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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明:並非實指春天,而是描繪我暗戀老師的那段美好甜蜜時光,就像春天,春風,春花,春月;春色,春暉,春情,春心一樣,撩人迷人。)

師生戀,好不好?反對不反對?不好說,因為我們文人界泰斗和旗幟——魯迅先生,大文豪也,他的妻子許廣平女士,就曾是先生的學生。

你能說先生不對嗎?

絕對不能的。我個人覺得婚姻嘛,講的是一個愛和自願,許女士仰慕先生思想文才和長者之風,繼而萌生愛意,先生欣賞和喜歡許女士溫良敦厚賢德可人,兩人一起,雲煙萬里,驚豔了歲月,溫柔了時光,共度美麗人生,譜寫世間佳話,不是很美好圓滿嗎?

也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我暗戀上了我的老師。那是我的高中時代,教政治的漂亮女老師,未婚,她給我們講授辯證唯物主義哲學這門課程。

老師面板很白,也很水嫩,總之,我覺得面板白的女人,基本上都看得上眼,如果又五官精緻,身材也好,那就是達到美人的標配了,絕對算是美女。

老師並不化妝,穿著也非花枝招展,雖然不算樸素,卻也絕對自然,正合我意,萌到我的心裡。

我特別不喜歡那些濃妝豔抹的女子,也反對“人靠衣裝馬靠鞍”。 (人不要去和馬比好不好?)

真的,我覺得女人的美就是天生的,不是可以化妝化出來的,不是可以裝扮出來的。

美就是美,不美就是不美,毋需裝扮。

簡單明白,不加誇飾,素面示人,面朝大海,春暖花開,多好,多自然,多自在。

所以我特別愛戀我的老師,是用情很深愛得很深的那種。

有人說,世上沒有愛情,比如一見鍾情。愛情就是個笑話,你高興就好。男男女女即使是結了婚,也不過是在一起湊合過日子罷了。這話對嗎?反正我不贊同。

一見鍾情是有的,我就是啊。不過我一見鍾情太多了,我的若干暗戀基本上都是一見鍾情,不需日久生情,這樣是不是濫情啊?!(捂臉,好羞羞!)

十六歲的青春年少,正是春情氾濫的時候,正是荷爾蒙暗流湧動的時候,隨時都可能噴薄欲出,甚至井噴都有可能!

那時候的我就是這樣,腦袋瓜兒裡總是憋著一股騷情,小心肝兒裡總是騷動不已,那一顆蠢蠢欲動的花花心兒,那一溜兒“厚顏無恥”的花花腸子,根本壓抑按捺不住啊。於是乎,我就一個勁兒地暗戀,肆無忌憚地瘋狂地暗戀,反正也沒人發現看見。

事實上,反正別人也不知道撒,根本不要顧忌不要害怕什麼。結果,您猜,我瘋狂暗戀的時候瘋到狂到啥樣?

我時時刻刻都想著她,想著她嬌媚的笑容,想著她高挑迷人的背影;

想著她那天給我說,昨天你怎麼沒交作業?

想著她今天穿了一件粉紅色的毛線衣,就像冬天裡的一把火,在我荷爾蒙的海洋裡,熊熊燃燒,作起沖天大火,幾欲淹沒我這異類海洋之勢——差點讓我“淹死”在這撩人的讓我愛恨交加的“荷爾蒙汪洋大海”裡;

想著她笑起來的時候,那左右兩頰中白白圓圓肉肉的梨渦;

尤其想著她,那天在學生食堂,她竟然和我在視窗碰見,竟然還溫潤可人地對我說,呀,你怎麼老吃青菜豆腐啊?小孩子,正在長身體,需要營養。要不老師給你買個雞腿?行不?

啊,我的女神;啊,我的觀音菩薩;啊,我日思夜想的至愛思念啊,我愛你,我永遠愛你:

你真是真善美的化身,是真的精靈,是善的使徒,是美的行者,是愛的天使!

