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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號老朱煮酒發了篇父女談之《“臉皮”兩字,當好好敬畏珍惜》,這是寫於2019年底的一封信,關於登臺表演如何克服怯場感的。

我提醒姑娘,怯場自我打氣時,千萬不要用“反正我不要臉”這樣自黑的話來給自己打氣(據說是相聲演員的招數),一旦這樣打氣,說不定將來會真的變得不要臉的——這太可怕。不要臉不代表任何個性,但確實有一些人,就是這樣有意無意中一點點沉淪墮落了……

一位網友指責我:“貪自己口腹之快,忘記自己作為丈夫父親的責任,給孩子樹立一個不負責任不能自控不能自制的酒鬼形象,這是要臉,是打臉好吧!”

我不知道他或她哪來這麼大的火氣和爆棚的自信正義。這個世界上,口腹之慾酒鬼算什麼,這世界上不知道如何做父母親的還是蠻多的,還喜歡對別人指手畫腳。這些高飛的鴻鵠,哪知道我等燕雀之志趣。

整理公號流水賬。忙完,看新聞。

十多天前讓弟弟多醃些肉,告訴他肉價不可阻擋,北京除外……

最近看輿論對拼多多阿里等網際網路平臺及相關文化的批評,甚至圍剿,從主流核心的慷慨激昂,到蹭熱點的細心算計,目力所見,表面列舉理由好像都有道理,但都是表面理由,沒有一條值得我轉。

乏味的生活,無非就是繼續嚼甘蔗渣。實際上就是……說多了就會被消音。

昨晚太座“傳謠”,說莊勝廣場封了。今天新聞果然。

我每天都站四號線。週六朋友要去莊勝喝酒,被我拒絕了,太高大上了,不合路邊美食達人身份。莊勝,我還在裡邊辦過幾年公……

人人都成驚弓之鳥……

為了明天早上吃碗蛋炒飯,今天中午又煮了米飯(反正前兩天錢總又送了五常大米),炒了菜。為了這一口,這圈兜繞得真夠遠的。

吃完飯,得空,在社交媒體寫了一大段話:

昨天晚上,有朋友告訴我,我又在幾個群挨鬥了,鬥我的主要是川粉和愛國者。挺我的,主要是川黑。我覺得這些人真閒得蛋疼,我都不在這些群裡,還拎著鬥我挺我。

我從來不是川粉,也不是拜粉,更不是共和黨民主黨粉(我粉不著),而且向來公開~可在社交媒體查閱我的立場。川普上臺,我曾經還對他抱有一些期待,至於他在任期間內政外交值得稱道的地方,除了外交我會關心外,其餘我也沒時間。但後來我失去了對他的信心,無論他內政成績多好(希%特#勒等的經濟成就也曾不錯過,這樣說並非等同,而是藉此說明經濟今天於我的判斷並不是最重要的),我就是不喜歡他,覺得他不體面,不喜歡只是一種個人情緒情感,與他人無關。

待到大選時,突然發現,自己票圈一些人,所謂自由主義者和基#督%徒,以誇張尤其是以攻擊性的嚴詞辱罵對手,甚至辱罵不支援川普的人,認為川普是上帝的使者,不支援他的,都是邪惡者,或者極%權的同謀。本來我只是好奇,原本溫文爾雅的人,怎麼突然變成這樣了,但即便溫和如我,最後也受不了華川粉天天在票圈這樣說,並無數可笑可憐的謠言,還連帶指責攻擊到我。

我本俗人,還是無神論者,於是恨烏及屋,不僅蔑視腦殘華川粉,順帶越來越不喜歡他們的川普了,尤其是國會山後,我已經變成了類川黑了。

我是一個半吊子自由主義者,半吊子個人主義者,不新不舊之人,對於自由主義保守主義,對於自由權利責任和邊界,有自己半吊子的理解。像加繆一樣,我也不太喜歡用抽象的道理去框人,珍視友誼,這也是我的票圈至今還留著些著名中山裝左,我的私人朋友中,中山裝左和其他都有的原因。不過,我會在票圈刪除一些華川粉,只要你公開謾罵過不支援你意見的人,我知道那些,因為於你們,友誼和活生生的人並不重要。

