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前半生是如此的順利,雖生於七十年代卻很少受苦,兒吋的哈軍工大院給了我們當時少有的溫飽和草綠色的榮耀感,小學的六年,跟著我研究導彈的父親走南闖北,小小的就學就了一口南腔北調,初中時一家人又跟著父親打回了老家,蘇州。江南的風潤與北國的冰雪是那麼的迥異,造就了我的性格上的兩面性,初中轉學,因為爸爸的關係,我上的是百年老校蘇州中學,我記得剛一踏進教室,當新任班主任介紹說,這是你們的新同學,姓楊,哈爾濱來的……課堂裡竟發出了一片驚訝聲,是的,那個年代,人口流動不象現在那麼頻繁,而八十年代初,南方小城,在當時的我看來,蘇州對於哈爾濱就是一小城……那時蘇州的孩子少有象我這樣留長髮穿軍裝綠的孩子,我依稀記得班上的老師同學都很喜歡我,誇我普通話標準,面板白,……初中三年,學習一般般,小紙條倒收了不少……八十年代,阿瑪尼的腳踏車,校運會連續三年短跑冠軍,長頭髮,一口京片子……多年後我的不少同學對我當時的形象念念不忘,自戀,自狂,潛移默化的影響著我性格的成長,終有一天讓我獲得了超出凡人的成功,也讓我習慣於劍走偏鋒,終於墮入萬劫不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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