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他都非常喜歡鄰居家的女孩,他也知道,女孩對他也有好感,雙方父母也有意撮合他們。
從小學到初中再到高中,他們一起上下學,早就把彼此當成了自己的習慣,後來上大學了,雖然沒在同一個城市,但也還經常聯絡,分享彼此的生活。
二十多年過去了,他們一直都是這樣,保持著不遠不近的距離,雖然彼此喜歡,卻始終沒有表白。
直到那天,他看到一個男子出現在她家門前,捧著一大束花向她表白,感到自己的內心好像空了一塊,他才明白,如果自己再不抓緊時間表露心意,可能就真的要失去她了。
當然,故事的結局很完美,女孩對那個男子沒有好感,而他也抓緊時間表白了自己的心意,現在兩人已經結婚了。
他說,如果不是那個男子的出現,還不知道要等多久,他才能真正看清自己的內心,幸好有了那個“情敵”,他們的感情才真正明朗起來。
後來他才知道,其實那個所謂的“情敵”,不過是女孩自導自演的一場戲——
女孩一直在等他表白,可是這麼多年來,兩人雖然隔得很近,但是他一直沒有說過喜歡她,所以女孩找來了自己的大學同學幫忙,想要試探一下他的心意,如果他心裡真的沒有她,只是把她當作朋友,她也就打算放下這份“單戀”,重新開始自己的生活。
不由得感到一陣後怕,如果不是他及時看清了自己的內心,搞不好兩人就真的要擦肩而過了。
電視劇《我就是這般女子》截圖
《我就是這般女子》的故事裡,容瑕早就對班嫿有好感,無論揭穿沈鈺的真面目,還是狩獵大會的出手相助,我們都看到他對班嫿的在乎。
後來大長公主重病,容瑕相救,固然有調查當年事情的目的在裡面,但是如果不是因為班嫿的緣故,估計他也不會這樣盡力的。
後來,嚴家上門提親,雖然被陰氏給拒絕了,但是嚴甄這小子依舊不死心,在石家為了石飛仙和容瑕阻止的相親宴上再次表白。
容瑕與石飛仙相親這件事,本來就搞得班嫿很不痛快,現在嚴甄又出來糾纏不休,班嫿自然就沒了好聲色,當即就拒絕了他。
但是嚴甄卻沒有絲毫清醒認知,反倒拉住了班嫿的手,想要和她單獨談談,看到這一幕之後,容瑕馬上就急了,一把拉開了嚴甄要他自重。
就算隔著螢幕,我也感受到了濃濃的醋意。
為了不讓嚴甄太過尷尬,班嫿還是決定跟嚴甄談談,好玩的是,班嫿剛剛起身,容瑕就跟了過去,班嫿和嚴甄談話的時候,容瑕也一直躲在柱子後面偷聽。
聽到班嫿再次拒絕嚴甄之後,容瑕才帶著笑意離開。
為了幫班嫿對抗嚴甄的逼婚,容瑕絞盡腦汁想盡辦法,不僅幫助班嫿擺脫了嚴甄的糾纏,還把嚴相送進了大牢,順便為查清當年的事情打下了一定的基礎。
只是很可惜,故事走到這一步,他依舊沒有對班嫿表白自己的心意,不僅看得我們很是著急,就連班恆也著急上火上躥下跳起來。
電視劇《我就是這般女子》截圖
班嫿夢見自己身穿狐裘大衣,被箭刺中,她醒來畫下大衣的樣式,讓硬邦邦趕緊找人找白狐大衣。
另一方面,班嫿也去找了石晉,想要調查夢中那個玄衣人到底是誰。
為了能夠靠近石晉,班嫿主動將班家的回馬槍教給了石晉。班恆看到這一幕,認為姐姐已經移情別戀,馬上就去找容瑕,告訴他如果容瑕再不出手,班嫿就要被石晉給搶走了。
“我的姐夫我做主”,看容瑕依舊在遲疑,班恆主動出謀劃策,建議容瑕先下手為強,給班嫿送狐皮。
容瑕出手快,可是石晉比他更快——
知道班嫿正在收購狐皮之後,石晉馬上上山獵狐,並因此受了傷。當班嫿去送狐皮的時候,因為此前容瑕自己挖的坑,班嫿並不領情,反倒跑去看望受傷的石晉,並且親自為石晉上藥。
當然,班嫿並不僅僅只是為了上藥,而是想要藉機檢視石晉身上有沒有夢中見到的玄衣人的傷痕。
好巧不巧,兩人舉動親密的這一幕,竟然被石飛仙看到了,想當然地認為班嫿喜歡石晉,並且假裝無意把這件事說給容瑕聽。
聽到這件事之後,容瑕表面上不動聲色,但是內心裡早就慌得一批。
