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了心情鬱悶, 朋友相約吃飯,仨人一瓶酒,有一點小懵,然後執意自己坐車回家,剛進家門朋友電話打過來
“到家了嗎?感覺你醉了,走路有點飄。”
我:“不可能,沒有喝哭就不算醉。”
朋友:“呵呵,下次讓你哭個夠。”
我:“有7年沒有正經寫過東西,3年沒有喝過酒,今天我想寫詩。”
朋友:“別神經了,洗洗睡吧。”
說罷直接掛掉,不知所措的我在混沌裡更加混沌。豈不知酒只是藥引子,詩才是治病的良藥 ,什麼叫“長歌當哭”?
曾有位晚報主編批我,好好的散文不寫,寫什麼散文詩和詩歌,我說喜歡這種方式,我給自己的悲喜找到了出口。 生活的負累已經讓我們不能直抒胸臆,不愛即恨不是我們想表訴的。海子吟:面朝大海,春暖花開。而有人云:面朝大海,風溼拄拐。浪漫與現實總是有差距,而大多數人更歡喜前者,因為它美好、超脫,純淨,能使人心境愉悅。 即便我沒有李白的酒量,沒有易安的才華,也沒有高學歷,更沒有作鞋的老爸,但人生百味於我一味也不曾缺貨,有苦樂就會有情懷,有情懷就想借詩的羽翼乘風破浪。
這兩天因為讀了髒詩,很多人對詩歌失望,垃圾終究被回收,我們寫詩,寫乾淨的詩,即使生活給予我們再多不堪,也不能用作嘔的詞語去玷汙詩的美好,還詩歌一片淨土。或許多少年以後,我們的詩被人從故紙堆裡扒出來,不至於讀著犯惡心,讓後人再一次對詩歌沮喪。
(附)致心二十四節氣. 大寒
寒梅韌雪飛/文
需要一杯烈酒才能讓骨髓裡流淌溫度,
讓骨縫裡埋下種子,
夢,不會魘住,不會被冰封。
歲末,總結,團聚,似乎定義
這個最凜冽的季節也有溫情,有希望。
可那些走出我生命的人,
還能回來相聚嗎?
小院裡的梅枝孤獨卻欣喜、熱切著
在寒霜中星星點點地孕育著暗香 ,
不期盼有誰能與自己感同身受,
等待契機,等待能打動心扉的
那朵雪花來提取它的芬芳。
誰能意會梅的清雅、雪的高潔
以及夜的深邃?輾轉反側
是一個又一個被失眠劫持的夢,
是一次又一次逃出夢境的覺醒。
靜夜,難眠,風月無邊,思緒難言,
只有靈魂被一杯苦酒索引,出竅
在黑夜裡蹁躚,高蹈,
認清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