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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亥年臘八前夕,寫了一篇文章名曰《鄉愁》,今晚偶讀,又生鄉愁。

【鄉愁】

好長好長時間沒見父母了。期間,多虧姐姐悉心敬事茶飯、收拾屋舍,母親由病趨安,康健如往,實乃大幸!入冬之前,打發兒子回村清理、安裝煙囪,事後爸媽說看著孫子上高爬低手腳利落不計髒累,既心疼又欣慰;上一禮拜,抽空和兒子談心:儘管你收入有限,畢竟上班了,定期給爺爺奶奶送點錢,可能影響你的“可支配”,但福德與日俱增,頭頂神明有知,日久天長天佑地護,比買保險還保險……,兒子很聽話,與其母微信轉賬提現後身揣二百元現金以興沖沖驅車回村,下午回返後才發現錢還在兜裡躺著,唉!

今天上午,與妻買點東西,拿著那二百元錢回到村裡,看見衚衕口人多車多,只好遠遠泊車。原來左鄰白姓長輩今天去世,人家已九十三歲高齡,喜喪。見到父母,稍作交流便轉身外出,前往隔壁磕頭致哀,詳問出殯事宜,主動報名抬棺之列;村裡的婚喪嫁娶紅白喜事自有一番生態,尤其白事,賬房、上棚、抬棺等各需人事,在賬房、上棚等處也可謀得一“職”,卻恐破其原始“生態”,一討人嫌,二愧鄉情,三覺挑肥減瘦無顏逝者,故而數年來好幾樁白事只抬棺,落得一份心安。

柏林村的支高點,應在我們生產九隊所轄,日侵華之時,曾在今九隊的炮臺嶺建碉堡一座,此嶺因此而得名;包產到戶之始初,跟隨父母姊妹曾在碉堡的碎磚破瓦周圍耕作過一、二年,因為視野曠遠附近村莊也盡收眼底,縱使烈日割麥不覺其累反覺有幸;因其海拔之高,外加坡陡,少人畜之跡,還另有新奇——碉堡邊的苔蘚上的“地軟”又多又大又幹淨,好吃!此後,帶領幾個常在一起割草的小夥伴,來到一堰之下的碉堡地下密室之前廳,計劃下去弄些鋼盔、“手把槍”之類的上來武裝一下……但看看或幹或溼的淤泥,萬一其下有顆地雷、手榴彈而或頭頂鋼盔的日本死人……一鬨而散!

想想我們隊轄的地理,想想臘月十三的活計,再想想近一百九的身量,明白外出散步的迫切性和必要性,須持之以恆。

父親已七十有六,因堅持晨練,如今棄擲柺杖、信步而行;午飯時,其言近期為西安碑林所寫拓片標籤是裸眼所寫、花鏡已多日不用之時,我覺得不可思議的事真多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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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女子結婚三年被打四次,丈夫一次比一次狠,這次更是骨裂三根
  • 快過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