當然這件事也不怪石飛仙會誤會,就連班嫿的爸媽,聽說這件事之後,也以為女兒已經喜歡上了石晉。
畢竟,先是傳授家傳絕學,後來又不避嫌地給石晉上藥,這樣的親密舉動,別說劇中那個年代,就算放到當今這個時代,要說兩人沒有那麼一丟丟曖昧,都很難說得通。
電視劇《我就是這般女子》截圖
容瑕有班恆助攻,但是石晉那邊的助攻卻強大異常,看到石晉和班嫿走得很近,石相馬上就趁熱打鐵,讓石晉把獵物用白布包著送給了班嫿。
按照劇中的說法,這是在向班嫿提親。
只是班家這夥憨憨,除了陰氏之後,沒有人能夠看懂這其中的含義,反倒只想著把石晉送來的獵物煮火鍋。
明白了利害關係之後,班恆慌了神,先是把容瑕送來的狐皮做成了狐裘大衣給了容瑕,又要容瑕當晚就去他們家把狐裘大衣送給班嫿。
那一節故事看得我很是暢快——
看到容瑕之後,班嫿不僅沒有一點好聲色,還在那裡專門刺激容瑕,如果容瑕挑什麼菜,他都會交代菜的來歷——“石晉送來的”,吃的容瑕憋屈至極,只好一個人吃起了素菜。
班淮看不下去了,只好說明了班嫿生氣的緣由。
直到這時候容瑕才知道,一切都是自己作出來的,因為他曾經對皇上說自己高攀不起班嫿,但是聽到班嫿那裡,卻成了婉拒,是說班嫿配不上他。
知道真相之後,容瑕馬上趕過去解釋,說其實自己一直很喜歡班嫿,班嫿擁有的一切,都是自己難得擁有的珍貴,可是不能保證自己能給班嫿帶來更好的將來,所以才說出了那番話。
說實話,對於容瑕的心理,我很能理解,且不說他從小孤苦伶仃,就連現在的他,也還揹負著復仇的使命,卻是沒有信心能夠班嫿穩定的幸福,有這樣的遲疑也在情理之中。
一邊想要靠近,一邊卻要推開,容瑕內心的痛苦,卻是一點都不比班嫿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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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完容瑕的話,班嫿哭笑不得,轉身就要離開,卻被容瑕給拉住了,問她為什麼要與石晉“私定終身”。
聽到這樣沒來由的話,班嫿瞬間就惱了,“我名聲是不好,可我也不至於那麼隨便吧”,委屈得要命。
“郡主好生奇怪,你若真心在乎我對你的心意,又為何會接受他人的心意。”不由得再次替班嫿感到委屈,被人誤會了半天,卻連問題出在哪兒都不知道。
(當然,在這件事情上,石晉也很悲催,費盡心思表白心意,可是人家壓根都沒聽懂。班嫿這樣的表現,著實跟《有翡》裡的周翡有得一拼,要說差別,就差一句“說人話”了。)
“野有死麕,白茅包之。有女懷春,吉士誘之。林有樸樕,野有死鹿。白茅純束,有女如玉。舒而脫脫兮,無感我帨兮,無使尨也吠。”聽得班嫿滿臉茫然也委屈的要死,“你覺得我懂這些嗎?”
不由得噴了,看來還是要多讀書,不然的話,就算有人跟你表白,你也聽不懂。
班嫿還是生氣,不理會他的步步追問,並毅然推開他。容瑕將她拉住,忍不住親上,兩人在初雪下浪漫地擁吻,正式開始談情說愛了。
思來想去,兩人能走到這一步,最應該感謝的還是石晉,正因為有了他這個“情敵”,容瑕才開始真正明白班嫿在自己心中的地位,主動表白了心意。
不然的話,還不知道這兩人還要蹉跎多久,擦肩而過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忽然生出一種“邪惡”的想法,如果你不能確認對方是不是在乎自己,不妨像我的那位網友一樣,先行製造一個假的“情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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