萬物本自然,愛情故無解,入塵誰無心,何必求是非。世人緣相逢,共情修百年,時光如梭急,怎堪論輸贏。
導語晨曦中,寒雨壓抑的今天,暖陽初現。心悅之餘,二人商定便去離家不遠處的一座——從未過去——的寺廟看看。意見達成,吃過午飯,簡單收拾行裝便出發了
出發前的心情可想而知,被寒雨壓抑的心早已奔放,二人的興致也很高。雙雙出門,牽手隨行,談笑中向著目的地出發。
沒有確定的快樂,也沒有確定的傷心,誰都難以料定下一秒是喜悅,還是憂愁,正因為沒有確定,才有了可能。
天若是陰雨,我們知道出門要帶傘;天若是豔陽高照,我們也知道帶太陽傘,但是愛情,你不知道出門後是晴天,還是雨天,所以要做兩手準備。
期許的耳光我們二人乘車多半小時才到達目的地,其實在車子繞著居家衚衕行走的時候,一種不祥的預感冷卻著期許的熱情,因為前進的路已經暗示著前方是何等“風景”。
對於未踏足的“風景”,無論途中的感受是失落,還是興奮,我們都期許或相信“柳暗花明”的可能,但一般來說失望與期望成正比。
自打車子進入居家衚衕,她——我的“晴雨表“女友——就再沒有說過話,她的無聲才是最可怕的,因為她的“陰晴”完全取決於目的地的“陰晴”。
男人的心情在於瞬間的感知,無須累計或無聲的刺激,而女人的心情在於無聲的蟄伏中爆發,一爆發,可悲,可泣。
“晴雨表”徹底爆表了,車子停在了一個水泥橋邊,一座高不高,低不就的山腰上一座門面很大,卻很獨孤的一座“山廟”,山廟旁邊都是居住的人家,並且廟門緊緊關閉著。
俗話說:“山不在高,有仙則靈。”我想說的是:“廟不在大,有門則入”。但遺憾的是門未開,從而她的“虎”氣瞬間報了出來,那一刻我才知道期許閃的耳光有多痛。
無解的答案最直截了當,最顯而易見的就是愛情裡女人的情緒,無需修飾,也無需隱藏,最能相當的可能,最有把握地去預設無解的答案。
她懶得再踏上失望的臺階去廟門前觀望,她回顧一週,臉上盡是失落和氣憤。
“這就是你想來的地兒,現在滿意了嗎?”接著來一句:“你自己一個人玩吧!”
原本是她的決定,也是她找的這地,但這會所有失望的情緒都歸結到了我身上,所以我早已做好了為期許耳光承擔所有責任。
我只說了一句:“這不你決定要來的嗎?”
接下來的邏輯基本都是愛情裡的女人所共有的,反正我們男人最後只能是她們邏輯的實踐,無論對錯,最後她們始終能贏在自己的邏輯上,我們也是贏在了她們的邏輯上,因為無道理就是道理。
尾隨的哲理眼睛一瞪,嘴一噘,理直氣壯身子轉一轉,頭也不迴向著她認定的路疾步走去,這是每一個在愛情裡遵從自我邏輯的女人共有的行為。
我無話可說,即使心裡再願望和憋屈,我只有閉嘴,並且是不得不閉嘴,只有沉默才能撥雲見日,這也是愛情裡的男人最有可能見到向日葵的招數。
接下來,就是尾隨,千萬別讓她一個人離開,否則她短暫的孤獨,可能會讓我們不安寧的日子持續許久。
尾隨的真理在於時而遙遠,時而可見,不遠也不近,要讓她無意間看到你存在,也要讓她擔心你的不存在。
走著走著,彼此的情緒都會得到緩解,被冤枉的一方,也就是我們男人表現得很委屈,只跟著,不主動搭理。
而理虧的一方,也就是女人,會裝作自己在理地找你的茬。此時,她其實就是給你臺階下,有臺階那就居高臨下地下了,一笑,所有的不快就沒了。
結語:就這樣,我們僅僅不到十分鐘,所有的不快都在彼此的笑聲中抹去。一起走,一起笑,即使路再遠,但我們的心卻很近。
愛情裡的風景,不在於誰站得高就更美,而在於怎麼樣兩個人能一起走,即使山谷土丘,不爭高低地欣賞才最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