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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此表明,文中所有的故事皆為虛構。

世上有千千萬萬個人,性格各不相同,其中,一些人一輩子都扮演者好人的角色,而某些人則作為壞人的身份活著。有一種人,存在於兩者夾縫中間,

臺灣作家林奕含寫完《房思琪的初戀樂園後》自縊於家中,因為父母的忽視以及性知識未能得到合理普及,社會對於兒童安全也沒有足夠的的重視,國家對於兒童的保護也並不到位,在無數兒童的幼年時期,誰能否認不曾有過相似的遭遇呢。

看似空蕩蕩的人間,其實遊歷著不少惡魔,如果隨著歲月的流逝,那些不美好的記憶最終逝去,但是在夜深人靜的時候,等待著自己的只有對這個社會,自己的人生,深深的厭惡。

我叫鄧海。

2018年就快過去了,等待著我的到底還有多少個無望的年頭呢。

對,我在這裡即將講述我自己的故事,我的身份是同性戀,和一般同性戀的取向不同,我認為這個名稱是對我深深的侮辱,我的性取向並沒有出現任何問題,這一切的罪惡都來自於我的初中老師,他現在仍然在重慶某中學教書,教師確實是神聖的工作,我並沒有對他產生任何的否定意見,那個老師的名字已經清晰的在我無望的人生中刻了10年,整整十年,我都不曾忘記這個人的名字,面容,那讓人噁心的兩幅面孔。可是,在外人眼中,他就是好好先生,優秀教師。

在同學口中聽說他最近又開始升職,我的內心除了痛恨更多的是無能為力,看著他假惺惺的面孔,都會讓我想到臭水溝的臭蟲,看著他的照片,內心閃過無數念頭,但都在即將實行的那一刻轟然倒塌。

並不是所有人都能像小說男主那樣肆意妄為,現實生活,我的角色意味著只能處於社會的弱勢。沒有人能幫我,我的人生已經毀了,我恨他,但是除了恨,我什麼都做不到。被硬生生扭曲的性取向讓我內心無比厭惡,但是,一切都晚了。

說完話,鄧海看著窗外的樹葉,重慶的十二月街邊的銀杏樹枯黃的葉子散落了一地,他的眼裡印著那些葉子,嘴角露出蒼涼的笑容,雖然他才25歲,但是如此滄桑絕望的目光看起來讓他無比蒼老。

我頓了頓,停下了手中的筆,他回過頭平靜的望著我,缺水的嘴唇對著我吐出了平靜而又坦然的聲音

“你想聽聽我的故事嗎?”

並沒有等到我的回答,他望著窗外的落葉開始自顧自的說道。

我看著他的側臉,眼中有些溼潤,鼻子更是傳來酸澀的感覺,可能是風吹的吧,我用手抹掉了不小心掉落的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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