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從記事的時候起,小時候我帶著小弟,馱著他跳房子,抓窩,抓子,大弟我記得沒有要我馱過,因為他大些吧。家裡,那時候一年四季生產隊農忙,我還沒有讀書,有賣小貨的來,就聽到搖不懂鼓響,我就把準備好的雞肫皮家裡要有就拿出換糖吃。雞毛、舊球鞋,舊膠鞋也找了更多的去兌多頂點糖吃。每個人都一樣,小時候也喜歡看新娘子,吃喜酒宴。主要是親戚朋友能難得在一下。我二姑、小姑、我小時候聽我媽媽說過:二姑八歲,小姑五歲我奶奶把她們送人了,送給了上海戲班子,後來、過了30多年沒有音信,突然我=姑和小姑和我大伯不知怎麼有書信來往,信封上有他們的地址,也知道了她們的一切情況。三十多年以後,小姑和二姑都來過我們家。一住就一個月,我們也很客氣對他們的。這些事就不提了,到這,怕我大姐不高興,大姐加了小姑女兒微信。大姐唯一的兒子前幾年在廣播電視臺工作去美國出差,一去就好幾個月,兒媳婦是英教師。美國人老了不存錢,也沒有錢,也不戴口罩,不怕病毒,不怕死,所以拽,我老公聽我這話才笑。上次打電話:是打我大姐電話:好不容易碰到我大姐接了電話,想多兩句,隨便說了實話,她就受不了,掛掉了電話。電話說:問我老公可好些?我說:好些,有錢、不得死,她說:張福海死著問我怎么搞,我說他死著靠兒子,焦著這些了,要你管著一樣,還靠得到你,只望你呀,小時侯兒子才一歲到你那去,吃過中飯,就叫我把兒子送人,氣張福海在外半年不回家,不顧家,沒有錢給我們,半年只給一百塊錢,並搞得婆家親戚隔壁對住著三天二頭找我要債,說張福海在借了他好幾仟塊錢。我大姐氣我跟了張海海,張福海在外不要我,我懷孕大肚的,沒有人問我,一下半年只寫一封書信、只給一百塊錢,還是寄他媽媽由他寫他老小名子,我婆媽手裡給我婦的,我兒子出生到一歲受盡苦頭,仍到這、仍到那,沒人帶,那時、我要在紗廠上班、中班夜裡11點才回家,那時候的房子是在他大哥外邊接的一間房子,因為是單牆,一颳風就害怕倒塌,就三天兩頭往孃家跑。結婚那天晚上,我婆媽就趕我們,說要分家,糧食留啦給幾個小的孩子,又說我們不拿錢,不去地裡幹活,後來我們也去糧站把米都買了幾麻包回來,還是困了不理我們,說他有胃不舒服,不能受氣,這個是我老公說的。是我問我老公,我說:你媽媽總是困了不起來吃飯:我老公就說:她有胃病不能受氣。自那以後,想想我從認識我老公一直到結婚,先後有一年時間,也到過他家幾次,他們也把我當兒媳婦待。可是陶玉村都是他家裡窮、兄弟多,地裡莊稼又長草是那一塊有名的,我媽媽,我親叔叔都瞭解他們,包括他早年去世的父親身世和為人性格,也打過不少交道,那時正處於無產階級文化大革命時期峰芒必尖,階級鬥爭,民族鬥爭,各為已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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