的傷害,而不是我們造成的傷害。)
一旦情緒喚醒消退,前額葉皮層的自我分析部分就會重新出現,通常伴隨著一股自我懷疑的洪流。在一段關係開始的時候,自我懷疑會引發內疚和悔恨,這會促使重新建立聯絡。(化妝的時候)然而,當這種動力持續存在時,自我懷疑、內疚和悔恨就會被長期的怨恨所取代。在這一點上,幾乎每一個負面情緒的合作伙伴的經驗是歸因於一些缺陷,在對方的性格。
沒人開始,這和什麼無關
親密關係動力學(IRDs)可以在任何一方都沒有做錯任何事的情況下發揮全部作用。事實上,它們通常是由非言語線索觸發的,比如肢體語言、語調、分心、眼神接觸(或眼神厭惡)、不同的能量水平和無意識投射。
一旦IRD被啟用,交換的內容,無論是嚴肅的還是瑣碎的,都無關緊要;不管發生什麼,當事人都會陷入他們的習慣性反應。這就是為什麼你會在IRD中看到如此多的過度反應:相對瑣碎的問題和嚴重的問題感覺一樣。
吸引關係的主要無意識動力是:
需求撤回追逐者恐懼-羞恥(一種焦慮會刺激另一種羞恥,反之亦然)。在需求撤回動態中,一方透過批評、抱怨或脅迫尋求控制,另一方則透過分散注意力或孤立尋求控制。需求退出主要是關於權力:誰來控制誰。一方具有攻擊性,而另一方可能具有被動攻擊性。對話實質上變成了一個蹣跚學步的對峙,其中一個說:“我的!或“我就要這麼做!另一個說“不!”
“阿德”堅持認為“梅麗”花錢太多,逃避家務。梅麗認為自己所做的一切對他來說都不夠好,因此在培養夫妻關係和幫助家務方面,她做的越來越少,這促使她的伴侶提出越來越多的要求。偶爾她會“感覺被逼到了牆角”,並用一大堆辱罵來猛烈抨擊。在需求撤回的動態中,雙方都覺得自己是受害者,把自己的伴侶看作施虐者,這是很常見的。每一次權力鬥爭的需求撤回模式結束在僵持的幼兒應對機制的指責,否認和迴避。
需求方將“問題”視為撤回方的懶惰、自私、固執或破壞。撤訴者認為這個問題是需求者需要控制和缺乏同情心。例如,梅麗認為這個問題是她丈夫不斷對她撒謊。她舉了一個例子,當時他告訴她,他按時支付了保險費,而實際上他已經逾期支付了保險費,並支付了罰款。從“阿德”的角度來看,唯一的問題是,他不能告訴她這個錯誤,因為這將開始“持續一整夜的吵架或者捱罵”
但他們還是打了一整夜,為他“撒謊和缺乏誠信”和她“批評和需要控制一切”而爭吵,雙方都舉出了無數對方失敗的例子。他們誰也看不出,這真的是讓他們玩出沒完沒了的幼兒大腦互動的需求:她不斷地尋找他可能做的事情來提高她的焦慮(所以它不會“偷偷地”向她靠近),而他則堅持不懈地試圖對她隱瞞一些事情,以避免羞辱性的批評。他們的互動動力是核心問題,比他們用來應付的責備、否認和迴避更深刻。
結束時反轉最終,需求者出於疲憊、順從、絕望或極度蔑視而放棄。在這一點上,撤退的人往往用他們自己的要求來彌補懈怠,促使他們的夥伴和需求者脫離接觸。
例如,“阿文”用他從心理師那裡得到的“見解”與妻子對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以為我只是累了(他逃避的藉口)。但我真的被忽視了,負擔沉重,不被賞識,被虐待,被利用了。”
請注意,阿文的“問題”不是他的感受,而是他沒有“滿足自己的需求”。他的情緒不再是關於他應該做什麼來改善自己的處境休息、鍛鍊、調停、與自己更深層的價值觀聯絡起來、變得更有同情心、善良和愛心,而是關於他的伴侶應該做什麼:照顧他。不足為奇的是,在她決定“讓一切都過去,繼續前進”之前,當她是需求者時,他的抱怨和她的幾乎是一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