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說友情是一根門閂,想進去的人只要有禮貌地敲門,友誼大門永遠開著;
如果說愛情是一把鎖子,想進去的人只能拿出唯一的鑰匙,不是誰想進,就能進。
導語現今有一個關係詞叫“閨蜜”,這個詞的關係沒有性別之分,有“女閨蜜”,也有“男閨蜜”,字面解釋為無話不說的好朋友,有點像古人所言的“知己”。
但是“閨蜜”在現今的檯面上確實有很多角色,什麼“綠茶”,或者“第三者”等等。不是說“閨蜜”本身就帶有這種墨黑的標籤,只是“閨蜜”在友情和愛情,或者某些彼此交集的利益上出現了“越軌”,從而,“閨蜜”多少有些蒙臉的感覺。
當然,這其中的門道不是說一個旁觀者所能說清楚的,只有經歷一次,在“愛情的雞蛋裡挑出骨頭”,你才會知道如何辨識友情和愛情的分割線。
所謂的“閨蜜”事情當從我和女友說起,在認識她之前,我有一個七八年的“女閨蜜”,當然我們很少用這個稱呼,很多時候稱為“鐵子”,或者“友根”,因為從上大學就認識。
在很多事情上,我們真是無話不談,上到談人生,下到爆粗話,在無形中我們似乎沒有性別之分,彼此始終如同“哥們”,一走就是七八年。
在我沒有遇到愛情之前,我和所謂的閨蜜無非就是電話裡的“聊哥”,因為彼此不在一個城市工作。那時我們都是單身,但一切都還是正常不過的正常。
但是,所謂的正常不過的正常是在“友情”的天平沒有失衡的情況下。當愛情出現的時候,正常不過的正常就開始有些不正常了。
這也正是每當我提及“哥們”女友總是無故上火的原因,因為在女人的世界裡,男人沒有所謂的“女閨蜜”,如果有,總有一方的友情是不純的。
似乎這個邏輯沒有錯,不管是女生天生的不安全感使然,還是說男女之間沒有真正的純友誼,但這個邏輯在愛情裡來說只能正確。
這就是我們很多人所以為的“閨蜜”,親密無間,無話不說,但是總會上演一些“狗血劇”,即使沒有“狗血”,也至少有這份警覺,不然就會變成“奇葩說”。
所謂的“鴻門宴”當女友的心裡從此有了“閨蜜”這根刺,在我們無意間的玩笑中總會在她的口中出現“閨蜜”的小子彈,並且不是一般的頻繁。
這個時候我才意識到“閨蜜”的毒在我的愛情裡入骨了,尤其是在我們鬧矛盾的時候,這個毒的確有些可怕。
正如我女友說的“要愛情,還是要友情,你選一個吧!”
當這種選擇出現的時候,足以說明愛情報警了!
觸發警報這事還得從我和女友請我“閨蜜”吃飯說起,她來探親的城市也正是我和女友工作的地方。
於是,我女友說是盡一下地主之誼,但我知道是鴻門宴,因為女人畢竟不簡單,尤其是愛情裡的女人,宮廷戲裡的“明爭暗鬥”她懂得很。
所謂的多餘我知道這頓飯定是“雞蛋裡挑骨頭”,確實壓力山大,怕我女友出什麼么蛾子。但“么蛾子”還是出了,只是我沒有想到是“閨蜜”的么蛾子。
三人見面一切太平,在入座時女友故意把我和閨蜜安排坐在一起,理由是讓我們說話舒服點。
吃飯期間,我給女友夾菜,女友讓我給閨蜜夾,我放下私筷,拿起公筷給“閨蜜”夾菜,是不是我女友很照顧我“閨蜜”。
本來一切安好,誰知我“閨蜜”開始用自己的筷子不停給我碟子裡夾菜,還一個勁地讓我吃,並且卻從未給我女友碗裡夾過一次。
我能感覺到我女友心裡的不舒服,但是她還是笑臉相迎,她不想讓我難堪。那一刻,我心裡也確實特別彆扭,所以我始終沒有吃閨蜜夾的菜。
談話期間,我閨蜜一個強調我們認識七八年了,說什麼無話不談之類的,我女友是在坐不住了便找藉口去了洗手間。
在我女友離開期間,她扭過頭非要看下我脖子上掛的項鍊,那種感覺真的很無奈,不能說,又不能離開,第一次感覺到“閨蜜”對我來說很“多餘”。
結語識大體的女友回來後並沒有丁點不高興,她還是熱情洋溢地招待完我“閨蜜”。飯後,她又請我“閨蜜”喝了奶茶。最後,高高興興送她到地鐵站。
直到送走閨蜜的 那一刻,她沉默了,她拉下臉半句話也沒有向家的方向走去。我知道她積累的情緒終於讓她不再想說什麼,她只想回家,因為她不想在馬路上與我爭論這些。
那天下午回到家,她徹底爆發了,但我無話可說,因為我自己至少也感覺到了那種彆扭和所謂閨蜜的“多餘”。
事後,她細數了關於“閨蜜”所有的行為,我才知道她已經解讀清楚了我“閨蜜”的心理,剩下的我只能做正確的選擇。
愛情就像一個雞蛋,裡面只能有蛋清和蛋黃,不容半點雜物,但凡蒼蠅叮,也只能說愛情的雞蛋有了縫,但我們至少能做到沒有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