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倆在外打工六七年了,看見家鄉人格外親。今天夏天我家鄰居,還有我丈夫的兩個侄子一個外甥,都過來了!家裡種完地了,都想出來掙錢補貼家用。東北老家都是這樣生活的。
我倆給他們都找好了住處,安排了力所能及的活,幹到年底都高高興興的揣著錢回去了,把我倆的思念也帶走了。過年了,疫情原因我女兒回不來過年了,只剩下我倆在這兒過年了!我覺得挺不錯的,清清淨淨的歇個半個月,就又找活幹了!可是姑娘她爸老叨叨想家!
我問他,哪裡是你的家?老家屯子有地,市裡有樓空著,這有工作沒房子!哪裡是你家?人在哪,哪就是家吧!
以前他老爹活著時我倆也經常回東北過年過節的。回去一次上火一次,我孃家婆家都在一個屯子,大姑姐,大伯子,孃家哥,姐都串門到了。家家有本唸的經,老人沒人養的;兒子離婚的;幹不了活了,兒女給受氣的!到誰家誰家有事兒!沒有高興的事兒。看哪兒都是破財不堪的!難道這就是承載了半生夢想的家鄉!唉!夠夠兒的了!回來了這麼長時間了,總是腦海裡閃現老媽的白髮,大姑姐的眼淚,孃家嫂子的嘟囔…[右哼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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