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好,我是方外。
我不是詩人,也不是作家。
本是後山人,偶做堂前客。
有些話想說。
想了想,寫下來好了。
有的,不能對親人說,擔心不理解的同時,徒增煩惱。
有的,不能對同事說,畢竟懂的不必說。
有的,不能對朋友說,畢竟不懂的不必說。
有的,不能對身邊人說,畢竟已經這麼累了。
有的,不能對信仰說,畢竟因果報應。
有的,不能對自己說,畢竟還活著。
......
誰不這樣呢?
誰又能逃得掉呢?
身為男人的立場,比較的偏激。
那時此景,有那麼一瞬間的寧靜和安詳。
寧靜的不知道車轍的方向。
安詳的像一枚八佰多斤的胖子。
委屈的像一個被世界拋棄的孤兒。
心疼的像一顆茅坑裡的石頭,又臭又硬。
女人大多都相對比較的感性。
那時此景,有那麼一瞬間的無助和驚慌。
無助的不知道口紅的痕跡。
驚慌的像一絲斷線的風箏,隨風飄散。
恬靜的像一縷微風吹過留下的傷痕。
心疼的像一顆隕落的流星,璀璨而青春過。
每個人心中都有那麼一刻的祈盼。
那一刻,很美。
那一刻,很好。
我是方外。
方外寫的白話文。
庚子鼠年臘月廿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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