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慈母手中線,遊子身上衣。

臨行密密縫,意恐遲遲歸。

誰言寸草心,報得三春暉。

一首詩來百度吟,新情字字又聲金。這樣的詩總是百讀不厭的,每個階段都有不一樣的感悟。

越長大越不安,看著父母一天天老去,縱然千百個不願意,也無可奈何。縱然想盡萬分之一的恩情,卻也不可得。

我在山城重慶,爸媽在雲南老家,相隔幾百公里,終不得侍奉雙親。我每每給同事講:按舊社會祖宗之法,我等皆是不孝之子,皆違背了父母在,不遠遊的古律。

我等皆是不孝的,一味索取,未及回報。從呱呱墜地之時起,至成家立業,乾的都是愈來愈疏遠父母的事,到父母白了發,臥病在床的時候又有幾個孝子陪伴左右,不離不棄,父母的恩情真真是不能還萬分之一。

我真真丈量了我們與父母之間的距離,證實了疏遠的事實:

懷胎十月,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零距離,汲取母親的營養,從一個細胞開始長大。

嬰幼兒時,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十米範圍內的距離,被父母盯著,深怕一個不注意我們就摔了跟頭。

小學時候,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一天的距離,早晨離家,傍晚歸家。

初高中時候,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一個月的距離,月初離家,月末回家。

大學了,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半年的距離,學期初離家,學期末回家。

工作了,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一年的距離,年初離家,年末回家。

成家了,我們與父母的距離是2年的距離,一年在婆家,一年在本家。

……這一份與父母的距離,不僅物理空間上愈來愈遠,心裡也是愈來愈疏遠。遠到我們嫌棄父母的嘮叨,嫌棄父母的逼婚,嫌棄父母的舊思想,嫌棄父母的老,有多久,我們和父母沒交流過了,有多久沒牽過他們的手了?

我是個容易感動的人,我仍清楚記得《大宋提刑官》關於曹墨一個情節:說從前有一個母親,很疼自己的兒子.她把自己所有的一切給了兒子,但是他的兒子還帶不滿足的索求的目光看著母親,母親說:“兒啊, 你還想要什麼啊?”兒子說:“我想要孃的心。”於是,母親將自己的心給了兒子,兒子歡喜的拿著母親的心活蹦亂跳地跑出去,跑著跑著,不小心摔了一跤,結果孃的心摔在地上了,說出來的第一句話卻是:“兒啊,你摔疼了嗎?

每次看到這裡,我的腮幫子總會硬的厲害,眼淚也不爭氣留下來。

事後才知該同事的妻子有姐妹3人,父親在國企上班,姐姐當初頂了父親的班,其他兩個姐妹就認為贍養老人的責任該是大姐,所以在其父母病了、去世了始終一副不是我的責任的態度,且未掏一分錢安葬父母。

養兒防老,女兒就能不贍養老人嗎?父母把我們生下來、養大。所有的重心都是兒女,可是我們報答了什麼,烏鴉尚且反哺,人心為何冷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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