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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們走親戚見長輩的時候,大家有沒有遇到過有些長輩特別喜歡倚老賣老的呢? 有些長輩仗著自己年齡大一些,就會刻意刁難小輩。

說刁難也不是刁難,就是覺得覺得自己有資格說一些自己看不慣的事情,而且呢,口無遮攔,想說啥說啥,畢竟人家是長輩嘛。說的不好聽的,那是忠言逆耳,作為小輩兒你就得受著。

在婚姻裡,也會有這樣的事,剛娶進門的媳婦,就會有一些愛擺譜的長輩刻意刁難,愛擺譜。說是立規矩,說是長輩有理由教訓晚輩,其實只是藉著一個理由,給自己找存在感滿足虛榮心罷了。

李璐(化名)在自己的婚宴上,幹出了一件相當“大逆不道”、“令人髮指”的事情。把男方的一位長輩當場氣的面色鐵青,痛罵李璐是個沒規矩、不懂得尊重長輩、以下犯上、娶了有辱門庭的女人。

李璐呢,面不改色,雖然被那位長輩吹鬍子瞪眼地指著鼻子訓斥,她根本不當一回事兒。不管長輩怎麼說,她反正就是笑呵呵的,還一副無辜的樣子,把鍋又甩給了長輩。

“大伯,是您讓我一定要萬分尊重您的呀,我照做了呀,怎麼到最後您又不滿意嗎?是我不夠尊重嗎?哪裡做的還不夠好嗎?要不我再重新做一遍,再跪一遍您?要不,我再給您磕三個響頭好不好?您要什麼我有什麼不僅有,我還給您加倍的做到,只有您想不到沒有我做不到,好不好?”

那位長輩臉丟盡,被氣到手指顫顫巍巍地點著李璐,面部的肌肉劇烈抖動,但就是說不出一句話,最後頂著一張豬肝色的大臉盤子,拍桌子離去。

長輩走了以後,丈夫似乎有些對李璐不滿,偷偷地埋怨起來:“你說你,你做的這是啥事兒啊,我大伯都被你給氣走了。今天畢竟是我們的大喜日子,他是長輩,他喜歡鬧愛開玩笑,都不是故意的,我也知道他提出的要求是過分了些,可是再過分,小輩也不能讓長輩當眾下不來臺啊。

哎!你真的不該做的這麼絕的,說到底也不是什麼大事兒,就算生氣,場面上到底應該給長輩面子,能忍就忍,不能忍,你就不幹不就行了嘛,現在可好了,你這一鬧,根本收不了場了。”

李璐本來對人還是笑臉相迎的,但和丈夫獨處,她收斂起了笑意。聽了丈夫的埋怨,她的態度也帶有慍怒。

“長輩?長輩就可以為老不尊?長輩就可以欺負小輩兒?他提出的要求,本來就是過分的,他是你大伯,你要尊敬,關我什麼事兒,他對我來說就是個陌生人,我憑啥要敬著他讓著他這個為老不尊的貨!

你大伯根本就不是開玩笑,他就是故意的,他這是在藉機擺譜,一是想殺殺我這個新媳婦的銳氣,二來就是想抬高自己的家庭地位逞威風,是我讓他下不來臺?明明就是他讓我當眾下不來臺,我不過是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我有什麼錯了我?

再者,我想拒絕,可誰給我拒絕的機會了呢?我好言好語地講了那麼多軟話,給了他那麼多的臺階下,人家下了嗎?你們家人,你自己,你父母幫我說一句好話了嗎?

我知道,你們家人都怕你這個大伯,財大氣粗嘛,在家說話有分量嘛,可我怕啥,在我眼中他啥也不是,我就這麼做了,怎麼著吧,你家要是不想結婚了,那就現在趕緊就叫停,我沒意見,但是如果繼續辦,就別給我再囉嗦這件事情,這事兒錯的不是我,你自己心裡應該明白!”

李璐到底是和長輩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又是如何迴應的才弄到如今這個局面的呢?這事兒要從二十分鐘前說起。

二十分鐘前,李璐和丈夫的婚宴正在有條不紊地進行當中,沒有婚鬧,沒有多餘節外生枝的事情,一切都很順利,可就在這個時候,丈夫的大伯,也就是公公的親大哥,從外地趕回來終於姍姍來遲。

開著小轎車,穿著西裝筆挺的,十分有派頭,一見面立刻扔給李璐的丈夫一個大紅包。

李璐看到公婆見了大伯,滿臉堆積著笑意:“大哥,不是說回不來的嘛,這怎麼就突然回來了,弄得我們都沒有一點準備。”

丈夫也跟著公婆開口恭維道:“就是啊大伯,你要回來也不提前說一聲,搞這種突然襲擊,我們都沒有心理準備,這會兒喜宴都已經開始了,這不是怠慢了您嘛。”

