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給媽媽打電話,說著說著扯到了老家的瑣事及家長裡短,一時間覺得媽媽事好多好嘮叨,語氣不自覺的煩躁起來,噼裡啪啦說了媽媽一頓,覺得自己說的特別對特別理性,媽媽也沒反對。掛完電話,我坐在那裡,突然間說不上來的難受,說不清是自責,是後悔,還是愧疚,這種感覺折磨著我,使我坐立不安。
就在今天中午,我送女兒上學,因為有點事耽誤了兩分鐘,(其實上學時間剛好不會遲到),可是女兒卻煩躁起來,怨我磨蹭,和我說話的語氣也是暴躁,不耐煩和理直氣壯。而我一邊和她說明不會遲到,一邊馬不停蹄送她去學校。其實我當時心裡也是有點難受的,不是傷心,不是失望,不是責備,是說不出來的無力感。
想到這,我立馬給媽媽回了個電話,沒有道歉,而是溫柔的輕聲細語的向媽媽撒了個嬌,而我親愛的媽媽高興的像個孩子似的咯咯直笑,而後又像個靦腆的大姑娘一樣不好意思了。而這時候的我才真正是媽媽的女兒。
是啊,從什麼時候開始我們和父母轉換了位置?什麼時候開始父母和我們說話都要小心翼翼?
也許是我們長大了,也許我們真的未曾長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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