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02-01 01:43
你從來都沒有走進我的心裡,永遠只是在我的面前探頭探腦。你不知道我的痛苦,不知道我懼怕什麼,寒冷和黑夜,就像是兩個凶神惡煞的魔鬼,你卻時常把我丟在那裡,獨自一人。
我是可憐的,無助的。一次次呼喚,一次次等待,是你,讓我變得不再輕易相信一個人。我厭倦了拿我尋開心的人,所以我會詛咒讓這種人去死。我無法原諒讓我一個人獨自面對黑夜的人,所以我又一次對你失望了。
我渾身溼透,連著厚重的被子,一個人裹進悲傷的故事。耳鳴聲代替了所有的哭泣,窗外偶爾射過來的車燈,讓我立馬清醒起來。你永遠試圖讓我變成一個滿足你所有幻想與需要的人,卻從來不會站在我的角度考慮我的感受。你永遠跟我講一堆大道理,卻從來不會從感情的角度看待問題。所以,我們之間,除了機械地生活在一起,沒有任何驚喜。
我可能流光了這輩子所有的眼淚,在你眼裡,我是無理取鬧的,我是自私小氣的,我是微不足道的……我花光了所有的勇氣,換來的不是你的知冷暖,懂悲歡,而是無盡的指責與嘲諷。所以,乾脆什麼都不說了,我知道本來就不是愛情,遇到誰都一樣,你又憑什麼對我好?
如果有人問我後悔嗎,我真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慢慢地相處中,我學會了停頓,習慣了失望,你不想給的便是我要的太多你給不起。我把那個悲痛欲絕的自己解剖了一次又一次,而在你眼裡,我終究像個笑話,本該過的如此艱辛。
我不知道我們之間的結合是不是個錯誤的開始,沒有了自己,沒有了驚喜,沒有了陪伴,沒有了坦誠相待。有的只是你告訴我應該怎麼做,你告訴我怎麼做會丟人,怎麼做又會贏得面子。不知不覺,我累的找不到方向,你永遠是對的,我永遠是脾氣大不講理的那個人。
其實有時候我什麼都不想跟你要,因為我的快樂落在了遙遠的地方。而有時候我又什麼都想跟你要,因為我在你的身邊安營紮寨了。我們之間陌生到,就連我是一個愛記仇的人你都覺得是一句玩笑話,但我真心希望每一個人能為自己的言行負責任。言而無信的人,他是體會不到坦誠相待的幸福。當我還在等待,還在期待時,他告訴我不用等,不是不打算不告訴我,只想的忙過一陣子了再告訴我。所以,我選擇了沉默,如果有可能,我會毫不猶豫的離開。
日子是一滴一滴串起來的,柴米油鹽醬醋茶裡,我們更適合打馬而過。缺席的青春本就是一場遺憾,對於這次生命裡的交集,我們又互相認定為平淡無奇。一個耍嘴皮的人和一個耍心眼的人,都不是認真的,我何必執著,何必憂傷?
一年裡你收穫了什麼,是成人路上的無情鞭笞,還是圓滑到無懈可擊。知世故而不世故,開端就是別有用心的,哪裡來的對你滿是心疼,都抵不過別人的目光。盡力的表演著,寧願一個人活在別人的雜七雜八的目光裡,也要你獨自面對。當一群陌生人擁擠到你身邊時,他是第一個轉身離開的人。當你傷心難過時,他是第一個找藉口原諒他自己,批判你的人。既然每一次都是雞毛蒜皮的事,每一次都是我無理取鬧的大題小做,為什麼就不能如他所說,好聚好散呢?
大呼小叫過了,剩下的便只有冷漠。然後是離開,很早以前就說過每一次離開都是蓄謀已久的。每個人都替自己申冤,每個人都為自己著想,每個人都冠冕堂皇。 你給我的不是愛與責任,而是道德捆綁與束縛,所以我一次比一次對你失望。你成全的永遠是我的痛苦, 我一個人承受的多了,你便不再重要了。
我以為我對你來說是重要的,有什麼事情你會選擇提前跟我溝通。沒想到,你的言行讓我們之間裂開了縫。我又一次清醒的認識到你甚至不用跟我講明白一切的,你總是以你為中心,大男子主義,你以為講明白了就好。剩下的便本應該是我的遵命與服從。其實,你錯了,永遠不是非你不可。非你不娶非你不嫁的話,都是哄騙小孩子的。認識你的時候,我還期待過把日子過成一首詩,後來是你告訴我,我們之間有代溝,日子就只能是吃喝拉撒,別無他有。
你在我的心上紮了無數針,我想到了我的曾經。你不是拼盡全力愛我的人,卻假裝成世界上最愛我的人。其實,都是騙人的。我們都在最好的年紀遇到過真心想守護的人,你知道的,從來都不是這種感覺,從來都捨不得讓對方難過。你不是那個在我需要的時候就來我身邊的人。我們之間的關係也更適合僱主與僱傭者。
看你跟我針鋒相對的每一刻,我的眼淚禁不住掉下來。僅有的那一點情感絲帶,也隨之消失殆盡。忘不了一個故人的好,分不清究竟是誰對誰錯。我會違心的說不再對你有任何期望,但這種違心使得我的心隱隱作痛。我們之間,真的就沒有一個刻骨銘心的故事嗎?
我把自己丟進一次又一次的試探裡,沒有華麗的轉身。你偶爾大發慈悲心,抬起你的右手試圖抹乾我的淚花,我下意識地往回躲。你永遠不知道,你早已把我少的可憐的安全感拋到九霄雲外。你說過的話,一字一句,都鑲嵌在我的心裡。書上說生氣時男人說的是真話,女人說的是假話。所以,兩個人之間,縫隙裂開了,突然發現,還有很深很猖狂的疤痕。我們從來都沒有好好戀愛過,沒有好好了解過,所以沒有包容沒有溝通不會去尊重彼此,所以我們無法靠近。
從來都不是走走過場,卻也從來都不是彼此最佳的靈魂伴侶。在你想要安慰想要被哄的時候,他給你的永遠是所謂的一堆正確的大道理。他把我當成了另一種身份的人對待,我對他,漸漸地,像個過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