大伯哈哈大笑著,拍了拍丈夫的頭:

“我這親侄兒大婚,我咋能不回來嘛,之前說是沒時間,但我這不一有時間就過來了嘛,沒事兒,我已經吃過了,就是過來看看,你們該忙的就忙,不用管我。”

雖然大伯這麼說著,但公婆還是在主桌插了空,找了個絕好的位置,把大伯的位置安排了進去。

本來公婆和老公還想在大伯身邊寒暄幾句,但因為後來還要再上臺,在司儀的催促下,一家人才趕緊離開,回了後臺。

對於這個大伯的第一印象,李璐除了好奇還是好奇,畢竟這位長輩一來,公婆和老公的態度是那麼的不一般,她忍不住偷偷問了丈夫:

“你大伯是幹啥的呀,咋他一來,弄得就跟他的主場似的,你爸媽都那麼小心翼翼,那麼敬重。”

丈夫有些驕傲地回答道:“我大伯做生意的,在南方生意做得可大了,是我們家出的唯一個能人,又是我爸的親大哥,當然有派頭啊,你也記著哈,可不能惹我大伯不高興,待會兒他要是交代你什麼話,你就好好聽著,知道嗎?”

李璐聽完懵懂地點了點頭。

儀式終於結束,到了敬酒環節,一家人從臺上下來挨桌對賓客答謝,第一桌來的就是主桌,第一個敬的人,也就是大伯,李璐按照婆家人的指使恭恭敬敬給大伯斟了一杯酒,交給大伯,然後端起酒杯,弓著腰,做足了禮數給大伯敬酒。

可是大伯呢,卻端著酒杯,眯著眼睛不說話,也不舉杯,臉上含著笑意,眼睛裡卻沒有半分笑意。

公婆忙問:“哥,孩子酒杯都端起來了,咋不喝呢?有啥不滿意的,大哥你就說出來。”

大伯尋摸了半天,悠悠地開口了:“新媳婦不懂規矩。”

李璐納悶了,但還是笑著:“大伯,我哪裡禮數不周了,您說出來,不然我也不知道怎麼改是不是?”

“你的表現讓我感覺到不受尊重。”

“哪裡不尊重,您說。”

“人家新媳婦給長輩敬酒都是要行跪禮的,我在南方參加過好幾次婚宴,人家新媳婦都是這麼做的,對長輩那叫一個恭敬,你這麼敷衍,這喜酒我可喝不下去。”

李璐聽得懵掉了,跪禮?她從來也沒有聽過這種對長輩的禮數,別說是跪大伯了,她連公婆也沒有跪過,非要讓跪,李璐也只認為自己需要跪的,只有自己的雙親,其他人,她憑啥跪,有什麼資格接受如此大禮。

聽到了這麼過分的理由,李璐的心中已然有了怒氣,但臉上還是掛著禮貌的微笑:

“大伯,您在哪邊看到這規矩我不知道,但我們這邊,卻是沒有這個規矩的,要不我就多敬你兩杯,您看行不行?”

大伯這會兒直接把眼睛閉上了,酒杯也放回了桌上,一句話也不說。公婆呢和丈夫,看起來是急了,趕緊戳李璐,李璐本想著愛喝不喝不喝拉倒就想走,婆家的態度讓她想走也走不了。

婆家想讓她聽話,李璐偏偏起了叛逆心:“敬酒不吃吃罰酒,好嘛,這麼想讓我跪,那我就跪!”

“好!我跪!”說著李璐真的端著酒杯就跪了下來,不過呢,她並沒有那麼順從聽話,她把酒杯舉過頭頂,大伯剛想伸手去接,李璐先行動了。

她跪著把酒由左到右沿著一條線撒在了地上,然後便起身對著大伯說道:“這才夠尊重了吧!”

周圍人都看呆了,當然也包括大伯,待大伯反應過來,後來便有了剛開頭髮生的事情。

一個德高望重的長輩,讓小輩兒行跪禮,我想說不好還真有人會覺得,這也是應該的事情,是禮數,跪就跪了,沒啥的。

可是這個要求果真合理嗎?我個人並不這麼覺得,跪對自己有大恩的人,這是應該的,可是跪一個第一次見面的所謂的長輩,憑什麼?

就因為你是長輩,就因為你吃的糧食走的路比我多?說白了,年長之人之所以是長輩,受人尊敬,不是因為年紀大,而是因為德高望重明事理。

不明事理,何來尊重?

可有些人呢,就是仗著自己年紀大了,所以就敢為所欲為,自認為自己了不起,說的話都是真理,實際上呢,什麼也不是。

長輩更應該謙虛一些,給晚輩樹立一個良好的榜樣作用,想要獲得尊重,倒不如靠德行去讓人信服,而不是強迫別人低三下四的,臭擺譜,滿足自己的虛榮心和存在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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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愛,在無聲中綻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