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六點睜眼,提醒今天早上要試聽的家長有課。然後又提醒機構的老師做好準備。然後又睡了回籠覺。
入冬以來沒有全職上班,首先是因為老公病了,後來是因為老闆拖欠工資太厲害。欠我一萬多塊錢,我各種想辦法貸款套現,貼著利息,彌補虧空。他還著又欠著,總是一萬多塊錢。
我最近幾天心情都不好,看著機構的老闆累且孤單,且不掙錢。我心疼他。可是又想到他只給別人發工資,不給我發工資,導致我經濟危機,我就難受。我想恨他,可是看著他這樣的可憐樣,我又恨不起來。只能難受。
回籠覺中,我夢到我家住進了村裡自己蓋的房子,一樓很多間房子,還能出租(房子格局像明明豐李的家)。房子西頭向北跟一個商場連線,一個一個的商鋪,關著門,沒有人。
夢裡我問媽媽,咱家哪來的這房子?我媽跟我解釋說這房子是前任什麼長什麼官的。他因桃色新聞(這個情節彷彿我昨晚刷影片刷到的《人民的名義》中那位學外語的官)下馬後,競爭者太激烈,多敗俱傷,我爹竟然以什麼理由(好像是土著)撿了個便宜。於是全家入住了這“官邸”。
我立刻想著,這房子要是早幾年,我的婚姻肯定不一樣了。又想到弟弟,夢裡他卻變成了比我兒子大不了幾歲,他還享受不了這房子能給他帶來的婚姻便利。
我突然發現,夢裡的媽媽會說話,會走路,頭腦清晰,狀態比10年前還好。我分不清是夢還是現實,還是我太想看見這樣的媽媽了。興奮地想通知外公外婆舅舅姨媽,半夜打電話不合適,寫信的話又太慢……
我不想醒。醒來8:59,再難入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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