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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上高中的時候,我們班裡只有四個女生,那時候一般的女孩上到初中以後就都不上了,按父母輩的說法,嫁出去的姑娘潑出去的水,女孩子去上學是沒用的,我算是比較幸運的。

我們四個女生中,鳳莉家境條件比較好,她父親是村裡的醫生,我們其他三人都來自於樸實的農民家庭。

我和鳳梨是同桌,坐在第一排;水瓶和蘭蘭是同桌,那時候的我們四個女生關係非常的好,經常一起玩,有好吃的一起吃。

不知不覺就到了高三畢業的時候,那時候的高考制度很嚴格。升學率很低。

高考以後,我們全班三十幾個人,沒一個人考上 大學的,即將面臨著分開。

我們都有點戀戀不捨,於是我和水瓶到蘭蘭家裡面去玩。

她家在肅南的一個小村莊裡,家裡面姊妹們多。她家那邊有山,景色很美,記得那天還下著毛毛雨,我們還一起去采頭髮菜,這是我們最後相聚的日子,此後我們便各奔東西了。

大概有二十年沒有同學的訊息了。

有一次我到我媽媽家,看到幾個同學到我媽媽家裡去,並留下了他們的聯絡電話。

我真的有點感動,感謝同學們還能記得我,於是我就聯絡了水瓶,我們約好見面。

我心裡有些忐忑,二十年不見的同學,面貌肯定都發生了很大的變化,見了面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我先到縣城,是水瓶接的我,水瓶沒有多大變化,只是成熟了很多,一眼望過去就能認出來,幸好水瓶性格比較溫和,愛說愛笑,讓我們之前很快就熟絡了起來。

水瓶還聯絡了其他男同學,而我面對二十年不見的同學,顯得有點拘謹。

讓我尷尬的是,來了一位男同學,我竟然不認識,我腦海裡快速的搜尋著關於這個人的記憶,他可能看出了我的窘態,自報家門:“我是羅有得,當年,有一次我們在操場上打籃球,我把你撞倒了,直到現在還感覺內疚呢?你對我還有印象嗎?”我想了半天,“你是那個上課,老愛偷吃零食的羅有得”我玩笑似的說。

“是呀,是啊,你好記性”水瓶附言道“羅有德以前不怎麼說話,現在性格可活潑了”這樣的氛圍倒也融洽。

我們在水瓶家吃過飯以後,又約了幾個男同學去歌廳嗨歌,看著陸續進來的同學,我微笑著打招呼,但有一大半的同學是我不認識的。

或許他們也不記得我了,都只是點頭示意,我感覺很陌生,二十多年的高中同學變化真的是太大了。

我腦子裡極力搜尋著上學時候的畫面,想起同學們在教室裡四處瘋跑玩鬧,在操場上跑步打球的景象,再看看進來的同學,我怎麼也對不上號了。

往事如煙,相聚讓我們想起那一同走過的青春歲月,看著年近50的我們,感嘆歲月易老,同學在我的記憶裡,青春年少的樣子都已經不存在了。他們當中有些人當了村幹部,有些人做小買賣,有些人自己開店。

那天的聚會我是話比較少的那一位,說得也都是一些客氣話,高中時代的談話模式此時此景是不合適的了。畢竟都是經過時光洗禮的人了,時間賦予了每個人不同的想法,從那以後我沒有再去參加同學會了。

儘管皺紋已經地爬上我們的眼角,滿頭的青絲已有少許的白髮!

經歷過社會,方知校園生活的美好,願青春年少的畫卷,一直留在我們每個同學的記憶深處。把那一份親純摯愛珍藏在內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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