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失眠。作為一名即將而立之年的普通社會青年,卻總想對社會說點什麼。也許是吃得太飽了吧。
我。出生於上世紀90年代初。有踏實務農的父母,打打鬧鬧的兄弟姐妹。平凡的生活,保護著自己天真無邪的成長。
轉眼而立之年,未成家,也未立業。有時候總是會思考,為何平凡的世界總是一成不變,於是便想從過往中找尋因果。
1、我的小學是一所普通鄉村學校,位置在自己村裡。平時和小夥伴一樣自己揹著書包從家出發,走10分鐘的路到學校上課,而放學回家的路通常要走30分鐘以上,因為路上總有抓鳥的,玩泥巴的,掐架的,愛看,喜歡參與。
2、從四年級開始,在數學方面表現出“傲世全校”的天賦。數學課上,老師講課不喜歡我突然舉手,這個機會很少,我是一定要抓住的,因此額外的認真聽講。一旦抓住機會立即舉手並同時說到:老師,你錯了!
馬上到了六年級,學校需要學生去參加華羅庚競賽。於是推薦我去,參加了初賽,題很簡單,考了90多。開心地回到學校,第一個就想告訴數學老師,我很喜歡他,因為他上自習課偶爾帶一副牌,和我以及另一名學習好的打鬥地主。這感覺與眾不同。而學習差的是沒資格參與的。見到了老師,非常認真地告訴我,馬上要期末考試,就不要做這些浪費時間了啊。聽罷,到了複賽,好幾個題沒有做,不知是聽了老師的建議,還是題太難不會做,60多分,返校安心準備期末考試。升學後逐漸再沒有見過這個老師,後來在上大學時放假回家,和朋友偶然提起小學生時期的事,說到這個老師。得知好像是因為無法轉公辦教師(類似轉正),辭職去了建築工地。
3、高一,十六七歲的年紀。離開了鄉村,第一次要去縣裡上學,興奮異常。父母給送到鎮上坐公車的地方,然後自己拉著行李來到了縣裡。下車到了學校門口,有一種回到一二年級,可以隨心所欲的感覺。
開學,上課。前面坐了一個可愛的女孩子,碧玉年華,青春懵懂。很快像是有了初戀般的感覺,沒有原因。自然而然地牽手,擁抱,不敢再有更多舉動。課間她會來找我聊聊天,十分鐘總是覺得不夠用。放學就一起去吃飯,轉眼幾個月過去,她朋友總說我都給她養胖了,一切都很美好的樣子。
但我從來都不敢和父母提及,因為我知道在他們眼裡,要以學習為重,拒絕做一切其他的事情。果不其然,父母還是知道了,自此只要一回家,就必定會說:馬上和那個女孩子斷絕關係,不能影響學習。除此之外再沒有其他言語。好在女孩父母不知道,不過聽她說可能不會那麼反對,只要不亂來。
剪不斷理還亂,可能是第一次違抗父母命令,但在這個心思敏感的年紀,女孩子偶爾也會安慰我一下,告訴我不要多想,順其自然就好。
4、寒假來臨,我們各自回到了老家,期間偶爾還是會坐一個小時公車到縣城,等待著同樣坐公車來的女孩,一起吃個飯,逛逛公園。待到傍晚,一起伴著夕陽的餘光各自坐車回家,一個向東,一個向西。
馬上過年,她生日,我卻去不了。小吵小鬧,並沒有覺得有什麼大問題。
陽光已經撒滿大地,鎮上的店家還沒有開業,我卻迫不及待地想開學,拿起可以砸爛核桃的手機(姐姐幾百元買來給我的禮物),上面QQ還是網頁版的(因為不是塞班),重新整理一下,有一條訊息,是她發來的。往常一樣滿懷期待的點開,看到了幾個字,“我們分手吧”。
在家裡從來不敢打電話的我,立馬跑到家外面,打過去問原因,不願告訴我,對於分手卻非常堅定。無奈,不理解,好像總覺得什麼地方不對,卻想不明白,可能是哭了一下午。晚上找到小夥伴喝酒到月亮正當頭,回家,睡覺,滿耳朵都是天涯何處無芳草。
開學,從此見面是路人。
太陽照常升起,春暖花開,好像一切都是原來的樣子。一次偶然的機會從她朋友那裡聽說,她生日那天,我沒有去,她的初戀男友——去了。
寫在最後:
我總是相信一切皆有因果,卻沒有命中註定。你的每一個決定,經歷的每一件事情,在不久的將來都會成為影響人生乃至身邊人的重要因素。
畢竟就像東野圭吾的白夜行描寫的那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