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中午,我回家吃飯時特別晚。回家以後,發現爺爺從外地回家了。爺爺看到我,就問我,是不是拿了奶奶的錢,我就說沒有拿。爺爺讓我說實話。我還是一口咬定沒拿。說話的時候,我的眼淚都流出來了,我特別怕媽媽會拿把刀又架到我的耳朵上。
爺爺終究還是相信了我,奶奶和媽媽也因此相信了我。看到他們都如釋重負的神情,我也鬆了一口氣,我終於可以不用把我最喜歡的那個文具盒給那位哥哥了。後來過了許久,我才聽到那位哥哥說家裡的事。伯伯在鎮上信用社借了一萬塊錢,一千塊錢一份,每份裡面都是一百張十塊的。那個哥哥或許是從每份裡面抽了一張,一共拿走了一百塊錢。
伯伯用錢時發現數目不對,以為給錯了,便去鎮上和信用社的人吵了一頓,回來路上想想也覺得不對勁,就問我那位哥哥是不是拿錢了,我那位哥哥一口咬定沒有拿錢。伯伯要揍他,嬸嬸就說我那個哥哥肯定沒有拿錢,是信用社的人給的時候就錯了。於是就有了伯伯給我吃罐頭的事。
我吃完罐頭回家了,伯伯把我們平常玩的那塊的鋼板挨個看了一下,終於在某個鋼板的窟窿眼中發現了剩下的幾十塊錢。回到家中,伯伯又問我那位哥哥,他還是一口咬定沒有拿錢,伯伯一怒之下,一腳踹在他的肚子上,據說當時就趴在地上了,半天都沒有說話。
後來被送到了村衛生所,後來又送到了鎮上醫院,還好沒有什麼大事。回家後嬸嬸和伯伯吵了一架。緊接著,我們這些和那位哥哥一起玩的小夥伴,都被家裡人找這樣那樣的藉口,給挨個收拾了一頓。早知道這樣麻煩,我就不吃那瓶罐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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