我發誓,我海枯石爛,我滄海桑田,我天荒地老,我天翻地覆,我翻雲覆雨,我六月飛雪,我情天恨海,我赴湯蹈火,我上刀山,我下火海,我八仙過海,我都愛你!我都親你!我都……,

忽然我鼻子一酸,心裡一痛,有感動,也有意想不到被愛的受寵若驚,“痛苦並快樂著,”我說不下去了,“我都永遠愛你”。

我心裡哭得一塌糊塗,也快樂得無邊無際……

輕飄飄兩句話,極其狡猾!掩飾了心中把老師當場摟入懷中擁吻的魔鬼式衝動和波濤洶湧浪濤翻滾,浪花朵朵開熱氣騰騰的愛慾氾濫。

這就是青春年少啊,這就是“致我們已經逝去的青春”!

要不怎麼說“年少無知”,“ 情竇初開迷濛懵懂青春”,“只希望你快快長大”啊!

不過,“減肥?減個鬼額”。我根本就不胖。除了過年和一些大節,我在家裡很少能吃到魚、豬肉之類。

瞧我這筆裝的,都不用打草稿打腹稿,就隨口輕飄飄而出。

“是嗎?”老師莞爾一笑,猶如春光四射,春暖花開,冰雪融化,萬物歡騰。

“是的。”我心懷虔誠,生怕怠慢了自己的女神,一本正經很認真地答道。

春色美景的生活催生暗戀,暗戀也因這美麗迷人生活而繼續,而分外有意義。

日子一天天繼續,我暗戀的種子早已開花結果,長成參天大樹;我思念的小紅花,也已經開遍了我躁動心海的每一個情愛小島和每一處愛情荒蕪。

過度、扭曲、畸形的情愛暗戀,讓我沾染上了我人生中的第一個陋習,那就是“自慰”!

自慰讓我快慰,然而“快樂卻也痛苦著”,本來就營養不良的我,就更加萎靡不振了,晚上睡眠不足,精神明顯萎縮。

那時的我卻不明白“自慰”的危害,不知道它對自己身心健康的傷害,反而樂此不疲,幾乎一衝動就“慰”!

也就是從這個時候開始,我就開始了男人的自慰,比同齡人早了很多,夠瘋狂的吧?

當然,現在我知道,“自慰有害健康,請謹慎剋制自動”的善良忠告。

甚以為然。

我這“快樂著並傷害著”的日子一天天過去,然而可惜也沒有持續很久。

學期結束後,我再在思念了一個漫長的暑假回到學校的時候,卻發現我心中的愛戀,我親愛的老師已經無處可覓!

打聽之下,才知道老師已經離開了,據說是調到自己男朋友一個單位去了。

“平地一聲驚雷!”“巨大的失落!”我的心就像猛然被人扯了一下,讓我痛到了骨子裡頭。

多日的思念和期盼後,得知確切音訊的這一刻——我倍覺淒涼!

“美好的東西就是曇花一現惹人憐。”

夜已深深,星輝滿天;我孑然一身,孤獨彷徨。在偌大的操場上久久漫步來回,來來回回。沒有方向,沒有目標,除了腦海裡下意識地浮現老師的倩影和音容笑貌,時不時自言自語“走了,走了”之外,好像也沒有意識。

我就那樣踟躇到黎明,方才結束了那一晚的操場“悼念和祭奠”。

許多年後,我想起那個青春年少的夜晚,想起那個憂鬱的星空,想起那個空蕩蕩的孤獨無助的偌大泥巴地大操場,我的心似乎依然很痛很受傷。

我知道我那一晚的“悼念和祭奠”,是在深深地悲哀悲鳴我那有始無終的單方面暗戀。

是在為我那毫無徵兆突然零落的“愛之花兒”,傷心哭泣。

我又怎能不哭泣?

即便是現在,還是那年一樣的那個春風十里,春花爛漫,春暉撩人,我依然會春心蕩漾,然而我那16歲那年心愛的那個愛之花兒——暗戀之花,卻永遠地零落了,再也無從尋覓。

美好之花還沒有結果,就已經凋落;情深深愛切切還來不及表白,就已經無處傾訴。

我是在悲哀這“拿不出手的單方面愛情”嗎?我是在“悼念”這曾經的美好和甜蜜嗎?我是在“祭奠”這注定無法圓滿的畸形暗戀嗎?

是的,又不是的。

“願天下有情人終成眷屬”是我真摯的心聲和祝福,也算是為我自己那曾經的“不得善終”的畸形深情暗戀,以及普天下那一切真真切切的男女愛情而祝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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