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2月的第一天,天空下起了雨。
雨點敲打在車窗,發出淅瀝的聲響,車裡放著的是《七友》,一首你很久之前分享的歌。你曾經留下的點滴,就像這雨一樣,悄無聲息的浸透著世界的每一個角落。
“……直到她 又再告訴我重新被愛
又再看透了我的將來
完成任務後大可喝采
無謂搭臺
……能得到的安慰是失戀者得救後很感激忠誠的狗……”
失戀時別聽情歌,否則好像都像在說自己,這話說的真是一點沒錯。
車內的暖風吹的人有些昏沉,被隔絕在窗外的雨聲有些迷離。我時常會想象這樣的場景:你坐在副駕,車裡放著的是你喜歡的音樂,在某個像今天一樣下雨的清晨,我送你去上班,下車之後你朝我揮揮手笑著說拜拜。
而這不過是在一個多月前切實發生的,虛幻與朦朧交錯中,似乎又在眼前重現。大概是由於最近一段時間的睡眠都不是很好,所以不由的也會有些恍惚:到底是我的大夢一場還是真的曾經發生過。
卦不敢算盡,畏天道無常;情不敢至深,恐大夢一場。
若已然至深,又當如何?
那便一夢不醒!
你其實真是個挺粗心的丫頭,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讓我在隔絕的時光裡有探尋你線索的縫隙。
就像發現了一個全世界只有我知道的神秘洞穴,儘管洞穴的盡頭可能是我不願看到的景象,但似乎也成為浩瀚冥冥中能與你產生關聯的唯一方式。
看到你能用功的看書,我為你感到高興;
看到你能自在的享受戀愛,我也為你高興;
似乎送你的生日祝福也在一定程度上應驗了:願你如錦繡山河,萬人嚮往。
二月已來,冬去春歸,我只需要想你28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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