後來有不少人問,何謂中山裝左?就是……

順便多說一句,現實世界我粉李健,他是我朋友,我喜歡他的歌喜歡他的颱風和日常。

這世上我也只真正黑一個人。

午間睡了20分鐘。

寫日課。繼續三門記。接著小楷抄了黃仲則《壽陽懷古》:

“鐘鳴鼎食是何年,玉幾金床未肯眠。

輕薄江淮多子弟,有無雞犬亦神仙。

秘函已驗更生獄,叢桂空攀正則篇。

終古八公雲外立,曾將何術鑄桑田。”

小楷接著抄陶淵明《擬古》其二:

“辭家夙嚴駕,當往至無終。問君今何行?非商復非戎。

聞有田子泰,節義為士雄。斯人久已死,鄉里習其風。

生有高世名,既沒傳無窮。不學狂馳子,直在百年中。”

鋼筆抄了李以亮譯茲別格涅夫·邁克耶《“靜止的日子。寒冷……”》:

“靜止的日子。寒冷

而沒有陽光,天空的高度

被一隻白嘴鴉

在公園上空的飛翔標出,那裡

去年的樹葉,在地上

腐爛,在那裡的

田野上,孩子們”

打拳百餘下。

一條極其嚴重的事故新聞淹沒在了疫情的恐慌中,一聲嘆息:

1月11日,煙臺市政府新聞辦訊息,10日,棲霞市在建的五彩龍金礦發生爆炸,致22人被困。

出門,先去超市,買了香菇油菜若干,橙子若干,22元。然後去姑娘那兒。路上繼續讀書。

了不起的樹新姐。好多書我沒有。2020書目中我們好像只有兩本書重疊,《劇變》和《第三帝國的到來》,《生存與命運》《艾希曼在耶路撒冷》等前幾年讀完了,王人博《1840年來的中國》正在讀。

2019年有幸搭樹新姐的車同遊中亞四國,很是投契,2020年樹新接幾次邀約,因我錯過,在京只聚過一次。學習。

晚上做了三個菜,青蒜攤雞蛋,青菜香菇,素炒芹菜。煮飯黨履職,給姑娘太座做的晚餐。姑娘很喜歡。

晚飯時跟姑娘進行了親切友好的談話。話題涉及疫情以及如何看待不幸感染病毒的人,以及又要放假自學。

關於如何看待不幸感染者,姑娘和我持類似立場,就是那些無意感染疫情者都是無辜的,無論是走親訪友還是工作或其他,誰也不希望這樣,不知道哪一天我們也會遇上。對這些人抱有最大的同情和理解,是我們做人的準則。那些攻擊這些不知道已感染還繼續工作生活的無辜感染者的人,都不是好人。當然,如果自己知道感染了,應該儘可能控制行動,求醫,防止傳染其他人,這也是一個人應該做的。

姑娘也告訴我關於北京一個學生的傳說,她說無法理解,我也一樣。

關於放假自學,父女倆也交換了意見,她也贊同我的看法。我會做好後勤保障,做可口的飯菜給她。聊天,讓我老懷堪慰。

太座回來,也是累慘了,聊了會。收拾好廚房,告辭,我晚上要趕篇文章,明天中午過來給放假的姑娘做午餐。路上繼續讀書。還帶了本讀客新版的《西西弗神話》,腰封印著我的名字。感謝。

“她喜歡上了朱學東的書。

正在看布羅茨基的’小於一’。”

不知道詩人太太喜歡我的哪本書,迄今我出版有江南舊聞錄系列之故鄉的味道、故鄉風物長、故園歸夢長,黃金般的天空,老朱煮酒,願孩子好過你的世界。她正讀布羅茨基《小於一》,可能喜歡《黃金版的天空—我的讀書筆記》,因為我喜歡布羅茨基,喜歡他的小於一,悲傷與理智,水印威尼斯,大理石雕像,布羅茨基傳,布羅茨基對話錄,布羅茨基詩集(目前只讀過上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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