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姐姐打了一通電話,不,是兩通,如果沒有這兩個電話我什麼都不會想。
第一通電話說跟我道歉,爸爸很後悔不應該從袋子裡拿出那一半的饅頭,顯得很小氣。這年頭大家也不缺吃少喝的,我也沒在意那兩袋饅頭,與多與少都打緊的事,我也沒有在意的。然後姐姐說爸爸說鄰居挑撥我們姐妹關係,說我買房爸爸沒貼錢,偏心她。我是在場的,鄰居實際沒有說這個話,即使說了我也可能沒有放心上。倒是這通電話提醒了我。有點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意思。
第二通電話,說把家裡新攆好的一袋米給我,如果沒有第一通電話或者早一點在秋收的時候跟我講這個事我還是不會多想,也許那時候我會真感激,今年農村家裡的田徵收上去了,也需要買米了。我說家裡有的,姐姐說你家的都是陳的,哪有這個新出的米香呢。我拒絕了倒有點不好意思了。緊接著,姐姐說讓我不要聽信鄰居的讒言,舉了多個例子說明鄰居多喜歡挑撥離間,又說起了我媽,當時一片好意,因為鄰居挑唆,表姐跟我媽鬧掰的事情。也許媽媽是我的弱點。我就不再多言,回答我知道了,隨後掛了電話。
也許說話真是一門藝術,但,親情之間我希望少點藝術形式。
這幾年的冷暖,我自知,不過不想提罷了,也不想掙扎或者爭執什麼,有的時候只想遠離。
晚上,做了一個夢,很奇怪的夢,屋子外面颳起了很大的龍捲風。記不清是媽媽把我還有不知道是兒子還是侄女裹在懷裡,還是我把媽媽還有兒子還是侄女裹在懷裡。姐姐睡著了。爸爸害怕得蜷縮在角落裡。
真的有點奇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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